“安……”
“哥,從這裡走過去的力氣我還是有的,放心。”
好吧,她都這麼說了。
安安不在,雲雀能更好的發揮,苦了另外三個,被裡包恩喊去跟雲雀乾架,還沒落著多少好。
口口聲聲嫌棄,身體倒是很誠實呢,你們。
安安去休息的路上碰到笹川了平,“笹川前輩,他們在上麵哦,你要不要去?”
“極限的去吧!”
笹川了平說聲謝了,一溜煙跑沒醒。
快到房間,雲朵飛了回來,安安的鳳梨雷達不比沢田綱吉差,能很清楚的分辨雲
朵以及附身雲朵的六道骸。
“骸?”
“kufufufu……”
奇怪的笑聲。
安安也笑起來。
她笑的原因是想到很好玩的事情,比如什麼美式霸淩。
《我們未來的彭格列十代目以及守護者被邀請參加一個晚會,你猜猜是誰沒接到邀請,骸》
笑死。
骸哥,骸哥,他們現在還不認識你啊。
“你笑什麼。”
“我不可以笑嘛?”
“你今天笑的很奇怪。”
“是嗎?可能是,我想起一些高興的事情。”
“嗯?你是說讓你的十二星座和彭格列十代目打架的事。”
“差不多是。”
“嘖,遲早要把你們和彭格列都鏟除。”
安安攤手手,“是是是,骸要創造一個沒有mafia的世界是吧。”
好中二哦。
“你知道的太多了,千歲。”
她今天精神不錯,這次病的時間已經很短了,他見過她一病就是幾個月的模樣,也見過她最脆弱的時候。
用他的眼睛,從認識她以後,觀察這個脫離世界的少女。
他不喜歡mafia。
但她是不同的。
“我要睡會。”
“知道了。”
雲朵眼睛裡的字若隱若現,六道骸最後沒有離開,看她睡下,胸口均勻的起伏。
她做的很多事他都不懂。
他不需要懂。
小翅膀在安安額頭輕撫,她依舊睡著,房間裡,六道骸身形顯現出來,如果安安看到,就知道他的幻術精進很多,至少比起原著這個時間點要精進的多。
在鬨鈴的前一分鐘醒過來,安安關上手機,去教室裡上課。
下午昏昏欲睡的人變得更多了。
沢田綱吉他們倒是變好。
安安提前回去,在小公園裡見了千遙,千遙將機關盒的圖紙給她。
整整十頁圖紙,都是機關盒,目前的科技水平和異能力都不能將它造出來,但安安覺得未來也許可以,不如趁此將它給阿綱他們。
“這東西真能做出來嗎?”
千遙表示懷疑。
“未來也許可以。”
這個機關盒,簡單點說,有九層,每層裡麵又分九層,可以轉動,每轉到某個地方,都會變成不同的武器,而且不僅僅是武器,比如轉動7-7,它就會變成一件和鎧甲勇士一樣衣服的鎧甲,還配備頂尖武器的那種。
就很離譜,真的能且可以完全開發的話?
“好吧。”
千遙對這個不感興趣,安安要了就要了吧,沒所謂。
“那個宴會我幫你推了,但你一直不出現,有些人蠢蠢欲動。”
“自然。”
那麼想知道幕後人是誰啊,上一個想知道的墳頭草都兩米
高了。
“接下來的企劃書和之前的報告你看看。”
安安接過千遙遞過來的文件,千遙打開小板凳坐在她對麵,已經成熟很多的千遙托著臉,眼裡很期待,就是希望安安看完可以誇誇他,他在朝她希望的方向去成長,儘管他才是哥哥。
花了不少時間認認真真看完,安安很滿足他,先誇了一遍,又指出一些問題,提出建議,千遙記在心裡,在這邊和安安說了會話。
千遙離開後,星也過來了。
安安將圖紙交給她,星對安安的命令一向言聽計從,她知道安安很看重彭格列,已經開始和十二座訓練演技了。
剩安安一個人時,安安在裡麵坐了會,小公園裡除了花草樹木池塘,還有一個小房子,裡麵有她用的東西和床。
安安準備拉門進去時,從天上掉下來一個人,頭朝地,身上纏繞著一根鞭子,掉地上扭動兩下,再起不能。
倒也不用行這麼大的禮就是了迪諾哥哥。
迪諾緩了會,察覺有人,抬頭看去,安安嘴邊有輕笑,對視時歪頭,“迪諾哥哥,好巧哦。”
迪諾:“!”
表演一個原地社死。
安安心說,她這個小公園快成事故多發地了,每次來都能隨機碰到一個是嗎。
迪諾額頭上全是血,一點點往下流,觸目驚心,他沒有覺得很疼,和安安不小心碰到有點尷尬。
“能起來嗎?”
應該很難起來,他這個捆綁方式跟那個什麼一樣,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能把自己綁成這樣。
“小千,你怎麼在這裡?”
在安安的攙扶下迪諾爬起來,開始解自己身上的鞭子,問安安,安安:“我也想問迪諾哥哥?為什麼從天上掉下來了?”
“那個,那個,這個……”
“不過沒事就好,迪諾哥哥進來吧,處理一下這個。”
他現在整張臉都被血糊住了,真的很嚇人,放著他這樣走在大街上隻怕會被警察叔叔帶走吧。
迪諾折騰半天都沒把自己折騰出來,安安隻好上前,也折騰半天,都快出汗了,尋思他到底怎麼做到的,完全解不開。
最後兩個合力才整出來,小房子裡的東西應有儘有,迪諾說自己來就行,洗把臉,剛洗好就踩著水漬滑倒,又給安安行一大禮。
“迪諾哥哥?”
“啊咧咧?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怎麼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沒有部下在的迪諾是不是太離譜了。
“你坐好,我來弄。”
迪諾隻好乖乖坐好,洗臉同時也洗了洗頭頂的傷口,此時青年漂亮的金發濕噠噠的,水滴落下,安安拿乾毛巾幫他擦了擦,藏在頭發裡的傷口沒什麼大問題。
“小千今天的手好暖和。”
“是嗎。”
安安失笑,忽然聲音加大,“彆動!迪諾哥哥!有根白頭發!”
迪諾當即啊一聲,緊繃身體,
“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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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被搖的頭暈眼花,“等等迪諾哥哥,彆動彆動,要不要拔下來。”
“拔!”
好明顯的白頭發,白的發亮,即便在金色的發絲中也那麼顯眼。
安安扯下來,給他看。
迪諾:QAQ。
“小千。”
委屈.jpg。
這個樣子的迪諾哥哥也好像隻小貓咪啊,好可愛。
安安拍拍他的頭,“迪諾哥哥,你還很年輕,有白頭發說明你很聰明哦。”
“真的嘛?”
“真的!”
迪諾信了。
她去吃了顆藥,和迪諾一起出去。
“這兒是公園啊。”
“是的。”
“那這個房子?”
“我家的。”
“欸?”
原來是有錢人!
也是,她這樣的身體,稍微沒錢都活不到這麼長的時間,病這種東西可以拖垮一個家庭的。
迪諾不知道想到哪兒,“我先回阿綱家。”
還要幫他們特訓呢。
安安完全不擔心他一個人回去,但她現在不太舒服,想了想,輕咳一聲,“迪諾哥哥,你等會,我叫我哥哥跟你一起去吧。”
正好送他,去阿綱家看看,就算是雀哥也需要訓練的嘛。
安安給雲雀撥通電話,讓他來小公園幫她送個人,對安安無條件縱容的雲雀來到小公園後,第一反應就是想跟迪諾乾架。
有時候強者的目光一眼就能看出來,對視一眼就知道對方是自己想找的人。
“哥哥,你送迪諾哥哥去阿綱家吧。”
沒問雲雀認不認識沢田綱吉家,安安相信他認識。
“你叫他什麼?”
長著一副牛郎臉的家夥憑什麼讓安安叫哥哥,安安的哥哥隻有他一個人!
“哥!拜托了!”
至於他們會不會在路上打架,反正能到達阿綱家一切好說。
目送他們離開,安安看到他們剛出小公園的門就交起手,可以,這一路上大概很熱鬨,換個時間地點雲雀一定會和迪諾打下去,但他心裡記得安安說的要這人送到沢田綱吉家。
莫名其妙的。
安安回家。
轉眼間,周末很快到。
周六夜,安安去基地,十二座還在練習演技,安安看他們浮誇的樣子雞皮疙瘩起一身。
“安,快看我快看我,我是不是很棒?”
指假裝被打飛出去。
這麼看,還是安的演技最好,一個人打入彭格列內部,還這麼淡定,是他們的話完全做不到。
“你們啊,阿綱他們很強哦,也許不需要演,他們就能贏。”
“怎麼可能!”
安安斂眸,誠然,十二座紙
() 麵實力比阿綱他們強太多了,可阿綱他們是主角我們是反派,能不能有點做反派的自覺。
而且,阿綱他們也不能用紙麵實力來衡量。
“總之,明天你們隨機應變吧。”什麼都一遍遍囑咐,她也沒這麼多精神去操心。
“安,可以跟我打嘛?我想跟安打!”
安安:“沒問題,現在就滿足你。”安安用手杖敲了下他的頭。
次日安安睡到中午才起來,剛好吃飯,吃完飯讓司機開車出門,雲雀自己先出去了,估計這會正在並盛中學天台,哪裡他可以看清一切。
車子在並盛中學門口停下,安安下車剛好碰到沢田綱吉他們迎麵走來,今天看他們精神好了很多,習慣一周的訓練,也緩回來了。
此時,沢田綱吉,獄寺隼人,山本武,笹川了平,並盛中學裡的雲雀,未來的守護者大概隻差霧守集團,兩個小朋友也在,裡包恩在山本武頭上。
這隊人走過來真有那味,怪帥的,如果沢田綱吉表情不那麼打退堂鼓就更好了。
他一直都不想去戰鬥啊,但依舊會為了同伴去戰鬥。
迪諾和羅馬裡奧也在另一個方向過來。
前兩天裡包恩問過安安,五條悟能不能來幫忙,五條悟本來很想湊熱鬨,但是他剛剛接了個出國的任務,現在不在日本,沒辦法回來,所以目前隻有這幾個人,不夠七個人就隻能一個人多打兩場,壓力很大,絕不能輸。
那個時候的裡包恩有點奇怪。
他似乎有什麼問題想不通,能讓R爺想不通的問題應該不多,在聽說五條悟沒空後,裡包恩也沒有覺得多遺憾。
安安沒有壓力,將這份疑惑壓下去。她來看看,她的家族和彭格列家族有什麼區彆,她一手建立的家族,對比這個曆史悠久的家族有什麼不同。
以及,十二座這個經驗包,對沢田綱吉他們來說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不打不相識,等她離開這個世界,生和彭格列合作,建立朋友、合作關係,她就是離開也不需要擔心生了,以反派任務建立起來的組織,不可能不和彭格列對上,但之後可以成為朋友不是嗎,她是參與及見證者。
“大家,都來了啊。”
天台上,雲雀手搭在欄杆上,門口群聚的這些人煩死了,除了安安,尤其是那個黃毛。
黃毛迪諾打了個噴嚏,和大家會合,往操場走去。
裡包恩站在山本武頭上,山本武比較高,他喜歡高的視野,目光放遠,沒看到星和十二座前來。
待他們到操場的刹那,天地再次變化,日月交替,無數流星墜落,天空像鋪滿銀河,流光於指縫飛舞,異常美麗的畫麵。
下一秒,星和十二座齊齊出現,他們出場方式倒是挺拉風,和上次一樣,故意的。
“你好,彭格列十代目。”
“我不是什麼彭格列十代目!”
沢田綱吉立馬解釋,很可惜,他這個解釋沒有任何說服力,星麵癱的臉更是絲
毫不為所動,
連哦都沒哦一聲。
她將手表和圖紙拿出來,
這份圖紙畫滿整個本子,放在一旁,“開始。”
“這,這麼快!”
雙魚收回異能,整個世界變回白天,眼神似乎依舊又流光在飛。
“嗯,開始。”
星重複一遍,她不是什麼話多的人,可以的話一句話都不想說,隻想先把安安交代的事情做完。
“十代目!第一個就交給我吧!”
忠犬必定是為親愛的九袋麵衝鋒陷陣第一人,沢田綱吉來不及阻止他,獄寺隼人上前一步,目光落在星身上,“你是boss嗎,跟我打!”
星:“我不出手,除了沢田先生。”
看不起誰呢!
獄寺隼人捏著拳頭,雖然很生氣,但她這是在誇十代目吧?沒錯吧?所以不用生氣的對吧?
“選我選我,白頭發的小鬼,我要打我要打。”
在安麵前表現,誰不想做第一個呢,小射手第一個舉手,獄寺隼人看著比自己還矮很多的少女頭頂冒氣,“你才是白頭發小鬼!”
白色長發,紅色眼睛的射手吐吐舌頭,“快點啦,小鬼,小鬼。”
獄寺隼人挺吃這種沒什麼技術含量的激將法,直向她:“來!”
“先說了,我可不會對女孩子手下留情。”
射手跳出來,“我也不會對小鬼手下留情哦。”
話音落下,射手從胸口處拔出一把弓,將弓往上一拋,從弓上發出綠色的光,瞬間包裹住半個操場,緊接著落在她手上,“我們的戰場,多多指教!”
獄寺隼人手裡多了幾個禮花一樣的炸彈,安安沒將彭格列這邊的少年們有什麼能力習慣性使用什麼告訴星他們,這不僅對阿綱他們是成長的曆練,對十二座也是。
“隻憑炸彈可傷不了我。”
這種東西算什麼嘛。
“是嗎?”獄寺隼人反笑,那些被躲過去的炸彈換個線路繼續朝射手飛去,射手的驚訝隻是一瞬,下一秒無數箭雨從天而落,將獄寺隼人的炸彈彈開,再一瞬近身,獄寺隼人反應也很快,跳起來躲過這一擊。
兩個看上去不相上下,但都看得出來射手比較輕鬆,她有更強的異能力卻沒有用,僅憑借身手就能讓獄寺隼人脫不開身,並且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不廢話,小小的身體大大的能量。
射手的表現安安能預料到,獄寺隼人讓安安很是驚喜,他比她想的要好很多,在對手沒有挑釁的情況下,他可以保持冷靜,沒經曆後麵那些戰鬥,此時的獄寺隼人已經比大多數同齡人要厲害很多。
射手打的很凶,也記得安安說下手輕點,所以獄寺隼人受傷不重,隻是這點而已算不了什麼。
看差不多了,射手忽然停下手,身子晃了晃,非常浮誇的腳底打滑,然後抱著自己的腳,“哎呀好疼,好疼疼疼,起不來了,我輸了我輸了。”
眾人:“???”
你的演技還可以再差一點嗎?
就很像左腳絆右腳把自己絆進去了。
獄寺隼人是最懵逼的一個。
啊咋回事?
安安沒眼看了,阿綱他們特訓一周,你們一周練出來的演技就這個樣?除了藍波和一平誰都看得出來吧喂!
山本武:“同學你可以起來嗎?”
安安:“……”我錯了,還有一個也看不出來。
裡包恩微微蹙眉。
違和感。
還是那樣的違和感。
他為什麼不去請很厲害的外援,五條悟來不了也不覺得很可惜,有很大的原因就是這個違和感。
對方沒有殺氣。
就是那種,嘴上和心裡想的不是同一種,嘴上挑戰,讓阿綱他們過來打他們,可他們眼裡卻沒有要去贏的意思,即便對方很強,裡包恩也隻喊來了迪諾。
他們在故意輸掉。
為什麼這樣?
生裡麵,有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