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首發晉江文學城(2 / 2)

禦寒今晚的聚會是方紀明組的。

方紀明有心想讓禦寒融入他們的圈子,已經邀請了禦寒很多次,雖然禦寒對富二代圈子不是那麼感興趣,但盛情難

卻,他還是答應了。

這次聚會的地點是一家賽車俱樂部,禦寒沒有玩過賽車,方紀明就特地把聚會地點安排在了這裡,說是要讓禦寒感受一下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

他當時信誓旦旦地表示:“這種極限運動非常合適你,你一定會愛上這種感覺的!”

方紀明說的天花亂墜,讓禦寒也有點期待。

極限運動?能有多極限,比禦劍飛行還極限嗎?

帶著這種期待,禦寒走進這家賽車俱樂部。

方紀明一看到他就衝他招手,笑著說:“禦總,等你很久了。”

等到禦寒走近一些,方紀明就拉著他,開始給他介紹自己帶來的朋友。

“原來你就是禦寒。”一個長著娃娃臉的男生好奇地看著他。

林羽城的事情他們都聽說了,一開始也都非常吃驚,但更讓他們驚訝的是這個事件中的另一個主角。

除了那個轟動的新聞之外,還有方紀明對禦寒的極力誇讚,讓他們都對禦寒充滿了好奇。

禦寒是第一次來,需要有人指導他開賽車的注意事項,那個娃娃臉的男生自告奮勇道:“我來我來!”

他對禦寒道:“我叫喬藍,禦總你隨便稱呼我就行。”

喬藍是個自來熟的性格,他把禦寒帶到一邊,熱情地給禦寒介紹了賽車的種類,開賽車需要注意的地方,以及賽道的分布。

說完之後他就道:“禦總你第一次接觸賽車,今天就先試試在直線賽道跑一跑,暫時先彆上彎道。”

對於新手來說直接上有彎度的賽道很危險,喬藍也是為禦寒的安全考慮。

禦寒不置可否,喬藍就先帶他去挑練習用的賽車。

這家俱樂部資金雄厚,陳列賽車的場館也非常大,他們剛走進去,禦寒就直接挑中了一輛黑紅相間的賽車。

賽車的線條非常流暢,車身的噴漆用紅色噴出了火焰的形狀,和黑色融合得相得益彰,在其他平平無奇的賽車中脫穎而出,讓禦寒一眼就相中了它。

喬藍看了一眼,讚道:“這輛賽車確實不錯,整體重量很輕,但是視野不算開闊,不太適合新手,上手難度可能會有點高。”

禦寒笑了笑:“就它了。”

在他的眼裡,就沒有難度高這種說法。

即使有難度,他也能輕鬆征服。

喬藍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總得讓禦寒親身感受一下,才能明白賽車的難度究竟在哪裡。

他讓負責人把這輛賽車開出來,挪移到直線道上。

這種類型的賽車為了輕便,設計從一開始就隻能夠容納一個人,也就是車手的位置。

喬藍看禦寒上了車,便站在旁邊告訴他如何刹車降檔、踩刹車的力度以及根據車的速度來踩離合等等需要格外注意的地方。

禦寒此時已經戴上了頭盔,看不清楚臉上的神情,他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

“我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不過你得開慢點。”喬藍說完,又補充了一句:“這些對於剛接觸賽車的新手來說可能確實會有點難,不過沒關係,咱們慢慢……”

他想說咱們可以慢慢練,但話還沒說完,禦寒一踩油門,像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快的隻剩殘影。

喬藍:“?”

等下,真的很危險啊!!

喬藍玩了好幾年的賽車,第一次坐上賽車的時候手和腿都是抖的,哪裡都不敢亂碰,哪裡像禦寒,剛坐上去就飛了。

方紀明和其他朋友跑了一圈回來發現禦

寒不見了,便詢問站在賽道邊上發呆的喬藍。

喬藍苦著一張臉:“彆提了,他飛了。”

方紀明:“??啊?”

還沒等他們詢問清楚,禦寒又回來了。

直線賽道沒有彎曲賽道那麼長,禦寒跑了幾分鐘就結束了,還順勢掉了個頭,重新開了回來,停在他們旁邊。

“厲害啊禦總,第一次開就能玩成這樣!”

方紀明知道禦寒一定會喜歡這項運動,但沒想到禦寒上手得這麼快,天賦簡直可以秒殺很多專業賽車手了。

方紀明越發覺得禦寒是塊寶藏,興奮地問:“怎麼樣,是不是感覺腎上腺素飆升?”

“還好。”禦寒摘下頭盔,露出那張波瀾不驚的臉:“比禦劍飛行來說,是得差一點。”

方紀明愣了好幾秒才問:“……是我想的那個禦劍飛行嗎?”

那不是電視劇裡才會出現的場景嗎?和賽車還有可比性?

禦寒笑了一下,沒有多做解釋。

他當初學習禦劍飛行也隻花了不到幾分鐘而已,自那以後蒼穹雲海,高山之巔都任他翱翔,區區賽車而已,甚至都不能讓他平靜的心有任何波瀾。

禦寒回味了一下剛剛開賽車的感覺,雖然和禦劍相比不夠刺激,但也能算得上是個平替。

在現代社會不能要求太多,這已經很不錯了。

剛剛在直線賽道上禦寒已經充分掌握了開賽車的技巧,他下了車,便道:“直接上彎道吧。”

他想再試試更刺激一點的。

喬藍也被禦寒的這一手天賦流給震驚了,好半天都說不出話。

禦寒提出要直接上彎道,喬藍雖然覺得不太妥,但還是覺得如果是禦寒,興許真的可以。

禦寒就是有這種讓人信服的能力。

“直接上彎道?禦總還是彆說大話了。”

說話的是一個染著紅毛的青年,他表情不屑,顯然對於禦寒自大到敢直接上彎道的行為很是看不上。

“以為能在直線賽道上跑一跑就真的是有天賦了?彎道比直線賽道的難度高了不止一個台階,你還是多練練,再說上彎道這種話吧,彆到時候翻了車,還得怪我們的賽道不平穩。”

“傅燦岩,你說話彆這麼難聽。”方紀明皺著眉:“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傅燦岩冷笑:“我說話難聽?方少爺,你何必這麼舔著人家,不就是因為禦寒和謝司行的關係,讓你這麼費力地討好他嗎?”

他斜了禦寒一眼,眼中滿滿的輕視:“仗著自己是謝司行的人得到的吹捧和恭敬,我傅燦岩可看不上。禦總,你覺得我說錯了嗎?”

方紀明氣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如果不是喬藍等人及時拉住他,他甚至可以衝上去把傅燦岩狠狠地揍一頓。

賽車俱樂部的經理陪同著謝司行剛剛走進來,聽到的就是傅燦岩對禦寒毫不留情的嘲諷。

嚴經理冷汗直接就下來了:“謝先生,需要我出麵阻止嗎?”

他們這家俱樂部的資金之所以這麼雄厚,其實是因為背後還有謝氏企業的投資,剛剛他們得知最大的投資人來了,嚴經理茶都不喝了就趕緊跑出來迎接。

沒想到一來就撞見個這麼尷尬的場麵,嚴經理都不知道該怎麼向謝司行交代,隻求這場鬨劇趕緊結束。

謝司行也將剛才傅燦岩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隻略微皺了下眉,便道:“不用。”

嚴經理:“可……”

“沒事。”

謝司行的視線越過眾人,

落在站在人群最後,那名身姿挺拔的青年身上。

禦寒永遠都是視線的焦點,即使是在這種劍拔弩張的氛圍中,神情也依舊淡定,甚至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謝司行很清楚如果他在這個時候出現,反倒是證實了禦寒隻是靠自己的傳言。

比起這個,謝司行更想知道禦寒會如何證明自己。

那一邊,方紀明還在怒罵:“我呸!傅燦岩你這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我承認我方紀明一開始確實不是東西,但現在我真心把禦寒當成朋友,你侮辱我朋友還侮辱我,以後出去彆說咱倆認識!”

傅燦岩聳聳肩:“好啊。”

方紀明被他這種無所謂地態度氣得吐血,暴怒的他又要說什麼,卻被一隻略帶力度的手輕輕摁下。

那隻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明明沒有使出多大的力氣,卻奇跡般地讓方紀明靜了下來。

禦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十分平靜:“不好意思,我覺得你說錯了。”

他的聲線帶著幾分清冷,卻字字都不容置疑:“我禦寒曾以一力鎮壓千軍,你若不服,一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