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對話,安安還是覺得兩個影帝在飆演技,抿抿唇,自己還是彆加入了,一直演戲好累喔。()
六道骸被白蘭打發出去,不知道從哪拿來的梳子,衝安安招招手,安安,我給你編頭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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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安安當場拒絕。
開什麼玩笑,給他編頭發,他不會想要自己的腦袋吧!
絕對不要。
安安捂著頭,警惕的看著白蘭,白蘭眨眨眼,“就是梳個頭發而已。”
“你自己玩吧!”
說完安安連忙走了出去。
這家夥真是想一出是一出,鬼知道他又想了什麼壞點子惹她。
六道骸裝作的報告員也有自己的工作,安安本想和他交代真六吊花的事情,以及其他的事,讓他傳遞給彭格列那邊,順便問問彭格列那邊怎麼樣了。
沒找到他人,安安想等晚上找他好了。
但晚上白蘭把她叫了過去,他今天不知道哪裡吃錯藥了,就是很想給安安編頭發。
“你乾嘛啊,又哪裡吃錯藥了。”
“安安你好狠心啊,這麼說我。”
“那你乾嘛非要給我編頭發,大晚上的,給我編頭發乾嘛,出去裝鬼啊。”
“唔,來嘛來嘛,反正現在沒有事。”
安安:“……”
救命,每當覺得白蘭好了一點,他就能再次讓自己升起刀掉他的心。
彆太過分!
“安安,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安安一副“我沒有我不是彆瞎說”的模樣。
“那就來吧!”
安安最後還是坐了下來,想著要是白蘭敢做什麼,她就立馬跳起來打死他。
結果白蘭沒有,他竟然真的在乖巧的給她梳頭發。
白蘭在她身後,將長發分成三股,他也就會最簡單的,隻是他剛編出來一點形狀,安安忽然猛的站了起來。
她眼裡非常驚慌,還有些難受,白蘭立馬在原地有點無措。
“白蘭,白蘭,我,我好像想起來了。”
她將自己頭發拿回來,搖搖頭,“哥哥,隻有哥哥能給我梳頭發,你,你不行。”
白蘭蹙眉,“哥哥?”
“是的!我想起來了,我,我有一個哥哥,雖然我還是想不起哥哥的樣子,但是,但是是哥哥幫我梳頭發的,隻有哥哥能梳!”
白蘭:“我也可以當你哥哥啊。”
“不可能!”
白蘭在笑,但神情真的不好了,他將梳子放到桌子上,“安安,彆鬨,不梳就不梳,彆說這些話氣我。”
“我沒有,我剛剛真的想起來了。”
“好,好,好,想起來了,還有呢,還有什麼,哥哥,哥哥是吧。”
莫名的,白蘭對她口中的哥哥敵意大得不得了,若真是哥哥,他不應該敬重點嗎,有好感什麼的,可他不行,他就是很討厭!聽上去就很討厭,尤其她這種如臨大
() 敵的模樣讓他更討厭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討厭,反正就是很不爽。
安安不再說話,白蘭也沒有說,他此時周身的氣息變得危險,明明臉上還有笑,眼底卻很冰冷。
氣氛一時間陷入僵局。
直到被警報聲打擾,白蘭抿了下唇,打開門發現走廊上的紅色警報器一直在閃爍。
他回過頭說:“有敵人進來了,你待在這裡彆動。”
無數個平行世界裡,也有這種刺殺的事情,白蘭沒放在心上,之後再加強管理就是。
也許不是殺手,隻是想過來找到什麼東西什麼消息的人而已。
這樣的人也多。
白蘭過去發現對方真是殺手,隻是剛進來不久沒碰到他就被發現了。
嘖,又是個沒什麼用的家夥。
但他低估了這次派來的殺手。
想殺他的人太多了,他甚至都不想知道對方是誰派來的,意外的是這人在最後竟然逃了出去,白蘭追他的途中不禁慌了一下。
殺手跑的方向是他房間那邊。
此時的安安聽話的待在房間沒有出去。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進來殺白蘭了。
這些她從前沒看過的畫麵,不知道的事情,在這個真實的世界經常性的發生著。
有人推崇白蘭,就有人想要他死。
兩個家族的合並,貌合神離。
白蘭可能在各個平行世界被刺殺的多了,他應對的又快又穩,不需要安安擔心。
她在白蘭眼裡,在所有人眼中,除了第一次莫名其妙的出現,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打打殺殺什麼的就交給彆人好了。
安安也沒想到,這次的殺手會闖進來,安安和他對視一眼,就被渾身是血的人衝過來掐住脖子。
他大概下意識就覺得她是個柔弱的女孩,用來威脅再好不過了。
安安心裡想笑,有人一上來就挾持boss級彆的人物,我不說是誰。
她剛想來個過肩摔將這人製服,聽到白蘭的腳步聲。
頓時沒動了。
男人一隻手掐著他的脖子,一隻手上的槍抵著她的頭。
好家夥。
白蘭進房間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此時走廊裡還有不少人,白蘭打了個手勢讓他們不要上前。
他臉上掛著笑,還有血跡,大概不是他的,他看著兩個人,笑容更燦爛了。
“你們兩個,不是都來刺殺我的?怎麼在這裡互相殘殺?”
他一開口,安安就明白他的意思,他又要開始飆演技,青年眼底透著淩厲,安安差點都信了,何況是挾持她的男人。
其實白蘭心底有點慌。
隻有那麼一點點,是他冒出來她身死這種可怕的想法。
好奇怪,明明之前,他甚至想說殺了她的,可是現在這種想法剛冒出來就不見了,甚至會慌張。
她不可以有事。
今天
的頭發還沒梳。
隨後男人想到,白蘭在說謊,這女人一看就不可能是什麼厲害的人物,柔弱不堪,怕是白蘭的小情人吧!
不對不對,普通的人這時候早就驚慌了,但這女人怎麼沒有,這麼淡定?難道她真是同行?
男人目光遊離到她身上時,她明顯看到白蘭給她打了個手勢。
她想,白蘭為什麼要演戲救她?對他來說,她死了也無所謂吧。
白蘭靠近一步,男人掐著安安的脖子更加用力,指甲深深的嵌入安安的皮膚,安安感覺可能破了,不算疼,她以前訓練、接任務都受過更重的傷,依舊平靜的很,不像個被挾持的人。
她這幅樣子,以前很多人都會說,天生的殺手,因為不會有人對她設防,不過她是個遵紀守法的孩子,最後選擇像雇傭兵這樣的職業。
“彆過來。”
男人吞了口口水,朝白蘭吼道,白蘭卻不聽他的,一步步往前,男人帶著安安一步步後退。
因為白蘭一句話,他不知道相信誰。
“我們聯手,殺了他!”
安安輕嗤一聲,“功勞算誰的?”
“當然是我們兩個!”
“我占八,不乾算了。”
男人:“……”
真會趁火打劫!
“沒問題,隻要今天能殺了他!”
男人咬牙切齒,說是這麼說,但男人並沒有放開她,此時的白蘭已經近在遲尺。
他的槍裡隻有一發子彈,他相信也許打中白蘭都沒有用。
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安安有無數個機會自救,白蘭在這她決定擺爛,看白蘭怎麼做好了。
男人早已退無可退,他稍微鬆開安安,“就現在!聯手!”
帶著魚死網破的氣勢,男人將安安用力推到白蘭這邊,自己則是對準窗戶想跳出去。
安安懂了,他想把自己當白蘭的靶子為他爭取時間逃出來。
可是,可是那扇窗戶是假的啊!
白蘭上前一步將安安拉到懷裡緊緊抱住,與此同時男人撞到牆上,安安白皙的脖子上有血,還有掐痕,白蘭看的眼睛疼,鬆開她問道:“沒事吧?”
他一開口,男人知道自己被騙了,憤憤的對著他們開槍。
他瞄的不準,瞄的是安安,安安還沒來得及用支配能力控製死物,白蘭便再次眼疾手快的將安安抱緊懷裡,耳邊響起槍聲,手心抱著白蘭的地方湧出血,安安耳中轟鳴,怔住了。
白蘭還在笑,他合上安安的眼睛,以最快的速度解決男人扔了出去,安安再睜開眼看到的還是一屋子的血,白蘭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站在她身前,看她傻乎乎的模樣,笑,“乾嘛,嚇傻啦?”
“你……”
你是不是有什麼幫彆人擋傷的愛好啊……
沒記錯的話這家夥是不是還為阿綱擋過攻擊,他不會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吧?
白蘭要是知道她這
麼想,不被氣死也差不多了。()
眼看著白蘭虛弱的倒下,安安連忙接住他,空白的腦袋才回過神,安安臉色也變得蒼白,可是請君勿死發動不了,而他胸口的血一直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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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先生,你不要動。”
安安按住他的傷口,吞了口口水,心裡很難受,她沒想到白蘭不僅要救她,還會為了她受傷。
“彆難過。”
看安安的臉色,白蘭還有心情安撫她,青年的笑容虛弱又蒼白,他抬起手,冷冰冰的手摸了摸安安的臉。
他問:“安安,這樣可以少討厭我一些嗎。”
安安眼睛微動,沒有回話。
“我知道,安安很討厭我。”
“所以安安……這下可以少討厭我一點嗎,安安……”
“不要討厭我哦……”
他說完就暈了過去。
一個小時後。
白蘭中的子彈被取出來,他人沒有醒。
子彈沒有打到心臟,他還活著,活的很好。
基地裡有醫療設施,將人都差走,安安坐在病床旁邊陷入了沉思。
想不通白蘭為什麼要救自己,但那一刻她清楚,她是震驚而感動的。
那一刻連時間都變慢了,她度秒如年,看著鮮血從青年的胸膛湧出來,他還安撫她,仍舊笑著,那雙淡紫的眼眸溢出好多複雜的情緒,濃烈到安安感覺快被灼傷了。
她不想再有人為了她活下去而死去。
她會一輩子活在愧疚之中。
“白蘭。”
“早點醒過來吧。”
安安歎了口氣,看白蘭順眼了不少。
“一肚子壞水,苦肉計用的可真好。”
就會讓她心軟啊。
可是怎麼辦,苦肉計對她來說還真有點用。
這下好了,就算刀他也要找個快刀了。
她想看著白蘭醒過來,真的脫離危險。
心電監護時不時發出聲音,換了瓶吊的水,安安仍舊在這裡陪著他。
下半夜,安安趴在床邊眯著了。
白蘭睜開眼睛。
他此時很虛弱,但他的眼睛很有精神。
甚至笑了。
(可是安安,怎麼辦,你就算知道我是苦肉計,也會上當的啊。)
他計算好的位置,絕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能讓她心軟,吃點苦算什麼呢。
畢竟他們吵架了。
而且,他說的那些話不是無的放矢,安安真的討厭他,他又不是傻瓜,這麼久了還看不出來。
出於某種目的,她沒有離開自己。
可是有一天她會離開他的。
用這種方法讓她心軟,沒什麼,他樂意。
未來無論怎麼樣,她都一定,不會忘記自己吧。
感覺安安懂動了下,白蘭閉上眼睛。
安安睜開眼睛看看吊的水還剩多少,準備繼續換
() 。
醫生說今天晚上這兩天不發燒就沒問題。
她摸了摸白蘭的額頭,應該沒有發燒,不放心,又讓他夾了個體溫計。
沒發燒。
反派果然不到最後都是打不死的小強,安安想到,同時心裡放鬆很多。
清晨,安安拉開窗簾,讓陽光照進來。
她回過頭,白蘭恰好睜開眼睛。
他看到陽光,看到女孩欣喜的眼睛。
“你醒啦?”
她跑了過來,“你感覺怎麼樣?沒事吧?”
“還好。”
白蘭舔了舔唇,安安立馬貼心的拿過水,是她不久前倒好的,剛好入口。
“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想吃東西。”
“吃什麼?除了棉花糖。”
“蘋果。”
白蘭彎起眼睛。
被她照顧著的感覺真好。
安安去拿來蘋果,削好又切成小塊,插了兩根牙簽給他吃,白蘭虛假的說:“手好疼,拿不了。”
“……?”可是你的手又沒有受傷?
安安無奈了,隻好喂給他吃。
這時候有人過來稟報事情,白蘭擺擺手,“這幾天就交給安安好了。”
“可是boss……”
“安安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好……好吧……”
那人退了下去。
安安緊緊蹙眉,白蘭抬手撫平她的眉頭,“不高興啊,大權在手還不高興啊?”
“太累了,我不想乾。”
“安安……”
安安:“得加錢。”
白蘭噗嗤一聲,將蘋果咽了下去。
之後的幾天,白蘭總以身體抱恙為理由,明麵上將事情交給安安,安安忙的要死,偏偏擺爛白蘭總是笑嘻嘻的啃蘋果看她乾活,她氣的想撂挑子不乾了,這個時白蘭就露出虛弱的表情哎呦的叫自己疼。
太過分了!
狗男人!
最後的結果就是白蘭被她趕回了病房。
反而因為白蘭這個舉動,讓她將消息暫時沒有傳遞,現在表麵上是她在處理事情,不能從她這裡出問題。
幾天後的下午,安安好不容易處理完一堆文件,打了個哈欠,沒回房間,直接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她縮成小小的一團,六道骸作為報告員進來時看到她睡著,動作也放輕了。
他咬咬牙,心裡不止一次想殺白蘭了。
忍住,這是在白蘭的地盤。
六道骸走過去,給她蓋了個毯子,她大概很累,沒有察覺他過來。
他蹲下來看安安,目光逐漸柔和,彆過她的頭發,眼裡有專屬於一人的溫和。
半晌,六道骸才起來,過去桌子那邊看了看。
本來想幫安安分擔一下工作,但安安都做好了,六道骸隻好回去,卻又不舍得走,再次俯身過來看安安。
“千歲。”
她睡得很熟。
六道骸舔下唇瓣,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鬼使神差的,六道骸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白蘭一進來,看到的就是他親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