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鏡子(2 / 2)

彆說,你還真彆說,這兩個居然還挺默契,這就是白毛間的化學反應嗎?

安安又起來過去拿起來一個丟給白蘭,雖然投喂的方式和給五條悟不一樣,但是白蘭很滿足了。

可惜五條悟又想一出,他舉著故意被勺子戳到流血的手手到不回來坐的安安身邊,“千歲安,救命啊,好痛喔。”

你的反轉術式呢!

安安無奈的扶額,這樣的動作被她做出來多少帶了點寵溺的意思,白蘭就看安安含住了五條悟的指尖,那屁大點傷讓白發的青年嗷嗷兩聲,最終在她的口中轉而為耳尖微紅。

安安又抽出紙給他擦了擦,“好了。”

五條悟同手同腳的走了回去,不忘記挑釁白蘭,“哎呀,好了呢,千歲安的治愈能力就是這樣啦。”

安安沒攔著他說自己的能力,五條悟見狀知

道她不在意白蘭知不知道,也許白蘭本來就知道。

“舔一下就好了哦。”

白蘭:“……”

好的,這回輪到他生氣了。

這個叫五條悟的好煩啊,咒術界的神之子這麼煩嗎,這就是咒術師嘛。

白蘭還真是第一次知道安安有治愈的能力,看向安安,安安不自在的拿起一瓶牛奶喝了兩口。

“是嗎,可是五條先生,你不是自己有治愈的能力嗎?”

“……那個哦,那個啊,我也不是一直能用,明白嗎,千歲安這是關心我哦。”

安安:胡扯,你分明二十四個小時都能用。

沒拆穿五條悟,白蘭真的酸了,她之前看他受那麼重的傷都無動於衷,彆說治愈了,根本就沒有奶他。

雖然那個時候她需要隱藏自己。

安安感覺氣氛更詭異了,好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尤尼推開門,身後跟著伽馬。

“尤尼。”

安安很驚喜,上次醒過來沒看到她,現在看她好好的站在自己麵前,帶著淡淡的笑,安安就放心了。

“安安,你好。”

尤尼特地過來和安安道謝,兩個白毛這才坐好安靜一點,尤尼和安安說了會話,上次她被白蘭帶走了,尤尼來不及找她。

“不用哦,尤尼,你也是希望,所以,好好的活下去。”

尤尼彎起眼睛,“嗯,好,安安。”

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助,那麼我會活下來。

因為這是世界需要。

尤尼走到白蘭身前,“我們的boss,還要在這裡偷懶嗎?”

白蘭微愣,“我已經不是……”

“你是哦,白蘭,其他時間不說,今天就一起吧。”

作為另一個boss的身份。

看出尤尼什麼意思,安安和白蘭才會驚訝。

所以說尤尼真是太溫柔了,嗚嗚嗚可惡的伽馬你還我女鵝!

安安終於明白,那些感覺自家水靈靈的小白菜被拱了的父母是什麼心情。

好想把伽馬也打一頓啊!

白蘭雖然不想離開安安,但他好歹分得清什麼該做,隻好跟著尤尼離開了。

五條悟開心死了,他贏了!

哼!

安安走到窗前看下方。

這麼點時間,人已經多了起來。

大多是安安不認識的人。

五條悟走到她身邊,將自己靠在安安身上,忽然道:“竟然有禪院家的人?”

意外,這不是mafia宴會?還是說也有彆的勢力?

“禪院家的?”

安安仔細看去,沒看清對方,但突然升起某種今天不會很太平的第六感。

“嗯,我沒看錯,是禪院家的。”

安安挑了下眉,禪院家後麵被真希幾乎全刀了。現在在這裡的是哪位。

還是……

安安感

覺自己掌握了什麼,但是一時間沒想到,甩甩頭。

“一會星上來我們也下去吧。”

唉,成年人的世界真是滿滿的應酬,她並不是很喜歡呢。

不過沒辦法,好歹作為夜歌,以後不那麼神秘。有些事情不得去做嗎。

又過了一會,星和射手上來,兩個人臉色都不太好。

“真司那家夥什麼意思,為什麼帶著彆人過來。”

安安問:“怎麼回事?”

“真司竟然帶著幾個人過來了,安,你不知道,有人看到我們那個眼神,太討厭了。”

真司就是安安離開後兩年新加入的一個人,來生八年,不是說沒有功勞,從前因為星和十二座各有各的厲害,隱隱壓著他,他一些小動作不敢鬨得很難看,自從安安回來,說是生的首領是這麼個柔弱的小女孩,不少人不服,被白蘭打服的人大多隻是表麵上服氣。

他早就覺得這麼大的生,不爭不搶,為什麼不能做國內甚至全世界的第一的mafia呢?

安安知道他這種心思,隻恨他怎麼不早點來,早點來她就有做反派的頭緒了,可惜她現在不是反派,是個紅娘技能為負的紅娘,而以他為首的一群人有些動作的確做的很過分。

沒想到這會竟然直接帶了另一隊人過來,這不是明擺著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嗎。

所以射手才氣死了。

“彆生氣,我們下去看看好了。”

她都能想象到,等會下去,絕對有不少找她麻煩的人。

所謂的夜歌,是真是假,真有那麼厲害嗎?

沒有人相信。

四個人走到電梯,電梯門開,裡麵是裡包恩。

但他明顯喝了酒,此時走的搖搖晃晃,差點摔倒,安安趕緊扶著他,“啊,悟,星,你們先下去吧,我把他送到房間休息。”

五條悟:呦這不是那個老男人嗎?

他才不願意離開呢,讓彆人跟她獨處,他是那麼好心的人嗎?

但安安堅持,裡包恩又一副喝醉了的模樣,以及他此時也挺好奇為什麼禪院家會有人過來,便和星她們先下去了。

安安攙扶著裡包恩,他身上的酒味很淡,不難聞,感覺裡包恩不像是一杯就倒的人,他怎麼會喝多了的感覺。

“裡包恩桑,你還有意識嗎?”

裡包恩哼哼兩聲。

是成年版的裡包恩,他應該有些意識吧,不然這個時候她一扶他,他會把他全身的力量都加在她身上,他沒有,也就是說有點意識。

隻是她這麼問,裡包恩沒有回應,讓安安以為是她想多了。

“宴會才開始呢,裡包恩桑,怎麼就喝多啦,等會還能不能參加呀,後麵不是還可以跳舞嗎,裡包恩桑沒有想要一起跳舞的女孩子嗎。”

裡包恩:你說有沒有。

他隻喝了一杯而已,不算多,酒精後勁比較大,不至於讓他醉,隻是知道她在這邊後,懶得幫沢田綱吉他們乾活了。

能不能尊師重道一點,他又不是彭格列的人,不乾了,告辭。

就來找她了。

一看到安安,裡包恩下意識的,裝醉。

他身上有一些酒味,不難聞,反而有些酒香,安安不討厭酒,她有些時候還喜歡小酌一杯,和姐姐一起。

所以裡包恩裝醉,安安是真的看不出來。

她將裡包恩扶會剛剛自己待著的房間,裡麵很大,是那種總統套房,好不容易將裡包恩扶到床上,又去泡了點蜂蜜水,回來的時候見裡包恩又坐起來,虛虛的迷離的目光跟著她靠近,她說:“裡包恩,喝點,解解酒。”

男人沒有回應,目光像是越來越迷離,安安想喂他,但是沒有喂進去。

“好吧,那你要不要睡會?你會吐嗎?會耍酒瘋嗎?”

跟喝醉的人說這些也是白說,安安重新將他按到床上躺下,自己準備走,隻是她剛轉身離開幾步,男人的氣息卻忽然靠近了。

他在她後麵抱住了她。

安安一下子感覺雞皮疙瘩起了一聲,推了推裡包恩,沒有推動。

他們身前有一麵很大的鏡子,安安剛剛能在裡麵看到他們的身影、動作。

裡包恩大概真的喝醉了,他在後麵,雙手穿過她的身側,交疊在她的小腹上。

嗯,不計較不計較,她和一個喝醉的人說什麼呢。

裡包恩在她身後的擁抱,讓她無法動彈,他垂下頭,安安隻能感覺頭腦格外的精神,連裡包恩的呼吸都感受的一清二楚,她紅著臉,在鏡子裡看裡包恩低下頭,在她的脖子上,嘴唇輕輕蹭了蹭。

大腦感覺炸開了,安安慌忙的再次想推開,但是依舊沒有推動,鏡子裡映出自己的臉,已經紅了很多,被成熟的男人氣息包裹,安安覺得自己臉紅也很正常吧。

隨後,安安便感覺裡包恩的舌尖在她脖子上舔了一下。

她更加害羞了,撇過頭想躲開,但醉了的裡包恩好像長了眼睛,鏡子裡的人變成歪著頭,身後男人的臉仍舊像在她脖子處。

就好像她在被迫承受他的愛。

安安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但隨之而來是裡包恩加重的力道。

他在親吻她的脖頸。

濕糯而難耐的感覺,刺激著安安的頭皮。她分不清這是什麼感覺,從前好像幾乎沒有經曆過,這讓安安有些害怕,因為歡愉會讓人沉淪。

癢癢的。

但是不可否認,很舒服。

她閉了閉眼,實在不敢再看鏡子裡的自己。

終於,男人似乎親夠了,稍微鬆開了她,她想趕緊逃走,又被裡包恩拉了回來。

姿勢變成了兩個人麵對麵,側麵麵對著鏡子,她的餘光依舊能看到鏡子。

安安抬手敲敲裡包恩的頭,“醒醒,裡包恩桑,醒醒呀。”

裝醉的男人怎麼可能醒呢。

她這樣臉紅,抬頭時眼角也紅紅的,這樣的她怎麼讓人忍

得住。

他捉住安安的手腕,清晰的感覺到連手鏈都變得灼熱。

她戴著。

真好。

好喜歡……

千,千。

“千……”

聽到裡包恩叫自己的名字,安安鬆了口氣,以為他稍微恢複了一點意識,剛想說什麼,卻被男人再次扣住腰,低頭輕咬她的鎖骨。

她今天穿的抹胸小禮服,這一塊露出的皮膚比較多,不知道這會能這麼方便。

他咬的不疼,反而很癢,鬆開牙齒,又用舌尖在淡淡的齒痕上輕舔。

好難受。

“唔,裡包恩桑……”

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直動作輕柔溫和的男人眼神變得危險,可惜她完全沒有意識到。

他抬起頭,安安見他眼神似乎依舊迷離,對視片刻,他歪了下頭,隨後垂頭吻住她的唇瓣。

安安腦袋空白片刻,被緊緊摟住使不上力氣,她其實可以再努力一點推開他,但是她擔憂自己力氣大了,會把喝醉的裡包恩傷到。

安安微微仰起頭,承受著這個吻。

舌頭的試探讓她渾身戰栗。

接吻,很舒服。

畢竟科學研究,接吻這種行為,可以刺激人分泌腎上腺素、多巴胺什麼的讓人感覺很快樂。

片刻後,安安下意識的回抱住裡包恩,亦下意識的回應了他的吻。

她動作很生疏,小心翼翼的模樣,讓裡包恩眼睛動了動,稍稍睜眼看她,餘光中,鏡子裡的女孩微仰著頭,雙手抱著他,她像是沒有力氣,隻有自己手臂支撐的力量沒有讓她摔倒。

於是他稍微鬆一些,在安安不知不覺中,他們移動兩步坐到了床上。

他吻的很投入。

也帶的安安投入了一些。

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安安輕輕睜開眼,對上對方迷離的眼。

啊,對,裡包恩桑,是喝醉了。

他大概隻是無意識的,之後,也不會記得吧。

突然間,安安餘光注意到鏡子裡的自己。

她頭皮一麻。

這不像她!

通紅的臉頰和眼尾,有些迷糊的目光。

她竟然,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發出這種聲音。

就是,鏡子裡的他們。

太讓人害臊了。

安安冷靜下來,往後移,又推了推他,這次推動了,裡包恩鬆開了她。

塗了透明唇膏的唇已經紅的不像話,上麵有曖昧的痕跡,一點唇膏都沒有了。

安安深呼吸一口氣,坐在對麵的裡包恩仍舊是這樣,但他露出笑,開口叫她的名字。

他也不說話,就是一直在叫“千”。

安安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醉了。

她擦擦嘴巴,說:“裡包恩桑,你清醒點了嗎?蜂蜜水記得喝,我,我先走了。”

一邊說,

安安一遍將蜂蜜水給他(),他捧在水裡?()_[((),喝了一口。

但是沒有咽下去,勾住安安的脖子和她一起品嘗了她泡的蜂蜜水。

很甜。

安安睜大了眼睛。

感覺把自己害了,不確定,再看一眼。

他喝第二口的時候,安安趕緊跳遠了。

告辭!

裡包恩斂眸,在安安沒看到的角落笑了。

安安走到鏡子前想整理一下自己,但是現在看到這塊鏡子,就想到剛剛的場景,甩甩頭,回頭看裡包恩乖巧的捧著蜂蜜水一口口喝,她感覺應該不用擔心他醉死,便去浴室收拾自己。

整理了一下頭發,又補了補唇膏,她沒塗口紅,這個時候的唇卻紅的要命,她自己看了都覺得好誘惑人。

這可如何是好,唇膏是可以食用的那種,安安咬了咬唇,歎氣。

她理好頭發,將自己都收拾好,去房間看了看裡包恩,他已經躺下,可能是睡著了,安安又去泡了點蜂蜜水放床頭櫃上,才走了出去。

一離開,裡包恩便睜開眼睛,目光如炬,哪有一點喝多的模樣,清明的不能再清明。

他抬手摸了摸唇,臉上的笑意怎麼都掩藏不住,唇上似乎還有她的觸感,柔軟又甜蜜,怎麼都嘗都不夠。

但時間久了,大概會把女孩嚇到。

裡包恩已經很克製了,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他再做下去,這個擔心會傷到自己的笨蛋女孩可能還是不知道怎麼拒絕製止。

要循序漸進啊。

可是她今天實在是好看,又實在誘人,十年的時間又實在長,他小小的放縱了一下。

千。

男人在隻有自己一個人的空間再次輕念她的名字。

隨後,他有些頭疼。

沒辦法,有些地方並不是他想就可以自己控製的。

他躺在床上放空自己,想讓它自己下去。

但是,過了半晌。

房間裡還有女孩的氣息,唇上還是女孩的觸感,手心也像是仍舊在抱著她。

裡包恩隻好認命的爬起來,走到浴室裡。

他看向洗漱台的鏡子,唇上似乎有咬痕,用指腹在唇上輕輕摩擦,腦子裡都是剛剛女孩有些意亂的模樣。

好可愛。

一點都不想,把她交給彆人呢。

隻能是我哦,千。

安安此時來到了一樓,人太多,她沒有看到星他們,倒是看到雲雀,隻好走到雲雀身邊。

哥真是委屈你了!

雲雀在角落臉色不善,說實話,他作為彭格列的編外集團,根本就不用參加吧!

群聚什麼的一點都不好玩!

感覺要長疹子了!

視線裡多出安安,雲雀才露出笑。

雲雀起身,要過去迎她。

隻是她一走過來,他就看到她鎖骨上那抹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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