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塞西莉亞(1 / 2)

“記住時間,彆到處亂跑啊。”應止忍不住又囑咐了一句。

凱亞歎了口氣:“應先生,騎士的素養還是值得信任的,請放心吧。不過我還有最後一個疑問。”

應止:“怎麼了?”

“為什麼是我呢?”凱亞緩緩道,話中卻好似有深意,“你為什麼選擇我?背後的人為什麼選擇我?應先生對我的秘密似乎並不是很清楚,但是仍舊選擇了我。”

應止輕笑:“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要想辦法知道。這一點我和你都是一樣的,迪盧克應該也是如此,隻不過我們選擇的方法不一樣而已,至於其餘的擔心,都是沒必要的。”

凱亞忍不住笑起來:“哈哈哈哈,好,那我就相信你了。”

應止看他眼底的堅定和固執,搖搖頭,“你伸出手,我給你寫個字。”

凱亞發出疑問,卻是沒什麼猶豫的伸出了手,看應止在他手上寫了個他不認識的字,看上去不像是提瓦特的通用文字和蒙德文字,與璃月文字類似但好像也不一樣。

應止並沒有告訴他那是什麼字,隻是說,如果遇上敵人必須要打起來的時候,用掌心對著敵人就行了。

凱亞看了一眼掌心已經消失的字,感歎了一句:“真是多才多藝啊。”

應止沒理他,凱亞也沒打算等回應,轉身就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畢竟誰也看不見他。

應止寫的那個字是漢字的“敕”,修仙一途玄妙法門眾多,字咒不過是其中一支,他給凱亞的敕令是五雷術法中的社雷,召命諸神,斬精除怪,厲罰妖魔,屬於神通三十六天罡法之一。

龍淚上的力量有迷惑之效,表象為霧,便以驚雷破迷霧,明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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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 Yika!”

一隻冰深淵法師罵罵咧咧的飛到巨龍的背上,而遠處割破空間的風刃依舊窮追不舍,情急之下,傳送門打開的都快了幾秒。

深淵法師率先跳進了傳送門內,而天空之龍卻看向遠處,羽翼輕輕掃過山崖,沒入門中消失不見。

一株塞西莉亞花隨風飄起,輕輕落到詩人的掌心。

溫迪輕輕歎氣,到底是怎樣的情況,連一句話也不同我說呢?

“它不是給你傳暗號了嗎?”應止躺在秋千上閉目養神,領口解開一粒扣子,懶洋洋的語氣聽的溫迪想把酒倒進他領子裡。

“將近五百年!它離開那麼久!生死不明!連一句話都不跟我說!說出口的那種!”溫迪氣的不行,但是握著塞西莉亞的手卻沒舍得下一絲力氣。

“特瓦林不是還給你送花了嘛!孩子麼,長大了就都想往外跑,說不定特瓦林這幾百年也闖出一番事業來了呢?”應止依舊在閉目養神。

溫迪把花小心的插在花瓶裡,坐在桌邊捧著臉發愁:“特瓦林性格倔的很,又很單純,我怕它被人騙了,萬一被偷偷害了怎麼辦?又或者被利用了怎麼辦?它那時候還受了傷,這些年也不知道疼不疼,還有那滴血淚……”

應止打了個哈欠:“沒事,它體內沒有毒,什麼腐蝕性的都沒有,就算真像你說的被人騙了,肯定也不是被騙身。”

溫迪拍桌子,怒:“被騙心豈不是更嚴重!”

“安啦安啦,至少身體肯定是沒什麼問題,我看過了。”應止終於坐起來,隔著鏡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彆傷心,我覺得特瓦林肯定沒事,你是關心則亂,它又給你發暗號又給你送花的,不就是表示自己心靈也沒啥問題嗎?”

溫迪依舊皺著眉,沒有說話。

好半晌,他才繼續說道:“很多年過去了,現在的蒙德關於特瓦林隻剩下傳說,不論事實如何,是否有苦衷,如果它再以敵對的立場多現身幾次,如果造成了傷亡,”

他頓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應止搖搖頭:“你相信特瓦林嗎?”

“相信啊。”

溫迪理所當然道,他突然勾起一絲笑容,指向窗外的原野,

“你看,那裡原本是一片厚厚的雪地,寒風常年不斷,是特瓦林吹散了風雪,帶來了這片肥沃的平原,森林拔地而起,荒蕪的白慢慢被碧色點綴,蒙德有了森林、湖泊和溫暖的陽光。特瓦林曾說,它喜歡我詩歌中鮮豔的繁花、暖和的春風與孩子的歡笑,那些它不曾看過的東西,讓天空也有了生命。”

應止也露出笑容,看著外麵澄碧如洗的天空:“所以啊,特瓦林一定不會做傷害蒙德的事啊,就像掀起狂風的同時落下防護罩這個舉動一樣。它一直都在守護著這片曾在他羽翼下成長的土地和人們啊!”

溫迪突然放鬆的笑了出來:“是啊,隻是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偶爾也會關心則亂嘛!勇者怎麼會變成惡龍呢?特瓦林是最純粹善良的孩子,我希望它所有的選擇都是自由的,做自己真正開心的事情。”

“你希望蒙德人參與進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不想讓他們誤會?啊,我倒是多餘問那一句了,你真的對特瓦林很有信心啊!”應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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