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生猛的容柒(1 / 2)

秦子業從容淡定地向安陽侯行了一禮,不卑不亢說道:“父親,今天是我和容柒給長輩敬茶的日子,那麼我的母親理應受到這一禮。”

說完秦子業從順子手上接過安陽侯夫人的牌位,仔仔細細地把牌位放在安陽侯右邊的位置上。

安陽侯氣極,隨手把茶杯擲向秦子業,秦子業目光閃過一絲冷厲,他徒手接住茶杯,滾燙的茶水冒著白氣從秦子業燙紅的手上流在麵上。

容柒鬆口氣收回自己向前一步的左腳,他墨黑的眸子擔憂的看著秦子業,在這樣的父子對立中,容柒並不適合做太多的事,否則可能會更進一步激怒安陽侯,畢竟昨晚的事容柒是導火線。

“逆子!你是在對我不滿嗎?”安陽侯怒發衝冠,麵容一沉。

“兒子不敢,還請父親讓我遵守禮製,給母親奉茶。”秦子業低下他的頭,說的話也讓人挑不出一絲錯,如果安陽侯反對秦子業為安陽侯夫人奉茶,那就是不遵守禮製,到時候說起來也是安陽侯沒臉。

安陽侯怒極反笑,“好一個天下第一大孝子!”安陽侯說完像是氣極了,怒氣衝衝離開堂前。

容柒的目光閃過深思,他的這個丈夫似乎很不一般,也很重感情,昨天雖然明麵是為了他和安陽侯鬨翻,實則是為了安陽侯和他之間的父子之情而鬨翻。而現在為了給母親應有的臉麵而和安陽侯對立,這樣重感情的男人現在正好是容柒需要的人,也是最好控製的人。他走上前去拿過秦子業手上的茶杯,然後用帕子擦去秦子業手上的茶葉。

兩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容柒低頭輕柔地擦秦子業的手,而秦子業看著容柒隻剩下發頂的頭,神色靜默。

“世子,我們現在是要給婆婆奉茶嗎?”擦完秦子業的手,容柒低聲問道,語氣柔和得不成樣子。

“對。”秦子業輕應一聲。

端茶的丫鬟早就在容柒給秦子業擦手時端來了兩杯新的熱茶,聞見秦子業的話連忙把托盤端到秦子業和容柒麵前。

兩人接過丫鬟的茶,端正地跪在安陽侯夫人牌位麵前,秦子業聲音低沉,沉聲說道:“母親請用茶。”

秦子業說完恭敬地低下自己的頭。

容柒的餘光看見秦子業認真的側臉,心中有一絲漣漪。

一直坐在位置上的秦子涵難耐地扭扭身子,背後傳來刺痛,一個小廝站在後麵惡狠狠地掐了秦子涵一把。

秦子涵眼眸委屈地含著淚,規矩地坐在位置上也不敢亂動了,因為他明白沒有人能給他做主,反而會迎來小廝更激烈的懲罰。

秦子業讓順子把安陽侯夫人的牌位放回祠堂,順子積極地應聲,他已經得罪了侯爺,現在隻能抱著秦子業的大腿,其實從他昨夜帶著秦子業去喜房和藥房再加上今天這事一過,他跟秦子業算是栓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

看著順子離開,秦子業今天的目的也達到了。一來在眾人麵前改變形象,而這一切的變化源於就是親情,雖然昨晚的衝突也有苗頭,但昨晚的事應該不會有太多人知道,但今天就不同了,堂前這麼多的小廝丫鬟,他就不信沒有嘴碎的下人。二來可以告訴原主的母親,原主已經離開。

秦子業看見在座位上還有一個身影,正是他的庶兄秦子涵眼淚汪汪地看著他,秦子業想到原著秦子涵悲慘的命運,他遲疑地開口;\兄長是有什麼事要對我說嗎?\

背後傳來一陣陣刺痛,秦子涵努力忍住眼淚,他開口說出一句祝福詞,“恭賀世子新婚之喜。”

秦子業笑了笑,“謝謝兄長的祝福。”

在《權力男色》這一書中對於秦子涵的筆墨並不重,男主角容柒隻不過是用安陽侯府做了一個通向滔天權力的踏板,但是在安陽侯府的經曆也是迫使容柒野心極度膨脹的重要原因。秦子業在臨走前對著秦子涵點點頭便帶著容柒離開了。

秦子涵地從位置上站起來正準備離開。在他身後的小廝露出一個惡意嫉妒的笑,他的手指甲狠狠地去掐秦子涵後背上的肉,秦子涵的身子劇烈的顫抖,他熟練地緊緊咬著嘴巴,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因為在秦子涵的心裡已經清楚的知道,如果他大哭大鬨一定會迎來小廝更激烈的懲罰,他早就經曆過那樣慘烈的報複,至此秦子涵不敢再心生反抗之意。

小廝看見秦子涵臉色發白也乖乖地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他大發慈悲的收回自

己的手,在小廝的指縫間還有小塊新鮮的血肉,秦子涵鬆口氣,隨即小廝帶著溫熱的手便抓住秦子涵的手開始新一輪的折磨,小廝的聲音帶著扭曲的興奮,“大公子,小的扶您回去!”

堂前還有小廝和丫鬟在當差,他們仿佛司空見慣,對於洪連折磨大公子不但不護主反而看見秦子涵不敢吭聲的模樣,心中暗自痛快,眼底滿是惡意。

不過是一個傻子也配得上這麼好的家室!這樣的傻子就合該被他們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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