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豪細微的笑了笑,戴著自己的鬥篷也站在了入口處。
“戰原那小屁孩也要去湊湊熱鬨。”秦子安蠢蠢欲動,“沒想到秦子澤也來了,害得我也想去玩上一玩。”
“子業,你不想去看看嗎?”秦子安好奇地問秦子業。
“這個時間我該回去了。”秦子業轉移話題。
“行行,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了,我們就回去吧。”秦子安笑了笑,把骨扇搖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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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業偷偷摸摸□□而入,他換上自己放在角落裡的衣服,天色黑乎乎的,秦子業也沒看見自己的幫凶順子。他看見在角落裡準備好的臉盆給自己的偽裝卸下。
順子的膽子雖然小,但對秦子業的事還比較上心,現在沒有在約定的地方等他,莫不是出現了什麼意外。
安陽侯不管府上的事,那麼隻有容柒有這個權力了。秦子業眼眸深了深,緩步向春意院走去。
春意院
“世子夫人,小的也不知道世子去哪了?”順子被捆綁在椅子上,一副可憐的樣子。他總不可能對容柒說世子去天上樓找樂子去了吧。
“不知道就和我一起等世子回來。”容柒絲毫沒有在意順子的謊話,他低垂著眸子,心裡也有了一定的猜測。
在秦子業踏進春意院時,奴仆對著他行禮。秦子業看著燈火通明的外間,他走進去看見順子被綁在椅子上,而容柒一副
低落的樣子。
“世子終於舍得回來了。”容柒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眼眶泛著紅,聲音輕輕的,“我還以為世子今晚不舍得回來了。”
秦子業一噎,他對著劉書使眼色,劉書極有眼力的讓奴仆抬著被綁在椅子上的順子一起離開外間,順便還貼心的把門拉上。
“我隻是練武有些無聊,所以才去外麵看了看。”秦子業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
“世子說什麼我都信,世子也累了一天了,去洗個熱水澡吧。”容柒靠近秦子業,鼻尖聞到細微的胭脂水粉的味道,他賢惠地說。
秦子業謹慎地洗完澡,裡間黑乎乎的,沒有點燈。借著月光可以看見床榻上有一個清瘦的背影。他猶豫地爬上床,給自己蓋好被子。
“世子是不是也嫌棄我穿著規矩?沒有品位,呆板無趣。”容柒轉過身來,把自己的腦袋靠在秦子業胸膛上,甕聲甕氣地說。
要是不知道容柒的秉性,秦子業還真信了容柒的邪。
“你平常的樣子我就很喜歡。”秦子業的聲音低沉,傳進容柒的耳邊。容柒把秦子業的大手抓起來放在自己腰上。
“這樣……我就放心了。”容柒借著月光看見秦子業裸|露在外麵的胸膛沒有一絲痕跡,他眼眸向上勾。
不就是怕自己的地位被動搖了嗎?秦子業看著趴在自己胸膛上的腦袋,他放在容柒腰上的手想收回來卻被容柒又重新放在自己的腰上。
行吧。秦子業也不想掙紮了,就著姿勢摟著容柒的腰呼呼大睡。
容柒等到秦子業睡著了,聽見他平緩的呼吸聲,也沉沉地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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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上樓九關卡被秦子澤破一事傳遍整個京城,聽說昨日隻有秦子澤一個人得到了天上樓樓主的接見,定王世子秦子澤再次強勢的出現在京城眾人眼裡。
王家也聽說了這件事,並且還更詳細。秦子澤在朝議後就被皇帝身邊的心腹太監白四帶走了。
“難道定王世子也想要那個位子?”不然怎麼會在奪嫡白熱化階段突然冒出頭,王擎可不信這是巧合。
“老爺,幸好疏兒這孩子還沒有嫁出去,現在局勢不明,疏兒的婚事還是再緩緩吧。”王夫人勸道。
“從龍之功哪是那麼容易的事。
”王擎也沒有反駁王夫人的話,他想到現在也大不一樣還在禁足的秦子業。
皇帝現在是對皇子們沒有什麼期望,這皇位之爭就落在幾位皇孫身上了。
相國府容豪同樣也在揣測著皇帝的心思,不過他沒有王擎這麼焦慮,他是保皇黨,隻是私下和遠王走得近,並沒有明確地站遠王。
不然他相國府也免不了要受到皇帝的猜忌。
可是從龍之功誰不想要。
“啪!啪!”琉璃桌上的花瓶茶具被被秦子武摔在地上,惡狠狠:“秦子澤你該死!”
“世子,先生來了。”秦子武的心腹恭敬道,像是沒有看見秦子武情緒失控的樣子。
“我馬上就去。”秦子武臉上露出一個禮賢下士的笑容,整理自己的衣服,緩步走出院子。
安陽侯府還很平靜,容柒聽說秦子澤的事眼裡閃過一絲訝意,然後繼續看著李姨娘投誠送來的賬本。現下他必須要加快把安陽侯府的財政握在手上,才能進行下一步。
秦子業也從順子口中得知秦子澤見到了天上樓樓主。在《權力男色》中秦子澤的確是容柒強勁的對手,可是這樣一個對手最後卻在和金國的戰場上被人背叛,屍骨無灰。而天上樓在原著中也有這麼一個約定,當時隻有三個人見到了樓主,其中有兩個是秦子澤和容柒剩下一個未知。
天上樓在金國攻打慶國時,就隻剩下了空殼子。
秦子業手中的長劍出鞘,發出一聲劍鳴。他的聲音有說不儘的少年英氣:“總有一天我會光明正大地闖進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