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業邊走邊揣測皇帝的心思。
距離皇帝離世不足二十天,不過也不能儘信《權力男色》發?生的事,就像這雨比之前?提前?了。
皇家的禦花園,秦子業沒有欣賞細胞,他對著坐在亭子裡的皇帝行禮:“臣參見陛下。”
“起來,坐吧。”皇帝隨意說道,看著麵相有些慈祥。
秦子業可不敢放鬆警惕,他看著石桌上的棋盤,挑挑眉。
皇帝笑了笑:“陪我下盤棋。”
皇帝的棋實在是臭,秦子業沒留情麵的把皇帝弄死了。
這是一個隻有一分鐘的戰鬥。
皇帝:“……”
“愛卿的棋藝很好,不像朕……”皇帝委婉提醒道。
“謝陛下誇獎,陛下的棋藝也很好。”秦子業睜眼說瞎話。
皇帝看著秦子業眼底的仰慕,懷疑秦子業是在諷刺他。
“你對這次洪災怎麼看?”皇帝撚了撚手指,手上不慌不忙地開始撿棋子。
“既是浩劫也是機遇。”秦子業也是低著頭撿棋子。
皇帝意外地看了秦子業一眼,這是一個他沒有聽過的答案。
“怎麼說?”皇帝放下手中的棋子。
“慶國官場**,世家抱團限製君權,這次洪災慶國的損失不可計量,但是利用得好的話能破釜沉舟,改變慶國的局麵。”秦子業看著皇帝,眼眸鋒利。
“慶國之外還?有許多的國家在對著慶國虎視眈眈,這次洪災可能會是慶國最薄弱的時候。”
皇帝麵容一沉,他看著秦子業鋒利的樣子,秦子業會?是一個銳利進取之君,看著這盤棋,出手狠辣,步步緊逼。
秦子業是在向他表明。
“你先?回去吧。”皇帝歎口氣。
皇帝的麵容有些猶豫。
*
秦子澤這些天在定王府歲月安靜,他也派了人去粥鋪做事,但是秦子業現在掌握工部,在這次洪災中出力最多。
他嘗試過去用戶部的人,但是戶部他掌控不熟悉,還?有秦子武的人在裡麵搗亂。秦子澤想著秦子武眼眸一亮,秦子武在朝經營多年在洪災期間也一直盯著他,如?果秦子武把矛頭對準秦子業他不就可以脫身了。
秦子武的謀士團體這時也提議把矛頭對向秦
子業,重點攻擊秦子澤,側麵進攻秦子業。
秦子業有著安陽侯那樣一個大汙點,登基為帝的可能很微弱。
“聽先生的。”秦子武想著自己去雲將軍提親結果被拒絕了,雲鳳還一副對著秦子業有好感的樣子:“動一動後宮的人。”
在京城的朱家接了秦子業的指令,就擺了一個據點在災區挑選工人。另外京兆府的人也來到這裡做公證。
“我曾經……是學院的夫子。”一個花白老人麵色滄桑,站在據點。
“這位老人家你可以去那邊測試一下。”朱家的夥計禮貌道。
各府上的官員也是臭著臉領了一兩個奴仆回去,順便做了登記。
“世子爺說了有空話去看看大人們人還?在不在。”順子大著膽子說。
“如?果一時間弄得滿城風雨那也是世子爺不小心說漏了嘴。”
官員都愛臉麵,心裡把秦子業罵了個遍,還?是憋屈的離開了。
“有想從軍的在這裡報名!”戰家軍得了秦子業的允許也在災區掛了個牌子。
劉家得了王疏的命令也掛了個牌子招人。
秦子業瞧著這氣?勢不錯就往回走,現在還勉強控製得下來,但是一旦糧食出現問題還?有金國開始攻打慶國,一切將會?陷入嚴重的困境。
秦子業不小心撞上了一個帶著氈帽的人,秦子業扶起他,低聲:“抱歉。”
戴著氈帽的人輕笑一聲:“你可真有趣。”
秦子業撿起地上的錦囊,正準備還?給他,這個人的語氣秦子業很不喜歡。
“送給你了,就當是給你的禮物。”
秦子業皺著眉,看著這一身白衣的男人,他沒有擅自打開錦囊。
走到一個糖人鋪子,秦子業買了一個高興地回家。
*
容柒最近總是有些頭花眼亂,他躺在床上看書,身上還?帶著秦子業留下的痕跡,他的膚色冷白,留下的印字格外的明顯。
容柒看著書,腦海裡卻是另一幅畫麵。
漆黑的牢獄裡,微弱的燭火閃爍,他拿著書在燈下看,一把被一個男人拿了過去。
男人看不清麵孔,聲音溫和:“慶國皇室被你全部殺完了正好省了朕的功夫,不愧是朕命定的鳳星。”
“有幾個世家小輩還?想救你出去,看
來傳聞中殺人如麻的皇太君殿下還?是有很多親信呢。”
容柒手指攥緊了書本,他下意識從自己的枕頭底下拿出秦子業的玉佩,心中定了定,眼眸陰鷙。
“夫人,我回來了。”秦子業拿著一個糖人邀功似的把糖人遞給容柒。
在秦子業的聲音響起,容柒就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沒有透露半分。
容柒拿著糖人細細地吃,秦子業最近忙著工部的事,整個人就像是名劍出鞘一般,容柒用自己的情報網知道秦子業其實在保皇黨中的名聲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