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真的做完了足夠五六個人當晚飯吃的三明治後,修治已經吃完了螃蟹,在一旁悠哉悠哉的拿著餐布抹嘴。
阪口仁一叫家仆拿來保溫製的餐盒,把亂步欽點的晚飯放進去,以免涼的太快。
全程對亂步的行為沒有任何疑惑,完美展現了什麼叫做‘一個好哥哥的自我修養’。
眼看仁一幾個人離開了自助餐區,降穀和景光紛紛行動起來,急速在人群中搜尋著森川的身影。
“貝爾摩德聯係你了嗎?”諸伏景光暗中調整了一下藏在西裝下的束縛綁帶,那裡麵藏著越過了阪口家安全檢查的槍支。
“依舊是待命。”降穀零拿出聯絡手機看了一眼,然後調出森川的資料信息:“咒術界....”
“咒術界跟組織一直有合作,但這種合作好像僅限於高層,而且具體的合作事宜以我們現在的地位還不能查閱。”
黑衣組織有著嚴格的上下級製度,以代號成員為分界,取得了代號的成員才能被稱作是組織的高級成員。
前不久剛取得了威士忌酒代號,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現在都是琴酒手下的新人,二者靠著最近良好的表現才取得了跟組織元老貝爾摩德一起執行任務的機會。
這是很好的大展拳腳的機會,兩人都很重視這次的任務,為此目標資料已經看了不下八九遍了。
“為什麼組織會大動乾戈的讓我們兩個人來監視一個背景信息沒什麼問題,籍籍無名的咒術師。”降穀零不解的看著手機上的資料,皺起眉頭。
“不清楚。”諸伏景光發了條訊息,合上手機說道:“我問了貝爾摩德接下來的行動。”
“她說什麼?”聽到了重點信息,降穀零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幼馴染。
景光臉色不太好看,揚了揚手裡的手機說道:“是觸發關鍵詞的自動回複。”
“下一步的計劃是找到森川明沙,確保她的殺人計劃順利進行。”
兩位骨子裡都充斥著正直的公安臥底立刻嚴肅起來,麵色空前凝重。
*
宴會的另一頭,眼看組織加密的聯絡軟件中她留給波本和蘇格蘭自動回複被觸發,這位堪稱美豔的女性露出了一個會讓在場男人神魂顛倒的微笑。
“莎朗女士,真沒想到能在這裡能見到你。”一位帶著金絲眼睛的男人走上前,端著紅酒杯跟這位金發女郎搭訕。
“好久不見。”貝爾摩德看著這位大名響徹日本影視界的編劇微微一笑:“勝村先生,你知道我最近幾年都在美國發展,這幾天剛回國就受邀參加了阪口家的宴會,能在這裡相見真是有緣。”
貝爾摩德同樣舉起了手中的高腳杯,跟勝村手中的紅酒杯微微相碰。
“我竟然不是第一個知道您來日本的人。”勝村推著眼鏡,樂嗬嗬的笑起來。
“這次是商務合作,應一家富商的邀請來日本的。”
莎朗·溫亞德這個身份這次隻是暫留日本,不會待太久,貝爾摩德遺憾的表示以後還會有更正式的機會和勝村合作。
經過前幾次的合作,對莎朗有著不小好感的編劇默默升起了一些不太妙的念頭:“業界內能請動您來一趟的人可真不多,我能否有殊榮知道.....”
“啊。”金發女郎姿態優雅的將酒杯放在小圓桌上,輕輕的扣了扣指節,指向被一群人簇擁著進來的男人:“就是那位,津島先生。”
津島原右衛的到來給宴會帶來的不小的騷動。
阪口家已經是手握日本半邊政權的政要大家了,這次代表政權更迭的宴會請來的自然都不是一些小輩。
各行各界屬於阪口家勢力範圍的頂尖人士已經代表了阪口家的魄力,但同樣身為老牌議員的津島原右衛就不同了。
他的親自到來讓原本單純利益交換的宴會,頓時變得風波詭譎起來,各路人都起了各式各樣的小心思。
宴會上的異常自然引起了阪口仁一的注意,他遠遠的就看到了津島家主信步走過來的樣子。
“好久不見,仁一。”津島家主來參加這次宴會的主要目標就是阪口仁一,他草草略過了一些企圖攀附關係的人,直直奔向站在原地心照不宣等他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