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船殺人案(一)(1 / 2)

搜查一課的前輩們,到底過的都是什麼水深火熱的日子啊……

滿臉疲憊的紺穀六花靠在走廊的牆壁上,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罐裝咖啡。

好累……完全沒想到會這麼累……

紺穀六花,搜查一課三係的新人刑事,警銜是警部補。

目前的搭檔兼前輩是一個卷發池麵,叫做鬆田陣平。

他曾是警備部機動隊爆裂物處理組的精英,三年前申請調到了搜查一課。

此時的鬆田陣平,就在紺穀六花的對麵,倚靠著走廊的窗框抽煙。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時不時灌上一口咖啡。

從早上到現在,他們已經出了好幾次警。

有好多份報告還沒寫,現在進行的是他們這對搭檔,今天最後的休息時間。

紺穀六花簡直累到要失去理智,急需看著鬆田陣平和他的背後靈先生的兩張池麵臉放鬆一下。

————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紺穀六花能看見非人之物。

比如鬆田陣平的身後,就有一個留著半長發,長得賊好看,總是笑嘻嘻地看著鬆田陣平的背後靈先生。

根據她調查到的情報,是和鬆田陣平同期畢業的萩原研二,是他於七年前殉職的幼馴染。

但紺穀六花沒有告訴鬆田陣平,可能有一隻幼馴染背後靈在他身後飄好幾年。

主要是怕被當成神經病,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而且萬一戳中他的傷心事,他哭了怎麼辦?那可就是她的罪過了。

口袋裡的手機響了幾下,紺穀六花低頭看看手機上的短信,又看看搭檔和搭檔背後靈的兩張池麵臉。

她深深地歎了口氣,休息時間結束了,即將迎來的是加班地獄。

怎麼又死人了,是她離開東京太久了嗎?

總感覺她已經看不懂東京這座城市了。

自從紺穀六花搬回東京,就發現這座城市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得滿地都是凶殺案。

不算彆的課室,光是搜查一課,每天就三個案件起步,上不封頂。

她是離開了一年多,不是離開了八百年,怎麼感覺連世界觀都變了?

這個事管理官也沒說過啊,早說她就換課室了,怎麼就在這當起社畜了呢。

每天破完命案寫報告,寫完報告又出現命案,這是什麼無限輪回的劇本……

“鬆田前輩。”紺穀六花把手機翻了個麵,屏幕朝著鬆田陣平晃了晃。

“每天發生這麼多事故,東京它真的還好嗎?”

鬆田陣平叼著煙挑眉:“它也就這樣了,你又怎麼了,有案子?”

他仰起頭把手裡的咖啡一飲而儘。

紺穀六花學著他的樣子一口悶掉咖啡,皺著臉說道:“先出發去案發現場,邊走邊說。”

再等一會,萬一毛利小五郎和他的幼崽小分隊出現在案發現場,估計就沒他們警察什麼事了。

還有那個好奇心特彆旺盛的孩子,是叫……柯南?

小孩子的身體裡裝著高中生的靈魂,居然能放得下身段裝可愛,倒是能屈能伸……

紺穀六花回到東京兩個月,碰到毛利小五郎的次數,比她回家的次數都多。

明明醒著的時候隻是個狗頭偵探,睡著了推理能力卻強的可怕,毛利小五郎,恐怖如斯……

“行,我去開車。”

鬆田陣平把煙蒂摁在pvc煙灰袋裡,快步走向電梯。

紺穀六花問道:“我去辦公室拿包,需要幫你帶什麼嗎?”

鬆田陣平背對著她揮了揮手:“抽屜裡,來一包煙。”

“知道啦!”

電梯門在身後緩緩合上,紺穀六花跑向一課三係的辦公室。

三分鐘後,他們坐著鬆田陣平的車子,向案發現場趕去。

“地點在多羅碧加遊樂園,已確定非事故死亡。”紺穀六花一隻手給佐藤美和子發短信,另一隻手扣上安全帶。

“佐藤前輩和高木前輩已經到了現場,鑒識科跟著目暮警部過去了。”

鬆田陣平表情微妙:“這次不會又是毛利前輩他們發現的吧?”

“不,是遊樂場的遊客撥打的報警電話。”紺穀六花露出半月眼。

鬆田陣平勾起嘴角嗤笑一聲:“今年的毛利前輩好像被死神附身了,走到哪死到哪。”

“噗嗤!哈哈哈……”紺穀六花不厚道地笑出聲來。

他沒被附身,但確實是走到哪死到哪。

隻要有凶殺案的地方,必然會出現毛利小五郎,講真的,紺穀六花真的搞不懂這些偵探。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有‘百分百被案件吸引’的buff。

還是戴上了‘走哪死哪’的buff。

這些偵探簡直是可移動型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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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在遊樂園外的停車場裡,紺穀六花兩人一起下車走了進去

鬆田陣平仗著身高腿長,邁的步子也大,唰唰地往前走。

紺穀六花跟在他身後跑步前進,累得直吐舌頭。

可惡,腿長了不起啊!

還有那位背後靈萩原研二先生,我看到你笑了!

紺穀六花側頭,悄悄瞪了鬆田陣平的背後靈一眼。

兩人走到海盜船所在的區域,命案現場周圍站了黑壓壓的一片的圍觀群眾。

警戒線和搜查一課的上司加同事們被他們擋得嚴嚴實實,一點縫隙都沒有。

嘖,有什麼可看的?

這是案發現場又不是求婚現場,這些人是不是有點過於心大了。

紺穀六花煩躁地咂了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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