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的逆襲02(2 / 2)

可尹天琛已經打開電腦處理起了文件,對薛采旌示弱的目光視而不見。

“……我學,我學還不行麼。”薛采旌欲哭無淚,“你快把我的卡解凍,我明天還約了同學出去玩兒呢,到時候付不出錢多丟人。”

尹天琛冷酷道:“沒錢就彆玩了,好好在家學習,等你什麼時候有長進了,我再給你錢。”

薛采旌彆無他法,隻好委委屈屈地撿起筆記本,打開了尹天琛讓他看的文件夾,然後——半個數據都看不懂。

沒辦法,誰讓他不好好聽課呢。

平時他能留在教室裡玩手機而不是逃課和狐朋狗友出去瞎嗨就已經是很給老師麵子了,至於聽課?那是什麼,可以吃嗎?

尹天琛的餘光一直注意著薛采旌,自然沒錯過對方臉上的茫然。

“看不懂?”

薛采旌表情一僵,倒也沒逞強,理直氣壯地點了點頭。

尹天琛差點被他氣笑,但對他的坦然也無可奈何,起身來到薛采旌身邊坐下,準備言傳身教。

薛采旌對於他的靠近略感不適,甚至有往旁邊躲的意圖,被尹天琛一巴掌按了回來。

其實尹天琛對於如何管理一個企業也是毫無經驗,畢竟他現實世界裡的本職工作和總裁可謂是天差地彆,但好在他有係統給的不怎麼正規的金手指,彆的不行,在指定世界中掌握原身的見識和本事還是不在話下的。

於是乎,在尹天琛自己也不是很懂的情況下,他居然硬生生給薛采旌上了一上午的基礎課。

薛采旌期間好幾次昏昏欲睡,都被尹天琛掐著腰上的軟肉給弄醒了。

等熬到吃午飯的時候,薛采旌幾乎懷疑自己的腰青了一片。

而後,他又因為尹天琛的一句“下午繼續”,差點沒了進食的胃口。

整整兩天周末,薛采旌都是在尹天琛的摧殘下度過的。

他有沒有學進東西尹天琛不清楚,但因為疲憊而沒精力再出去胡搞,這個效果還是十分顯著的。

轉眼到了周一。

除了大一上學期強製要求住校,之後的兩年多薛采旌都是回家睡的。

大三下的理論課程少了許多,在薛采旌的課程表上,周一的整個上午甚至都是沒課的。但今天的薛采旌早早就起了床,趁著尹天琛還沒下樓吃飯,拿了兩個麵包就出門了,生怕再被尹天琛叫住“學習”。

尹天琛還在刷牙的時候,就聽到了跑車馬達的轟鳴聲,一路遠去。

——難道說這兩天的學習效果已經好到讓薛采旌養成了早早起床好好學習的習慣了?

然鵝當他翻看了手機裡屬於薛采旌的課程表後,疑惑就變為了好笑。

看來薛采旌起這麼個大早,主要是為了躲他啊。

要問為什麼原身手機裡會有薛采旌的課程表?作為一個占有欲控製欲雙爆棚的弟控鬼畜兄長,他沒在薛采旌的手機裡裝什麼竊聽定位裝置已經是很克製了。

……話說,真的沒裝嗎?

*

這可能是薛采旌入學以來,第一次這麼早來學校。

七點半,校園裡的人流稀稀拉拉,第一節課都還沒開始——更何況他整個上午都沒課!

薛采旌在教學樓旁找了個位置停好車,淒涼地啃著麵包。

他已經試過了,他所有的銀行卡居然真的都被凍結了。薛采旌不習慣帶現金,現在可支配的金額就隻剩下某付寶裡麵的幾千塊錢,那還是之前朋友問他借了錢之後轉賬還給他的,他懶得轉回銀行卡,就一直閒置在手機裡了,如今卻成了救命錢。

薛采旌從小過慣了養尊處優的日子,不花錢則已,一花錢那就是奔著五位數去的。

現在他沒了金錢來源,難道要讓他厚著臉皮去問朋友借?

不行,他丟不起這個臉。

薛采旌臭著臉,在跑車裡睡了個回籠覺,眼睛一閉一睜,就到了十點半。

他摸著自己平坦的肚子,默默罵了聲操。

他又餓了。

其實這也正常,二十一歲尚能稱之為男孩,正是食量最大的年紀,兩個麵包怎麼夠吃。

薛采旌剛想下車找個地方吃午飯,腿才邁出車門,就頓住了。

食堂他是絕對不會去的,吃不慣,可如果去餐館吃的話,他手機裡的這幾千塊估計兩頓就沒了。

正在他發愁之際,一個來電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

薛采旌第一次這麼迅速地接起了備注為“牛皮糖”的人的來電,溫和的語氣讓對方受寵若驚。在寒暄了幾句之後,薛采旌直切正題:“給你個機會,請我吃飯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萌段】

公司新來了一個男同事,88年,河南的,我倆關係好,啥都聊

有天聊到戀愛,我問他:“你以前談過戀愛嗎?”

他說:“大學的時候有交過。”

我明知故問:“是河南的麼?”

他大驚:“你怎麼知道是和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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