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斷的酥麻感從腦袋蔓延到脊椎,渾身都輕飄飄的。
屬於自己的烙印被刻在她皮肉上,甚爾細細舔舐著那塊肌膚。
舌尖碾過傷口引起她的輕顫,理乃的手卻熟稔地插進他發絲,一遍又一遍地從頭頂撫順到脊背,直到甚爾滿臉饜足地蹭著她脖頸。
就像被飼主滿足了要求的大狗。
“開心了?”
雖然是疑問但卻是肯定的語氣。
已經摸熟他脾氣的理乃捧著他臉,原準備像之前一樣最後親親安撫下他,沒想到竟然被他搶先親了下來。
真的是……
理乃無奈。
又在廚房鬨了好一會兒,直到粥被喂完了才被放出來。
ˉ
重振旗鼓的甚爾神清氣爽,看到理乃坐在伏黑惠身邊和他一起玩積木,腳步一轉就想要仗著自己身強體壯硬生生擠進兩人之中。
伏黑惠當然不樂意。
甚爾看著他一副誓死捍衛領地的樣子挑了下眉,腳尖一挑就把他掀翻在一邊,自己則趁機坐了下來。
不顧伏黑惠的怒視,他看著簡單的小房子砸吧砸吧嘴,“搭房子多沒意思,咱倆來抽木條。”
“我才不要和你玩。”伏黑惠抗拒地把頭偏向沒有甚爾的一邊。
“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理乃無奈的看向他。
從伏黑惠出生以來,照顧他最多的其實是甚爾,理乃工作忙碌的時候經常無暇估計家庭,甚爾就承擔著照顧小惠的職責。
按理說小惠應該更親近他才對,畢竟他們兩個才是接觸最多的人。
奈何甚爾養孩子就像玩一樣,就愛逗他。
小惠目前不想和他玩遊戲還是因為前兩天的原因。
晚上理乃在房間裡趕稿,就讓甚爾陪小惠玩一會兒。
玩的抽鬼牌遊戲,輸一局就在臉上貼一張紙條。
讓他哄孩子玩,結果等理乃出來就發現小惠被貼的滿臉都是。
小小的一隻牌都拿不全,眼淚汪汪還不服輸地繼續抽。
理乃看著小惠都抽中相同的牌了,甚爾一臉氣定神閒,拇指一撚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鬼牌對調送到小惠手裡。
“……”
沉默的理乃在小惠淚眼婆娑的注視下做了處罰,“作弊,罰貼三張。”
甚爾這時候倒是坦坦蕩蕩地把臉湊過來。
“乾嘛欺負小惠呀。”理乃把紙條遞給伏黑惠讓他貼在爸爸臉上。
她才不信甚爾每次都作弊,就是看她出來才故意做給她看,把小孩都要惹哭了才知道哄孩子。
甚爾看著是自己兒子過來貼,故意把背挺得直,就算伏黑惠踮著腳也夠不著他的臉。
不放棄的伏黑惠哼哧哼哧地往他身上爬,亂撲騰的小腳差點蹬到甚爾的重點部位。
在理乃的憋笑中甚爾黑著臉讓他踩在自己手心上,伏黑惠這才順利地把紙條貼在他額頭和兩邊臉上。
“這就叫欺負?”甚爾伸腳在伏黑惠轉身時在他屁股上不輕不重踢了一腳,看著他踉踉蹌蹌地倒在理乃懷裡。
“那是他太笨了。”
得到了小孩的怒視和妻子在手臂上的輕輕一戳。
甚爾語氣裡充滿了得意,“你們是沒見過我欺負人是什麼樣,我之前在禪院家玩這個遊戲可是從來沒輸過。”
禪院家那群和他一樣大的狗崽子們總是看不慣他,還想著全方麵碾壓他。
他們抱著明晃晃的惡意來和他玩,賭注是在臉上用短時間洗不掉的墨畫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