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的殺傷力堪比、堪比一個斯帕納!
可想而知,雲雀會有什麼反應。
笑容瞬間消失,唇角下垂的弧度比平時還大,拉著安安裝好小金魚就走,半點眼神都沒給放假出來和老婆玩的管家叔叔。
哥你怎麼不笑了,你是生性就不愛笑嘛。
管家叔叔:“……”明天我還能正常上班嘛。
安安在旁邊很開心,能看到歐尼醬這種表現,安安直接化身樂子人,拎著小金魚晃來晃去。
兩個沒玩很久,安安也累了,打電話給太宰治問他們在哪。
太宰治和酷拉皮卡也玩的差不多,四個人會合先坐車回去,父母還在懷念曾經。
次日的秋日祭,作為東道主,安安帶酷拉皮卡又去轉了轉,不過大家都念著她身體,很快就回來了。
白天的時候,酷拉皮卡並不在家裡,除了調查關於古堡的事,他還要和一起來的mafia做彆的事情。
第三天安安還有祭祀舞和祈福舞要跳,依舊要去秋日祭,今年的彩魚不知道哪位幸運兒能找到。
小夥伴聽說她要去跳祭祀舞和祈福舞都很期待,第二天沒來的小夥伴們在最後一天全來了。
最後一天本身人也是最多的,這天不僅有巫女和神女的舞,還有煙花等等,是最熱鬨的一天。
安安下午就和雲雀、太宰治來到了稻荷神社,酷拉皮卡白天有些事,和神女遊街穿的衣服不同,今天需要穿另一套,但現在還早,可以過一會再穿,她主要過來聽聽流程。
聽完後,三個去山中玩,因為沒什麼事,太宰治突發奇想要去找彩魚,安安覺得以他的腦袋瓜子,應該已經知道在哪,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沒表現出來。
秋天的山也有它的漂亮,稻荷山的地理位置不錯,山水圍繞著,聽說晚上的煙火會在河的另一邊放,屆時山水與煙花將會更加漂亮。
另一邊有桂花的清香,山中還有不少小野花,小野菊,金色的秋天有著它自己獨特的美麗。
安安蹲下去撿了朵落花,小小一個,太宰治順手拿過來,戴在她耳邊,給雲雀看的又要開始生氣。
臭小子,怎麼這麼會借花獻佛。
安安撫撫耳朵,臉上一直掛著笑,長長的頭發隨著風擺動,出來一會雲雀擔心她冷,便牽著她的手先離開回神社後院。
太宰治哼唧一聲跟上。
沒到後院,在半山腰就遇到特地來找她的小夥伴們,今天可以說是除了庫洛姆他們彭格列成員全員到齊,連六道骸都在雲朵身上。
安安:被主角團包裹,不知所措。
大家中間出了一個小反派小叛徒。
安安很招人喜歡,不管是幾歲小孩還是八九十歲老人都很喜歡她,這麼多小夥伴一起在後院,巫女姐姐他們就將地方騰出來給他們玩。
沒想到演變成群聚,雲雀默默走到角落,一麵又擔心安安在大家中間待久了呼吸會不舒服。
安安比誰都清楚自己的身體,
片刻後就去一旁坐著。
祭典逐漸來人,
也逐漸熱鬨起來,像是活過來一樣。
“這邊,來換衣服吧。”
五點多的時候,巫女姐姐再次過來。
舞蹈七點半開始,是可以準備了。
安安乖巧的應著,和巫女姐姐進去。
“祭典快開始啦,你們要待在這裡嗎?下去玩也可以哦,要去找找彩魚嗎?”
對哦!
裡包恩:“阿綱,今天的任務是找到彩魚。”
迪諾做過這件事,當然也要給阿綱整一個。
一旁的迪諾DNA動了,生怕裡包恩cue他,默默減低自己的存在感。
尤其不久前安安笑著說:神女的傳承。
更是讓迪諾整個人都不好了,他腦子裡還有那麼點記憶,當年他也跳過。
“我找彩魚?”
“怎麼可能找得到!”
參加祭典的人有多少,他,他怎麼找得到啊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
“給我找。”
毫不懷疑,他說一句不,裡包恩能當場暗殺他。
沢田綱吉:怕了怕了.jpg。
小夥伴們一合計,下去看看,等七點再上來看祭祀。
安安在兩位巫女姐姐的幫助下換好衣服,裝扮好,院子裡隻剩雲雀在等她。
安安猜太宰治不在應該是去拿彩魚了,能給彭格列未來準十代目添堵,他,非常樂意做。
估計沢田綱吉這個彩魚應該拿不到了,太宰治出馬。
“哥。”
雲雀坐走廊上正在擦拭著他的雙拐,聞言朝安安看過去,眼前一亮。
今天的神女服是紅白色的,腰間垂著幾個鈴鐺,動一下響一聲,讓她整個人看上去都有生氣很多,她一直顯得很易碎很脆弱,此時難得像一個正常的孩子。
雲雀心裡頭軟乎乎的,接住小步跑過來的安安,少女入懷,蹭蹭哥哥,“哥這件衣服好好看啊,我穿的好看嘛。”
她亦難得的有孩子氣,轉了一圈眼睛亮亮的看他。
“好看。”
她本來就那麼好看的不是嘛。
多餘的讓他說他也說不出來,總之就是好看,非常的好看。
“我也覺得!都不像我了。”
“像的,安安,像的。”
怎麼會不像呢,她就是這麼好看呀。
夜幕降臨。
七點整。
各種樂器聲從神社前響起。
有鼓聲,三味線等等,一開始是大巫女的祝詞,今天夜裡有流程,祭祀舞和祈福舞都在最後。
前方密密麻麻圍了不少人,雲雀看一眼頭都大了,退後退後再退後,安安看的開心,雲雀無奈的離開這邊,他需要去個沒什麼人的地方冷靜一下。
安安在後麵等待,一邊遙遙的看看前麵,人群中有很多熟悉的臉。一下子讓
她安心下來。
除了小夥伴們,還看到爸爸媽媽,他們肯定不會錯過,並且看到爸爸脖子上掛著相機,就等著一會拍照片。
彭格列團、星和十二座、千遙、太宰治、酷拉皮卡……
可惜悟還在國外。
不過她竟然看到了夏油傑和家入硝子,並盛的秋日祭很有名,離得近的東京和橫濱每年確實都有人來,他們會來玩並不是特彆奇怪。
“感覺怎麼樣?”
聽到裡包恩的聲音,安安抬頭看去,他站在高高地方,小小一隻,莫名的,光影交錯下,安安仿佛看到了成年版的裡包恩。
帥帥的R爺。
“裡包恩桑問的是哪個?是問我的身體,還是做神女怎麼樣?”
她彎起眼睛,眼下畫了一朵紅色的花,漂亮的不可思議,像天邊的星星,璀璨奪目。
“都問。”
“那就都挺好的。”
裡包恩笑了下。
隨著安安的視線看向前麵,裡包恩回到沢田綱吉這邊,站在山本武頭上,視線就是好,全場最高的崽。
很快,祭祀開始。
祭祀稻荷神,過程繁瑣,到最後才是祭祀舞,聽著聽不懂的祝詞,安安看到不少人虔誠的閉上眼睛,聽說這是聆聽神明的旨意。
最後安安上來。
第一天神女遊街,不少人見到神女真麵容念念不忘,此時全呆呆的望著。
舞蹈不難,運動量也還可以,安安能吃得消,吃不消也要忍下來。
三浦春幾個女孩子光明正大的拍了幾張照片,之前問過安安能不能拍,安安自然同意,就當做紀念也好。
如果未來大家還記得她。
祭祀舞過後,祭祀還剩最後一步,將祭祀轉換成祈福,最後結束在祈福舞中。
搖曳的燈光和微風,都給少女增添不少光,她像是不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人,仿佛真的是神女,那一瞬間她將眾人帶到了另一個世界,另一個美好、光明的世界。
過於美好的人,大概未來多年,都會讓人念念不忘吧,哪怕隻有一麵之緣,隻有這兩支舞。
一切的一切都剛剛好。
祈福舞結束,安安去後麵換下衣服,出來就看到雲雀在等著,於是安安很是開心的拉著雲雀下去,大家現在都往山上或者河邊去看煙花。
“哥哥我們也去河邊吧。”
“好。”
一邊下去,雲雀一邊問她身體怎麼樣,問了一遍還不算,問一遍又一遍。
真的很關心。
安安其實有點累,她又想把這場煙花看完。
河邊也有不少人,安安和雲雀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剛好小夥伴們也在不遠處。
時間一到,絢麗的煙花升空。
耳邊有煙花爆炸的聲音,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煙花。
五顏六色的煙花,各種形狀的煙花,在眾人心裡爆炸開。
一場盛大的煙花
,會讓人覺得,今天一天再怎麼累,也格外值得。
美好的事物留不住,可是他們至少見過,遇到過,也記得過。
十來分鐘後,煙花結束,世界歸於平靜,安安和雲雀離開,雲雀想讓她再自己走,彎下腰要背她。
“哥人好多。”
她會不好意思的!
而且好像有人認出她是神女,她有偶像包袱了。
雲雀才不管人多,隻要他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他也完全不會在意彆人指指點點的目光。
安安沒辦法,隻得上去。
抱著雲雀脖子,安安貼上去,少年步子邁得很穩,一步步向前走。
“哥哥。”
“怎麼了?”
“沒事,就是想叫叫哥哥,哥哥,我好幸運啊。”
“……嗯?”
她吃了這麼多苦,怎麼算得上幸運,有時候他都想幫她吃這些苦,可是他無法代替她。
“做哥哥的妹妹,是最幸運的事。”
安安說著,靠在雲雀肩上,看到沢田綱吉他們,衝他們揮揮手,雲雀不情不願的停下腳步,“大家,我先回去啦。”
小夥伴們看兄妹兩個離開,隻覺得雲雀又刷新了他們的看法。
風紀委員長——妹控。
回到家後,安安很快就睡著了。
次日安安沒去學校,去了生和千氏一趟。
回來後,酷拉皮卡說準備再去看看,安安道:“那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兩人沒有耽擱,直接去了。
並盛、東京、橫濱三個地方,有一處是交界處,在地圖上看,並盛是最小的地方,交界處像一個點,實際地理位置也不算很小。
“我去找過不少人打聽,這邊傳說,聽說這個廢棄的神社,以前是為了鎮壓某個妖怪,平安時代,有各種各樣的妖怪傳說。”
“也許不是空穴來風。”
安安說完,酷拉皮卡點頭。
“我親眼看它消失。”
安安沒說會不會隻是幻覺,她也覺得奇怪來著。
上去的路磕磕絆絆,安安上次來隻到了廢棄的神社這邊,再多的路她沒有進去。
到後麵,酷拉皮卡也顧不得害羞,走在上麵,拉著安安的手讓她借力往上爬。
安安戰鬥技巧和戰鬥都不錯,相比於爆發力,因為身體實在不好,耐力就差了不少。
之前有些戰鬥也是靠著請君勿死才撐下來的。
真讓她跑八百米一千米她就不太行。
所以上次沒看完,安安停下腳步吃了兩顆藥,才和酷拉皮卡繼續上去。
神社很小,大概隻能容納兩個人那麼大,比起偌大的稻荷神社實在小的過頭,上頭有很明顯的風吹日曬痕跡。
要不怎麼說她感覺酷拉皮卡是來推主線的呢,上次她怎麼都沒發現,這次酷拉皮卡很簡單就看到了奇怪的地方。
不遠處有一處水澤。
大概手掌大小。
安安和酷拉皮卡走過去之後,奇異的是,他們沒在上麵看到細節倒影。
這怎麼可能。
兩個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這裡不對,酷拉皮卡撿起一旁的樹枝,想用樹枝戳一下看看,樹枝卻沒有戳進去。
“等等,酷拉皮卡,彆動。”
安安話音落下,那處水澤一樣的東西,周圍忽然多出一個接一個裂縫,緊接著,其中一條裂縫擴大無數倍,延展至山下,安安和酷拉皮卡都來不及反應,掉落裂縫當中。
酷拉皮卡和安安在空中穩住身形,轉眼間落地。
出現在眼前的讓兩個都是一怔。
和想象的地底不同,在他們眼前的不是黑乎乎的泥土,而且明亮的水。
有一層水幕在他們眼前,像是有一個巨大的水球將一切包裹起來,水球中間有一個古堡。
這個古堡和水城那個不一樣,要小一些,形狀也偏東方一點。
“是你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嗎。”
“嗯,就是它。”
酷拉皮卡給出肯定的回答。
兩人站在麵前,身後像一望無際的深淵,不能確定要不要進去。
“好像有人。”
安安抬頭看去時,仿佛看到古堡頂上有個人影,那人似乎也往下看了眼,下一秒,他們眼前的水幕便朝兩邊移去,分開一條路,仿佛在說:快過來呀。
兩人對視一眼,都咬咬牙,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周圍很潮濕,安安和酷拉皮卡走到古堡前,古堡的門自動被打開,從裡麵露出一個舉著蠟燭的人。
“又見麵了,異世之人。”
安安驚訝的說:“川平先生?”
看到他,安安緊張的心忽然放鬆不少。
“很意外?”
“有點,又覺得好像在情理之中。”
“這位也是異世之人。”
川平讓他們進來,兩個進來後,發現古堡裡彆有洞天。
一層沒什麼裝飾,一進來目光會被壁畫吸引,四麵八方牆壁上畫滿了壁畫,這些畫仿佛很亂,畫的什麼也看不太出來,盯著看久了還會產生眩暈感。
安安很快收回目光,問:“川平先生怎麼會在這裡?”
“我來修補裂縫。”
“世界裂縫的傳說的是真的嗎,這裡就有裂縫?”
“嗯。”
安安垂了垂眸,她或許知道為什麼,因為是融合世界,世界脆弱又堅強。
“很多嗎?”
“現在不多,裂縫像傷口一樣,可以慢慢愈合。”川平好脾氣的回答。
“酷拉皮卡是因為這個過來的嗎?”
“是,你不也是?”
看起來,川平再怎麼逆天,應該也不知道係統的存在。
川平走走停停,手在牆壁上凸起的地方按下去,有淺淺的光芒閃過。
待走過一遍
,川平停下腳步,安安和酷拉皮卡跟著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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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問出來你會回答嗎?”
川平:“不一定,你可以有空再給我做碗麵,我考慮多回答你的問題。”
她上次下的那個麵味道真不錯。
“您不回答我們的問題我也可以做給您吃。”安安輕笑。
識趣又漂亮的人總是格外討人喜歡的。
“川平先生,這裡是裂縫嗎?這個古堡一樣的存在,是用來壓製,不,修補裂縫的嗎?”
“你猜的差不多,是這樣。”
安安想了想繼續問:“所以酷拉皮卡才會從這裡過來?世界還有多少個這樣的古堡?我之前去過水城一次,那裡也有一個,還有一個有著支配和複活之力的人看守古堡,他說他是純種地球人。”
川平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安安表麵上非常淡定,心裡在想,還是不要暴露太多,所以沒一上來就問什麼是純種地球人。
“對,他和我們是同一個種族,也不是同一個種族。”同是純種地球人,又不是同一個族,“他是阿爾忒彌斯一族,是守護和修補世界裂縫的種族,也可以說是守護世界。世界上隻有兩個這樣的古堡,一個他那邊,一個這裡。”
其他的裂縫都很小,可以自行愈合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