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可是現在才剛剛天黑。”太宰不滿的嘟嘟嘴。
“那個啊.....”常識確實也在告訴自己現在睡覺有點早,但織田作注定不是一般人。他思考了很久,替仁一找到了借口:“仁一說中也睡著了就會醒來了。”
太宰治:?
這句話明明語句清晰,用詞精準,但為什麼他聽不懂邏輯?
太宰治抽了抽嘴角,選擇性的忽視了其中詭異的不合理,三下五除二的鑽進了自己位於安吾另一側的小螃蟹被子裡。
被子鋪到地上後仁一還用手搓了搓它們,雲朵般的觸感軟軟的將身子籠罩起來。
中也已經先太宰一步躺好了,他的被子上印著盛著酒水的酒杯。仁一不知道從哪裡總結來的歪理倒還有些道理,中也一沾枕頭就睡著,不吵也不鬨,就是安靜的睡的四仰八叉而已。
相比上一秒的動若瘋兔,現在已經很好了。
仁一滿意的替中也掖了掖被角,將小少年的‘大’字型的睡姿限製在被子裡。
這簡單的動作解救的還有中也身旁的亂步,亂步拽了很久的被中也壓住的被角解放了。聰明小貓第一時間拽著自己的被子滾了一圈,往旁邊同樣是被子卷的五條悟那邊拱了拱。
一條藍色的大福被子和一條綠色的粗點心被子緊挨著,上麵隻露出一個頭和兩隻胳膊,家裡唯二的兩個甜黨正拿著遊戲機,不打算放過這聯機的好機會。
“悟,快點加載進我的存檔。”
粗點心被子動了動,向大福被子發出邀請。
“來了來了。”
伴隨著一陣叮叮當當的音效,亂步和悟二人組開始了今晚的睡前娛樂活動。
對鋪三個人該玩的玩,該睡的睡,隻有他們三個乖巧的躺在被子裡乾瞪眼。
太宰治覺得這不行,晚睡黨要揭竿而起,掀起早睡的統治。
效仿亂步和悟的被子條,小螃蟹被子往安吾的眼鏡被子那蹭蹭,拉下安吾罩在自己臉上的被子,麵容嚴肅:“安吾,睡得太早容易睡多導致變傻。”
阪口安吾麵無表情的望著太宰,說道:“你這又是從哥哥那聽到的?”
不然自己怎麼聽不懂邏輯。
太宰治臉不紅,心不跳的點頭稱是。
“那應該怎麼辦?變傻可不太好。”同樣聽到了太宰的話,安吾邊上的織田作坐了起來,頭上的呆毛興奮的畫了個圈。
“那我們也玩遊戲機好了——”安吾縮在被子裡,悶聲悶氣的說道。
“不!”太宰治似乎已經有了想法,他極快的否定了安吾的提議,雙手一拍,指著娛樂區架子上的一副撲克牌。
“我們來玩□□吧!”
“那賭注是什麼?”織田作似乎對此有不少興致,整個人精神萬分。
“賭注的話,果然就是那個吧——”太宰治晃晃手指,神秘兮兮的開口:“輸的人要說一個自己的秘密!”
“好!”織田作對此並不抵抗,且莫名亢奮。
“好....”眼看自己的小夥伴都同意了,安吾從被窩裡默默的舉起手。
才不是他同伴愛過重,而是如果自己不同意的話,安吾簡直不敢想象自己會被太宰聯合織田作鬨成什麼樣子。
“欸?”
看到弟弟和弟弟的好朋友‘興致衝衝’的打算玩牌,無限寵溺的仁一樂嗬嗬的跑去把撲克牌替他們拿過來。
於是抽象的牌局開始了。
該怎麼形容三個人都用異能作弊然後各自死傷慘重的局麵呢?
安吾握著手裡的牌明目張膽的運用墮落論,成功記住了所有公共牌的組合。
異能在這方麵更有利的織田作已經把‘你拿我沒辦法’幾個字寫在了臉上。
空有一副可以操心的嘴,但自己的兩個小夥伴都不聽自己的誘導,全場最可憐的太宰隻能氣哼哼的左消消天衣無縫、右消消墮落論。
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太宰治成功的成為了輸的次數最多的人。
再又一次說出了一個自己的秘密後,太宰不乾了。
“你們兩個作弊!”
作弊,但絕不認的織田作和安吾默契的當沒聽到太宰的控訴。
隻有仁一一個人捧著本子在上麵唰唰的記著什麼。
“原來阿治小的時候也想過黏著父母喔。”
年少無知的、羞恥的秘密被彆人又重複了一遍,太宰治臉唰的爆紅,徒勞的大喊:
“我!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