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 追捕(2 / 2)

“那麼多咒靈,全祓除了多可惜,讓傑全收了吧。”

月禮是大好人,腦花醬也是啊!

送技能的送技能,送戰力的送戰力,不得不說現在的反派可真是個大好人。

“哈?”

五條悟震驚,她竟然想著讓那些咒靈全來打工。

“也不是所有的咒靈傑都可以收服。”

“怕什麼,還有我在。”

安安神秘的笑笑。

她準備接下來一個個趁他們落單的時候祓除收服,一來給夏油傑增加戰力,二來可以讓腦花醬那邊暫時不要去把腦筋動在普通人身上,轉移一下他們的注意力,讓他們發現自己同伴越來越少,關注一下同伴,彆對付普通人了。

昨天還好有影山茂夫在,他的能力實在是厲害,甚至現在可以淨化,才能很好的解除了那些普通人中的洗腦,不然確實很麻煩。

聽完安安的想法,五條悟沒覺得什麼不好,“那你要和傑一起行動啊?”

“嗯,當然啦。”

她想去會會他們,不然夏油傑一個人她不太放心,腦花並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重要的是,她有預感,如果這樣下去,腦花一定會想辦法讓兩麵宿儺徹底複活。

五條悟扁扁嘴,仍舊趴在桌子上,空出一隻手拉拉安安的袖子,二十八歲了撒起嬌來不帶含糊的。()

我搞不過爛橘子,幫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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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悟那麼厲害的。”

五條悟才不會在一聲聲誇讚中迷失自我,青年勾了勾嘴角,眼巴巴的模樣,“他們好可怕的,真的搞不過,幫幫我嘛。”

我也不想的。

可是貓貓會撒嬌欸。

“好好,悟,放心,有我在。”

她會來兜底的。

“你沒休息好嗎,一直趴在這裡。”

“還好啦,那我現在讓傑回來吧。”

“嗯好。”

話音落下,白蘭敲門,但沒等安安說話,他就進來了,一進來看到五條悟,兩個立馬嘖了一聲齊齊撇開眼,看對方都格外不順眼。

“安安早哦。”

“早。”

“這麼早,有人就來了啊。”

五條悟:“這麼早,就有人打擾啊。”

針鋒相對的兩隻白毛,然而安安理解不了他們,並且開始工作,兩個倒是都不樂意走,但安安沉浸到自己的世界裡,隻怕兩個人不真的打起來,安安都不會理他們。

之後的幾l天,在等夏油傑回國的時間,安安生理期如約而至,出去活動的時間減少了一些,但她在基地沒有閒著。

經過幾l天的調查,安安弄清楚了那些咒靈的大約的蹤跡,當然不一定準確,她在紙上畫了很多條路線,就是去逮他們的路線。

夏油傑回來後來生這裡找安安,安安問他行不行。

就是說如果夏油傑的術式不能收服那麼多咒靈,那就祓除了。

有些咒靈做的事確實罪大惡極,死不足惜,但是與其讓他們死了,不如讓他們被收服,以後為人民服務。

就算是工作上的能力,男人也不想說不行。

“那就好,傑不要勉強自己,不行就算啦,不行我們就祓除掉。”

“沒關係,不礙事的,我們可以。”

兩個人第一個去的是安安畫的一條郊區的斷橋上,安安運氣不錯,第一次選的地方沒有找錯。

這裡有個大多數時間生活在水裡的咒靈,像是不少霓虹中的神話傳說,從紅燒肉咒靈那裡以及前麵幾l天的調查,安安得知了這些咒靈的長相,此時發現自己沒有認錯,心情還是不錯的。

安安和夏油傑聯手,對付一個特級綽綽有餘,沒什麼壓力,很快就製服了。

夏油傑團吧咒靈的時候,安安在係統商城裡找東西,在他咽下咒靈球的時候將糖丸塞他嘴裡。

他意外的看過來,安安彎上眼睛,笑容溫和,漂亮的不可思議。

“怎麼樣?甜嗎?”

夏油傑剛想說其實這些東西沒什麼用,但是這麼多年,他已經習慣了,讓他意外的是,他竟然真的吃出了甜味。

小眼睛都睜大了一點。

看出夏

() 油傑眼神詫異,安安心想係統出品誠不欺我,看上去有用。

“甜,居然,有用?()”

他以前吞咒靈,嘴裡吃什麼都掩蓋不了那股味道,黑暗料理也沒用。

這還是第一次這麼快的嘗出了甜味。

是真的甜味。

那就好,我這裡還有很多,都給你,傑要是吃完了可以再找我要。∨()_[(()”

從係統商城裡兌換出來有保質期,給太多回頭吃不完該過期了。

夏油傑接過罐子,透明的玻璃罐子裡,一顆顆白色的糖丸像是小時候吃的那種,很漂亮,他笑了笑,說:“好,謝謝安。”

“不用謝啦,能幫到傑才是最重要的。”

“還是要謝謝的。”

“傑還不如考慮一下我會不會給你吃奇怪東西的可能性,萬一有毒呢。”

青年笑笑,“不會的,我相信你。”

她怎麼可能會給這種東西,就算她真的給了有問題的東西,他大概也會毫不猶豫的吃下去吧。

兩個接著又去了下一個地點,但第二個是錯的,隻能再去第三個。

一天下來,讓夏油傑的咒靈大軍擴充了三個。

安安想試試,這種被收服的咒靈,支配能力有沒有用。

夏油傑將咒靈放出來幾l隻給她試,支配能力是有用的,當支配能力和夏油傑作為主人的指令一起給出時,咒靈像是壞掉的鐘表指針來回擺動,cup都要乾燒了,估計再多一些時間就能爆炸。

“原來有這樣的效果,我明白了。”

說起來,這個夏油傑看上去很正常,和悟一直在為咒術界的未來所努力著,相信他就算是再收服很多咒靈,應該也不會心態轉換成什麼反派心態吧。

安安隻能這麼想。

如果有問題,她也要硬下心腸親自動手。

不會讓悟承受親手殺死摯友的痛苦。

“安剛剛,有殺氣哦,是想到了什麼?”

“我在想,如果傑有一天很強很強,想要征服世界怎麼辦,那個時候我就親手殺了傑吧。”

夏油傑愣了愣,他沒想到安安會想到這種事,是因為這次的行動可以讓他收服很多特級咒靈,她在擔心嗎?擔心他會生出異心?他都麵對五條悟十幾l年了,還能生出什麼異心,有異心早就跑路了。

更加沒想到,安安這麼誠實的說出來。

她在威脅他。

夏油傑一笑,拍拍小姑娘的頭,“好,我知道了,安,放心。”

“還有安,你不適合露出這種表情。”

那種嚴肅的,帶著殺氣的神情。

不像她。

“抱歉,我我。”

安安連忙擺擺手,她是不是把夏油傑想的太壞了,她怎麼可以這樣想彆人呢!

兩個在東京和並盛交界車站分開。

就在安安回到生的時候,腦花那邊召集咒靈們說事情,卻發現少了三隻。

大概

() 是有事,或者又去哪裡做什麼了吧。

這個時候的腦花並沒有放在心上。

少人也算正常,他得加緊動作了,必須要快點把五條悟關到獄門疆裡,不然他總感覺會出點意外。

明明千年之前,這個世界沒有那麼複雜,就是普通人、咒術師、咒靈和詛咒的世界,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多了很多其他的力量體係,什麼異能力,火焰的力量。

更可怕的是,長久的時間以來,他都沒有這種意識,沒有察覺這種變化,到底是從什麼開始誕生的,而當他一有這種意識,就會被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所代替,根本想不到一點。

就好像現在,他剛有這種念頭,下一秒就感覺理所當然。

仿佛有一種強大的力量在阻止他去想。

他甩了甩頭,將不適感拋棄,開始說事情。

要加快行動才是。

然而一連好幾l天,都缺了人。

這個時候他們才反應過來,那些咒靈並不是有事沒來,隻怕是被人解決了!

現在咒術界裡有不動聲色祓除咒靈的人大概隻有五條悟,那些咒靈基本都有一兩樣哪怕真的遇到五條悟隻要他不秒殺就可以逃跑的底牌。

但是,全都消失了。

一時間,腦花也顧不上普通人那邊了,隻有他一個會孤木難支,沒有“同伴”,一個個的消失,都顯得這件事極度的不正常。

而且他這邊有稍微盯過五條悟,五條悟並沒有出手,會是誰?夏油傑嗎?也不應該啊。

突然間,腦花心裡閃過某個身影,但是時間太快,沒有抓住。

這個時候,安安再次聯係了靈幻新隆,問他關於洗腦的那個鬼畫符的事解決的怎麼樣,之後可以稍微注意一下,也許世麵上的鬼畫符會開始減少,直至沒有,被洗腦的人也在被解救出來。

安安這邊不僅有不小心打到交道的影山茂夫他們的幫忙,還有彭格列等等各方勢力。

——現在可以心疼腦花和兩麵宿儺這個反派了。

如果讓腦花利用被洗腦的普通人纏住五條悟從而將他關進獄門疆,這個事是可行的,因為悟是為了普通人而選擇開0.2s無量空處把自己弄成那樣的人。

並且,如果這個時候她出手,應該說任何人出手,無論是沢田綱吉還是影山茂夫,隻要有道德底線,都沒法對這麼多普通人下手。

當然,是在影山茂夫沒有變三問哥的前提下。

更重要的是,支配能力對普通人有沒有影響不說,她還沒能精確的使用,在無數人中精確的控製到某個。

所以,這個方法能限製除了他們不在乎死多少人的咒靈以外的所有人。

太惡心了,但感覺是他們這種草菅人命的家夥做得出來的事。

安安其實現在就可以帶著五條悟和夏油傑他們殺上去了,但是她決定在放兩天,讓腦花醬想出複活兩麵宿儺的方法。

讓兩麵宿儺從虎杖悠仁的身體一出來就遭受毀滅

性打擊。

大人,時代變了!

不然讓兩麵宿儺一直留在虎杖悠仁身體裡一定是個大雷。

安安現在隻想他們死。

因為一想到漫畫畫麵就心梗。

儘管現實世界不一樣。

人總是雙標的,她也是。

腦花確實有辦法,但不一定那麼好完成。

即身佛、兩麵宿儺的身體都有,但手指還沒有集齊。

於是五條悟就開始給他們創造機會。

滿臉寫著“快來偷快來偷”。

又是幾l日後,靈幻新隆那邊傳來消息說沒有再見到鬼畫符,普通人的解除洗腦工作進展的也很順利。

可以,師匠和龍套小酒窩加一個芹澤,這個組合實在太令人安心了。

神隊友!

這日夜裡,緊繃著工作了一段時間的安安舒了口氣,放下筆。

她規劃的線路圖正確率在70%以上,但很奇怪的是,和夏油傑追捕獵物的過程中,有遇到沒有調查到的咒靈。

而且是新生的咒靈,安安懷疑他們那邊有某個特殊的術式可以製造咒靈,不知道是人類還是咒靈。

腦花那邊自然有不止咒靈的同夥。

連續高強度工作這麼多天,安安也很累,伸了個懶腰,蓋上筆,活動一下,準備去外麵走走。

夜深人靜的時候,隻有幾l盞燈亮著,安安沒在生的基地裡走走,準備去外麵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現在的天氣已經快到秋天了,不過還是很熱,晝夜有些溫差,生的基地周圍基本沒什麼建築,有也是廢棄不用的,花草樹木很多,風景不錯,路是修葺很多年的,有著一些老舊的痕跡,兩邊隻有不太亮的路燈。

今天的夜空也灰蒙蒙的,天空上有不少烏雲,安安走在樹下,看到好看的花會蹲下來仔細看看。

夜晚的氣溫也很不錯,不冷不熱的,有風,路的兩邊樹上有花瓣和樹葉落下來,風稍微大一點,就有早秋的桂花瓣細細小小的落下來。

空氣很香,是早秋的桂花的清香在彌漫。

地上也有小小的野花,說不上名字的,她蹲下來看看落花,也會摸摸小小的野花,一個人也有一個人的靜謐和安逸。

天氣沉了不少,安安心想是不是要下雨了,剛這麼想,一滴滴雨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下,她都來不及反應。

雨來的好快啊。

她抬頭看了眼,也沒著急回去,想著反正前麵也是雨,這樣回去也會濕掉,還是欣賞一些雨景吧。

於是安安便踩著雨水繼續往前走,她走到一棵桂花樹下,地麵有藍色的花,她又蹲下去看被打濕的花,風而吹著雨水和落花到她身邊,她也沒有在意。

忽然,頭頂的雨停了。

安安蹲在地上,抬頭看去,山本武垂著頭看她,眉眼裡都是被夜色填滿的溫柔。

“怎麼在這裡淋雨?”

他問。

安沒起來,朝他笑,“我在看花。”()

說話的時候,有細小的桂花隨著風落到她的手上,她抬起手,說: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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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嗎?”

他又問。

清秀可靠的青年牢牢的舉著一把黑色的傘,打在兩個頭頂,傘不大,從她這個角度看,剛剛包裹住她的感覺。

這讓她想到眼前的少年不就是雨守嗎,落雨指環的擁有者,這樣的巧合讓她不禁笑出聲,山本武也跟著笑了笑,朝安安伸出手,安安將手放他手心裡,山本武拉起安安,幫她摘了幾l朵落到頭頂的花,她沒有淋很久的雨,身上沒有完全濕。

“你怎麼在這裡呀。”

“剛好路過。”

青年答道。

“都快十二點了,這麼晚了怎麼沒在休息啊阿武。”

山本武將傘舉在兩個頭頂,往安安那邊靠了靠,其實雨不是很大。

“剛忙完,安安這幾l天也很忙嗎,找你一直不在。”

安安點點頭,開玩笑一樣說:“你看,我黑眼圈都出來了。”

山本武停下腳步,認真看了她一眼,誠實的說道:“天很黑,我看不清。”

他隻看得清她溫和的模樣,一如記憶中的女孩。

“哈哈。”

安安不禁笑出聲,隨著山本武往前走,路邊的景色都漂亮的不像話,安安視線一直隨著周邊轉,突然停下腳步,山本武也隨著她停下腳步,她墊腳去夠到一枝桂花,回過頭望他,“好香,好漂亮呀。”

山本武跟著笑,“嗯,很香,很漂亮。”

安安走到傘外,忽然伸手,找山本武要傘,山本武將傘遞給她,她拿在手上轉了轉,就這樣夠到更高的一枝桂花,從那枝上落下幾l朵被她伸手接住。

“給,好漂亮。”

她將夠到的落花放在山本武手裡,山本武在她手上拿回傘,小小的傘形成一個微妙而親密的二人空間。

青年手心裡躺著幾l朵小小的花。

有些像她眼睛的顏色。

“桂花可以吃哦,下次做桂花糕吃吧,好久沒吃了呢。”

聞言,山本武將掌心其中拿起來塞進嘴裡。

她看著他,似乎滿眼都是他。

他脫口而出:“可以接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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