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為了避免遇到掏出來比他還大的漂亮妹妹,他選擇看更多漂亮妹妹。
姐姐也算。
書是八段錦入門,阿爾納偷偷練了,練到最後一頁的時候心臟病好了。
但從小瘦弱的身體不是一夜能養好的,阿爾納距離健美先生還有十萬八千裡。
露易絲每天最糟心的就是他那個瘦猴樣,雖然長得不醜,誰見了都要誇一句足球版阿蘭·德龍。
誇自己兒子帥四舍五入就等於誇自己,哪有媽媽不愛聽這種話,但是露易絲不敢讓兒子碰瓷自己年輕時的偶像,隻會特彆謙虛地擺手說哪有哪有,心裡其實已經樂開花。
阿蘭·德龍可不是細狗,而且兩人也沒有那麼像,隻是在某個角度上打眼一看有些神似。
阿爾納其實更像年輕時的愛德華·弗朗,他遺傳了爸爸的金發和媽媽漂亮的藍色眼睛,有些重的淚溝和下垂的眼尾透著一股淡淡的破碎感。
球技長相雙重buff,米蘭人愛慘他了。
當時他被拉莫斯鏟倒在地的時候,場邊的女粉哭得撕心裂肺。
但是阿爾納其實不是很在意自己的長相,長相父母給的,自己沒有起什麼作用。
除非他花錢去動刀子,但是看粉絲的追捧,這張臉好像也沒有動刀子的必要。
於是阿爾納毫無心理負擔的躺平了。
掛開了,臉有了,人生一片坦途。
果然上天關了他的門,就會給他鑿一扇窗出來。
鼻子有點癢,阿爾納又扣了扣,身後傳來露易絲暗幽幽的聲音:“你不要這麼猥瑣好不好,真想拍下來發給你的粉絲看。”
露易絲給他端藥進來,一進門就看到她兒子以一種奇形怪狀的姿勢躺在床上,手指高高舉起,從側麵來看,應該是插入鼻孔裡了。
“?。?”
阿爾納緩緩轉身,給他媽看他現在的姿勢,手指隻是碰到了鼻頭撓癢:“這也算猥瑣?”
露易絲自覺閉麥,把藥一放就走了。
阿爾納爬起來把藥給喝了,純正中藥,去唐人街找老師傅開的。
露易絲看著一碗黑糊糊的藥多少覺得有點不靠譜,但阿爾納不會告訴她的是這家店的地址是武功秘籍後麵寫的,他去店裡說來一份八段錦配方,就有人把配好的藥給他了。
如此潦草的暗號和行動讓阿爾納第一次有種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草台班子的感覺。
店裡既沒有白發蒼蒼的老爺爺,也沒有漂亮的小孫女,有的隻是門口停著奔馳的謝頂大哥叼著牙簽,聽到他的話後轉身進房拿出一包東西扔給他。
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靠此發家的。
但阿爾納回來煮完喝下後,再配著那套功法鍛煉,身體確實好了不少。
再多喝幾次就能停了。
他也能從中藥轉向蛋白粉。
從而實現質的飛躍。
露易絲從來都不乾涉他的行動,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給足了阿爾納信任和自由。
所以當阿爾納拿著這包藥回來說自己每天都要喝時她也沒有多問,而是接過來,每天都給他煮。
估摸著時間,露易絲上來把碗拿走,不出意外的看到她兒子滿身大汗。
“我們什麼時候去馬德裡?”
“下周。”
果然民族的就是世界,明明都沒有大動作,但是打完一套下來阿爾納已經氣喘籲籲,大汗淋漓,感覺身體被掏空,曾經膝蓋傷到的地方熱熱的。
露易絲對兒子的怪異視而不見,拿過碗就走。
這也是他們家奇怪的點之一。
阿爾納不知道露易絲怎麼想的,但是他覺得這樣挺好的,她真問起來自己還不好解釋。
進去洗了個澡神清氣爽的出來,阿爾納還沒躺下舒舒服服的開始刷手機,一通突如其來的電話打亂了他美好的一天。
“有意思嗎?這一手玩了那麼多年,一點長進都沒有的。”
阿爾納初次聽聞這件事的時候也不算很震驚,有人的地方就有黑暗,他以前搞科研的時候見過不少了,問題是當主角是自己的時候,心情就很微妙了。
“他們跟人說轉會皇馬是我極力促成的?”
“我這不成卡卡了嘛,幾個意思啊這些人。”
“....幾個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