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有趣,可以試試,你不是很厲害嗎,無效化你的術式怎麼樣?)
(嗬有本事你試試,不用術式又怎麼樣啦,又不是打不過你。)
空氣裡有劈裡啪啦的火光聲。
安安察覺不對,小心翼翼的看雲雀,雲雀見她這樣,還能有什麼氣呢。
“哥哥。”
安安小聲的叫他,放下杯子,拉住雲雀的手,“哥哥。”
又叫一聲。
這回兩個乾啥都不ooc加起來隻有一隻眼睛的男人不再眼神打架,看向兄妹兩。
怎麼搞,在她心裡,果然還是雲雀恭彌最重要嗎。
好氣。
“安安。”
雲雀覺得哪裡不對,擔心道:“你的身體看上去有些……”
安安笑了笑。
她是有感覺到身體在逐漸變得不適,沒想到雲雀眼睛這麼毒,也許因為從前十幾年她一有變化,雲雀就能捕捉到,十年過去,他仍然能夠察覺。
“沒關係的,哥哥。”
太宰治蹙眉,“你說的暫時不能離開那個叫什麼白蘭的身邊難道不是因為你想做些事,而是因為你的身體會出問題?”
不得不說,太宰治實在是太聰明了。
還好跟他不是敵人,要是敵人回頭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安安沒想到這個都能被他猜出來,她抿唇笑了笑,“沒事,不會一直這樣。”
間接承認了太宰治的話,雲雀本來就和白蘭是敵人,現在更是重量級。
但他的戒指在沢田綱吉那裡。
這下五條悟和太宰治都不敵視對方了,轉而成對安安的擔憂,安安隻好安撫他們,“真的沒關係哦,哥哥,隻要你們打敗他就好了。”
五條悟哼了一聲,“我也要加入。”
太宰治::“說來聽聽。”
安安:“……”
好慘一白蘭。
安安深呼吸口氣,“你們好好做自己的事吧,悟,小治,可以讓我和哥哥單獨說會話嗎。”
兩個見她這樣,沒再多說什麼,起身離開。
走到門口還在互相看不順眼,要給對方下絆子。
安安無奈的笑笑,看向雲雀,“哥,沒有小治說的那麼嚴重,我也沒事,你們的計劃不用擔心我在白蘭這邊,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安安,真的沒……”
() “沒事啦(),哥哥▋()_[((),請相信我。”
雲雀的目光變得眷念。
心情不知道怎麼形容,真的看到她,就感覺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安安,我相信你。”
說完正事,安安微微垂眸,說:“哥哥,對不起,讓你們等了十年。”
“我很想你。”
雲雀一怔。
他感覺胸口熱熱的,也澀澀的,死掉的心臟活過來,能聽到心臟的聲音。
於是他過去揉了揉安安的頭,將安安抱在懷裡。
很溫暖很溫暖的懷抱。
“安安,歡迎回來。”
“雲雀家永遠是你的家。”
“嗯,哥哥,等我的事情辦好,我會回家的。”
他鬆開安安,輕笑著揉揉安安的頭,“安安現在身體不錯,回頭回家和我對練吧。”
不是吧哥,你還惦記這個呢!
“那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哦。”
安安眼睛紅紅的笑了出來。
再多的話,沒有必要再說呢。
他們兩個人,根本不需要說那麼多彎彎繞繞的東西。
她和雲雀待了一會,最後雲雀送她上了飛機。
雲雀得留在這邊,隻有他知道十代目的計劃,他得幫助十年前的那些家夥。
沒辦法,隻得再分開一段時間了。
他對安安很信任,也知道安安非池中之物,他的妹妹相當厲害。
飛機再次落地,安安才將白蘭從黑名單中放出來,她揉了揉太陽穴,離開白蘭超過二十四小時的後遺症出來了,身體開始難受,應該是感冒發燒的前兆。
也還可以忍受,比起從前。
她知道白蘭有監視她,但她有係統,商城裡的東西都是好東西,白蘭看到的聽到的都是她想讓他看到的聽到的。
把白蘭從黑名單拉出來,才看到兩天不到這家夥就給自己發了好多好多消息打了好多電話。
【安安我要吃霓虹的棉花糖。】
【安安你電話怎麼打不通?】
【安安你在乾嘛。】
【安安……】
看了幾條,安安就不想看了。
他好煩。
收回手機,白蘭的電話就來了。
她一回來他就知道,這沒什麼意外的。
“安安你怎麼才接我電話。”
“信號不好。”
白蘭你是真不知道自己被拉黑了還是裝作不知道。
“快點回來吧,給我帶伴手禮了嗎。”
“沒有,沒錢。”
安安聽到白蘭的笑聲,“什麼嘛,安安可以過來預支工資。”
“信號不好。”
“安安~”
“我打車回去,先不說了。”
安安率先掛掉手機,然後給哥哥他們發消息,她安全到了,回頭在白蘭身邊聯係太多不太好。
() 回到基地,白蘭趴在桌子上,看她回來突然跳起來,“安安。”
很快就跑到她的麵前。
發覺安安臉色蒼白,不太好,模樣也是生病的模樣。
“你,你生病了啊。”
“可能吧。”
應該是真的生病了,她抬眸看去,“你覺得小正怎麼樣。”
“啊?小正是我最好的朋友哦,安安也不能比。”
“……”
“係統,是不是不需要我做什麼,我感覺他們穩了啊。”
係統:【……】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啊。
“是,先生,不管怎麼樣,你好好對小正吧。”
不然不就是那個什麼,追妻火葬場?還是追夫火葬場?
白蘭覺得她的話哪裡怪怪的,也說不上來,哦了一聲,問:“要去休息嗎,你看上去很累。”
安安裝的,不想應付他而已。
他這麼說,安安趕緊回了自己的房間。
安詳.jpg。
安安睡了一覺,一直睡到下半夜,因為渾身發冷醒了過來。
果然是生病了,感覺和感冒發燒差不多,不過其實她現實世界裡其實沒什麼感冒發燒過,那時候每天訓練都很累,因為要活下去,更多的是受傷,三天一大傷兩條一小傷。
好渴。
沒有什麼力氣。
虛虛的睜開眼,才看到白蘭在床邊坐著趴在她床上睡著了,她剛動一下,白蘭揉揉眼睛抬起頭,“安安你怎麼樣?”
“還好,你一直在旁邊嗎?”
“沒有啊,是你睡了好久,我叫不醒。”
索性就陪在這裡了,上次他生病,她其實一直在照顧他,自覺學習到怎麼照顧病人的白蘭覺得自己很行,特彆行。
他要照顧安安!
“有點渴,先生。”
“哦那你喝水啊。”
安安歪頭跟他大眼瞪小眼,他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應該去給安安倒水。
他去接了一杯水,遞過去,安安試了試水溫,很燙。
淚目了。
虧她醒過來還感動了一下。
白蘭看安安眼裡無奈的模樣,不知道自己哪裡做的不對。
“安安?”
安安隻好吹吹水,喝了一些。
她的唇有些乾燥,說:“上次你吃的藥還有,在你桌子的第二個抽屜。”
“哦,那我去衝。”
片刻之後,白蘭端著一杯黑乎乎的東西過來。
安安看看藥,又看看他,隻覺得白蘭一定是故意的。
“喝吧。”
“太燙了。”
白蘭哦一聲,拿過去碗,像模像樣的吹了一會,“喝吧喝吧。”
安安上次給他的藥加了點東西,導致非常的苦,其實藥本身沒有太苦,安安接過去,還是很燙,怎麼可能吹幾下就不燙了。
確認過眼神,白蘭一點都不會照顧病人,他到底哪裡來的自信。
安安小口的喝完藥,將碗放一旁,縮進被子裡,說:“我被你傳染了,白蘭先生,你看著辦吧。”
“啊啊?被我傳染的?”
你這病還挺能藏啊,過了這麼久才生出來。
她生著病,白蘭沒有故意要捉弄她惹她生氣的想法,雖然他不自覺做出來的事還是讓安安很無奈。
“不然呢,就是你。”
“好吧好吧是我。”
“我要繼續休息了,你回去休息吧,先生。”
白蘭笑笑,“好,等你再起來就好啦。”
安安輕笑,應了聲。
白蘭三步一回頭,最後推開門出去。
很可惜,安安沒有睡一覺起來就好,係統的buff不是那麼好解決的,她的病並沒有好。
白蘭捏著棉花糖遞到安安嘴邊,“給你吃吧,吃了就好了。”
安安:“??”
怎麼辦,可不可以當場殺了白蘭。
“你為什麼不吃,真的哦,我上次吃了就好了。”
“……白蘭,你是認真的嗎?”
遭了,他好像真的是認真的。
安安都給他氣笑了,她覺得真的由白蘭照顧她,她隻會病的更嚴重。
“欸?”
生活不易,安安歎氣,她吃了白蘭捏著的棉花糖,白蘭眨了眨淡紫的眼眸,盯著自己的指尖。
好怪異的感覺,像是觸電,她的唇剛剛碰到手指的時候。
懂了,安安她是——帶電人!
酷欸!
白蘭沒有說出來,不然安安可能更想揍他了。
好不容易應付完白蘭,安安的自己起來照顧自己。
行動上沒問題,隻是不舒服罷了。
她這一病病了好幾天,白蘭的行動也在進行中。
匣兵器、戒指、37射線等等,都為了解決彭格列。
沢田綱吉那邊將計就計,他相信十年前的自己。
必須打敗白蘭。
安安偷偷觀察著白蘭的動作,一麵和沢田綱吉以及雲雀進行交流。
幾日後,安安的病好了,感覺房間裡還有病毒,窗門打開透透風,自己則是去頂樓陽台上坐了會。
陽台風很大,安安被吹得頭腦清醒,裹了裹身上的小披肩。
白蘭走上來準備叫她,她看風景看的入神。
其實知道白蘭來了但是假裝不知道因為不想應付他。
她在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看他。
白蘭叫她的聲音卡在喉嚨裡。
女孩長發被風吹動,裙擺飛揚,像是畫裡走出來的一樣。
她實在是漂亮,最璀璨的寶石也不及她,這樣的女孩,很難有人不心動。
那麼你到底是誰呢。
安安很詫異,白蘭居然沒有過來煩他,他在乾嘛。
孩子靜悄悄,必然在作妖。
安安轉頭看去,輕笑一下,“先生?”
很輕的聲音,很輕的動作,很輕的笑容。
白蘭一下感覺自己的身邊有花在盛開,是那種大片大片盛開的花朵。
這是種很奇妙的感覺。
“安安,你病才好,乾嘛在這裡吹風啊。”
“透透氣,怎麼了,有事要做嗎?”
白蘭搖搖頭,“暫時沒有。”
他走過來到安安身邊,像沒長骨頭一樣靠在安安身上,安安習慣性的推開沒推開,隨他去了。
“安安……”
他叫她。
“我可以相信你嗎?”
“你如果願意,可以相信我。”
“怎麼說。”
安安動了動唇,說:“不管最後怎麼樣,我應該不會讓你死掉的。”
白蘭笑出聲,很甜膩膩的笑,“難道我的底線已經是不會死掉了嗎?”
“那就隨你好了,先生。”
她露出一副愛信不信的模樣,白蘭輕捏她的下巴讓她看他。
“那就幫我做一件事吧。”
“什麼事。”
“殺了沢田綱吉。”
安安表麵上沒有任何變化,隻要她想演,沒有人能逃過她的演技。
“具體呢,怎麼做,難道要我一個文員去做殺手的工作?”
白蘭有些驚訝,安安讓他驚訝的次數太多,他沒想到安安會這麼說,還以為安安會暴露些什麼,或者說他,結果都不是,她竟然這樣說。
“哈哈,安安,我們當然有計劃哦。”
他從安安身邊走到陽台欄杆上趴下,“安安做得到嗎。”
“不知道,我覺得我應該沒殺過人,不過如果隻有殺了他才能讓你相信我,也不是不行。”
“是嗎。”
安安不再多說,再多說白蘭猜到假死的事就不妙了。
白蘭背對著安安,夕陽西下,天空有很多雲朵,大片大片的,好像棉花糖哦,好大的棉花糖!
“安安是特地為了取得我信任才要動手殺人嗎?我可以理解為安安就算不擇手段也要取得我的信任呢?”
“當然,先生。”
“所以安安下得去手嗎?”
安安聲音輕緩,“你不相信我,可以理解,是我我也不會相信我,但我什麼都不記得,白蘭先生現在是我的老板,我可以為您獻上我的忠誠。”
“如果,你原先就認識沢田綱吉呢,等你想起來發覺殺了自己的朋友會怎麼辦?”
“這個煩惱就交給你自己吧,白蘭先生,我覺得這樣的後果應該交給你去思考。”
而不是她。
白蘭回頭看向她,目光裡多了些真誠的困惑。
他現在是真的有點搞不懂了。
她似乎是真的。
可是這怎麼可能啊?
她怎麼可能沒有問題。
半晌。
白蘭才再次綻放熟悉的甜膩笑容,“好哦,安安,我相信你。”
“不要讓我失望。”
他走到安安身邊,手指繞著安安的頭發,“殺人就算了。”
她是很美好的人。
白蘭不止一次這麼覺得,無論是她的行為,還是她的氣質,都讓人想守護,讓人覺得過於美好。
所以,雙手染上鮮血這種事,她就算了。
“安安,安安。”
“事情,要開始了哦。”
他非常期待。
等他征服世界,可以留下這個世界。
留下這個,她應該很愛的世界。
白蘭放過她的頭發,讓她跟過來,有彆的事情要交給她。
安安隨著白蘭走到他的辦公室,他打開牆裡的櫃子,裡麵是好多的戒指。
好家夥,他們一個個都是戒指收藏家吧。
“安安,你試試看。”
說著,白蘭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匣子丟給安安,又丟個戒指給她。
是彭格列戒指。
他自己試過了嗎?
知道彭格列的戒指現在的問題?
還是依舊在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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