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兩人有劍拔弩張的跡象時,偏廳附近的人就已經都走光了。安靜的環境中很容易分辨聲音的朝向。
阪口仁一順著聲響處望去,看到了一位風姿綽約的金發美人。
終於見到了這位在組織資料庫中,查閱等級不斷上漲的資料持有者。偽裝成莎朗的貝爾摩德衝阪口仁一拋了個媚眼。
表麵看起來是個木頭嘎達,實際也是個木頭嘎達。但是出人意料的有很多人給他示好,並且很會拒絕人的阪口仁一默默的歪頭。
拒絕之意溢於言表。
反正也隻是順道來調戲一下這個威名遠揚的年輕議員,貝爾摩德的信號被拒絕了也沒當回事。她嬌滴滴的對著津島家主說道:“津島先生,我可是在您一進門的時候就看到您了。等了您這麼久也沒見您來找我商議合作,我隻能先來找您了。”
說罷,仿佛才注意到這裡還有幾個小孩一樣,驚訝的睜大了美目。
“抱歉,我才注意到這裡還有小孩子。說話也不太方便。”
貝爾摩德從隨身攜帶的手包裡抽出一張卡,塞到了津島原右衛手上:“您有空了我們再來聊聊商務合作的事。”
津島原右衛看著手中房卡樣子的卡片,拇指微不可查的搓動了一下,在翹起的邊角處看到了包裝成房卡的銀行卡。
草草的確認了一下銀行卡號,津島原右衛這才回複道:“沒想到小姐你來的這麼早,我家夫人最喜歡你的影片了。不巧的是我現在正在談話,合作的事等宴會結束後有空我就聯係你。”
貝爾摩德掃過邊上的一眾孩子,最後將目光停在阪口仁一的身上。對方身上透露著一種從容,根本不在乎貝爾摩德飽含深意的目光。
不知想到了什麼,貝爾摩德伸手攀上了津島原右衛的臂彎。
“啊呀津島先生,合作的事情您忙可以稍後商議,但我看現在你和這位先生已經聊了好久了。”說罷,貝爾摩德勾起紅唇在津島原右衛的注視下瞟了一眼仁一。
“我很少參加日本的宴會,不太清楚都有些什麼講究。聽他們說晚宴快要開始了,您要是現在有空就趁晚宴前帶我逛逛好了。”
津島原右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他可不知道這個組織什麼時候會委派這麼不專業的人來處理鬆島的後續。
但念及正確的卡號,津島原右衛原意給對方一個理由。
“小姐,您是在宴會上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活動嗎?”
果不其然,攀附在津島臂彎處的手有規律的輕輕敲擊了幾下,像是一個溝通信號。覺得對方有話對自己說的津島最終還是鬆口了。
在貝爾摩德的嬌嗔中,任由對方拉著自己走進了晚宴的餐廳。
臨走前還不忘想去牽起修治。
但是被阪口仁一攔下了:“一會晚宴就開始了,我會帶修治過去的。津島先生您有事就去忙。關於修治的事我們可以稍後商議。”
眼看大麻煩終於走了,安吾鬆開了攥住修治手腕的手,看著上麵隱隱的紅痕又忙不迭道歉:“抱歉修治,我沒注意使太大力了。”
有安吾安慰修治,仁一第一時間沒有動作,望著津島原右衛離去的方向出神。
“你也很清楚他馬上就會做壞事了吧!”亂步抱著肩膀,睜開翠綠的眼睛很是不解:“雖然是他間接導致的,但是他做的壞事可不少!你為什麼不直接拆穿他?然後讓老爸把他抓走。”
“江戶川先生在調查另外的事哦,現在這個階段他是不會來的。”阪口仁一低下身揉了揉亂步的頭發:“而且現在還不是拆穿他的最好時機,我們需要足夠的證據才能把一個壞人繩之以法哦。”
“會出什麼事?”安吾牽著修治,兩個小崽子已經穩定了情緒,正好奇的看著打啞謎的一大人一小孩。
“你們很快就會知道了哦。”一碗水端平的仁一又揉了揉安吾和修治的頭毛,格外重的把修治的頭發弄的一團亂。
亂步哼哼兩聲,跟仁一對視一眼,揭曉了謎底。
“在晚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