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正斬鬼錄4(1 / 2)

“煉獄先生!”

灶門炭治郎遠遠便望見了曾在柱和會議上見過一麵的炎柱煉獄杏壽郎, 之前鎹鴉確實有提到這一帶在最近改為納入了煉獄杏壽郎的巡邏範圍。

即使在昏暗環境下,煉獄杏壽郎本人也是像燃燒的火焰一樣,發著光般一眼就能找到他。灶門炭治郎先回頭注意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 但伊之助已經衝過去了, 善逸和啾太郎在吵架。

灶門炭治郎:“……”你們是怎麼吵起來的啊。

“灶門少年!”煉獄杏壽郎大聲回了他的話, 一雙圓眼睛炯炯有神:“你們也接了這邊的任務嗎?”

…誒?也?”灶門炭治郎懵了下, “我們是接到了關於列車的任務, 難道煉獄先生……”

煉獄杏壽郎道:“沒錯。”

兩個人一言一語的交談起來, 列車站就在後方不遠,是他們此趟將要乘坐的,淡黃色燈光從上方投落, 照亮了一小片地方。

啾太郎氣鼓鼓飛到我妻善逸頭上,毫不客氣的坐下, 順便啄了啄那頭金黃頭發。我妻善逸想捂住被‘攻擊’的頭頂, 礙於啾太郎在上麵不好直接伸手遮擋。

“你快點下來啊。”

“啾!”

旅館內, 錆兔和富岡義勇正盯著血鬼術媒介。

不大紙張頂端訂下了一個圓孔, 血鬼術正是因這一孔洞得以實施, 讓時刻保持警惕的兩人無端沉入睡眠,被夢境所困。

“鬼應該躲起來了。”錆兔歎氣, “這個下弦的血鬼術有些棘手, 若在夢中不能及時意識到自己身處虛幻,很容易失去戰鬥能力。”

——雖然這一點對已經有了防備的兩人來說不是很難注意, 但鬼並不會隻有這種簡單方式。

錆兔的記憶裡, 這一次無限列車事件他並沒有參與, 當時隻有炎柱與偶然從那附近趕路路過的時透無一郎在。

兩人從未遇到過下弦,隻有突然出現在列車上的上弦之三,猗窩座。

那場戰鬥隻能說是勉勉強強拖到天亮, 鬼迅速逃離太陽照射範圍,讓其實已經有些堅持不住的兩人得以喘息,直到隱部隊的人收到消息趕去把人帶回來。

錆兔想到這裡,神情嚴肅。

他從當主那裡無意得知了這一極度相似的任務後,就直接接了下來。

因為是並不能完全確定的消息,所以大多數柱對此都不知情,不然到時跑了一趟空,其他地方遭遇鬼的襲擊難免會錯過。

但作為與這次任務息息相關的另一人,煉獄杏壽郎——他必定是會從產屋敷耀哉那裡得到這一確定消息的。

炎柱本人沒什麼想法,依舊打算按著自己定好的路線出發前往,但產屋敷耀哉仍是覺得這次不會那麼順利,便在他出發後的兩小時中,拜托了對這件事了解更多的錆兔在附近注意情況。

“時間差不多了。”

錆兔同富岡義勇說了一遍大致情況,從窗口可以看到列車站的一點燈光,還有站在那裡的幾個人影,是煉獄杏壽郎到達了。

他沒去詢問富岡義勇到底在夢境中看到了什麼,以至於他現在比之前更為粘人,卻仍舊沒有與錆兔並肩而行,隻是跟在身後。

錆兔伸手把他拉回來,他就又自己退回去。

那場夢最後還是在沉默中,由富岡義勇自己小聲說給錆兔聽。

是噩夢啊。

錆兔看向列車站那裡的人,可以看出是煉獄杏壽郎,但另外幾個因為站在路燈照不到的地方,隻能看到黑色背影。

錆兔總覺得好像有些眼熟。

不止是眼熟,是很熟。

錆兔頭疼的看著灶門炭治郎一行人,完全沒想到他們也接下了這個任務。

鎹鴉那邊恐怕是在他們斬鬼中途,得到了最初那版信息就讓三人出發了。後邊更是因提前注意到原本那條路暫封,因此改道。其它鎹鴉短時間裡也找不到尋了條路線快速奔赴車站的幾人。

灶門炭治郎原本看到錆兔和富岡義勇的神情,在兩人一致沉默中緩緩由高興改為了茫然:“請問……是這次任務有什麼問題嗎?”

雖然是不確定消息,但為了讓少年們知難而退,錆兔直接道:“這次很可能會有上弦出現,你們應付不來。”

隨後他轉向煉獄杏壽郎:“我們可能已經被發現了,是下弦之一,目前已知的血鬼術是通過媒介讓人進入深度睡眠,然後讓其他人進入夢境破壞核心。”

“人類?”煉獄杏壽郎眉頭緊緊皺起,他以前從未遇到過人聽命於鬼的事情,“被控製了嗎?”

“都是清醒狀態。”老板娘和惠香作出這種事情的原因,現在想起來都叫他覺得印象深刻,錆兔道:“隻是為了做夢而已。”

“美好的,在現實中絕對無法實現的夢。”

猗窩座很想一拳打爆某個正在他耳邊叨叨叨各種瑣事,並十分厚臉皮認為自己與他關係很好的鬼,但是不行,因為黑死牟在。

猗窩座的這個討厭特指童磨。

此刻他握緊拳頭,想揍又不行,乾脆轉身就走。三味線響過,猗窩座消失在無限城中。童磨狀似遺憾的用扇子點點嘴唇,想尋黑死牟聊天。

但後者離開速度比起猗窩座不遑多讓。

再一聲,童磨隨之被早有預料他要過來煩自己的鳴女送走。偌大無限城裡空空蕩蕩,隻剩下端坐在房間中央,抱著三味線的鳴女。

童磨眼中景象驟然改變,是一處漆黑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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