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首發晉江文學城(1 / 2)

禦寒和秦州牧見麵,主要還是因為合作的事情,還有一些在進展當中遇到的問題需要當麵商討。

他們的合作已經到了至關緊要的地步,新品牌即將上市,現在的每一個環節都不容出錯。

這是秦州牧頭一次來A市,身為合作方自然得禦寒親自去接待他,又因為到達的時間太晚,所以乾脆就約了一頓晚飯。

因為是公事,禦寒這次還帶上了付閒。

禦寒和付閒乘車到達梨軒,等了半個小時左右才秦州牧才匆匆抵達。

看到禦寒和他的秘書已經坐在裡麵,秦州牧愣了一下才笑著道:“今天倒是讓禦總等我了。”

二人簡單寒暄了一陣,禦寒給秦州牧介紹了付閒,便請秦州牧入座。

這段飯吃了快兩個小時,三人邊吃邊談公事,氣氛還算融洽。

快結束的時候,秦州牧不經意往禦寒的胸前掃了一眼,沒看到那枚漂亮的胸針,有些意外:“禦總今天怎麼沒戴那枚胸針?”

禦寒挑眉,倒是意外秦州牧竟然發現了這一點。

禦寒平日穿的隨意,搭配那枚胸針太花枝招展了,總覺得有點奇怪,他就重新放回了盒子裡妥善保存。

但此時他沒有隻是微微勾唇,露出一個冷笑:“蒙灰了。”

秦州牧沒說什麼,了悟地笑了笑。

一頓飯吃完,禦寒提議再帶秦州牧去逛一逛A市的夜景,領略一下A市的風土人情。

秦州牧看了一眼時間,詢問道:“我倒是沒關係,隻是時間已經不早了,禦總不用回家嗎?”

他想起謝司行那天看向自己時暗含警告的眼神,此時仍然覺得有些心驚膽戰。

禦寒輕鬆道:“沒關係,謝司行今晚不在家。”

付閒&秦州牧:“……”

付閒低下頭,掩住眼底的驚詫,莫名聯想到了自己前不久剛看過的一篇公眾號小文章——《震驚,老公不在家,另一半竟背著他偷偷做出這種事!》

付閒對謝司行和禦寒之間的關係,還停留在謝司行在猛追他們禦總當中,就算是這樣也並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想到禦寒提前來餐廳等待,剛才又和秦州牧相談甚歡的樣子,付閒感覺情況不妙,痛心疾首地給謝司行發了條消息:【前線戰報,有人要偷家了!】

謝司行不知道是在忙什麼,沒有回複,連一個句號都欠奉。

付閒更加痛心,活該這人老婆要跑!

那就隻能讓自己這個忠實的CP粉,替謝司行力挽狂瀾了。

大概是禦寒剛才那句話的訊息量太大,秦州牧愣了很久,才點了點頭:“那就麻煩禦總了。”

禦寒嘴角噙著笑:“小事。”

邀請秦州牧一起領略風景的是禦寒,到最後辛苦的卻是付閒。

接下來的時間裡,本地人付閒臨時充當了導遊,帶著禦寒這個外界人,以及秦州牧這個外地人看起了夜景。

禦寒此前忙於工作,基本就是盛景和家兩點一線,要不就是乘車趕往各種場合參加聚會,幾乎沒有出來逛過,此時倒是很好的彌補了這個缺憾。

禦寒工作時心無旁騖,玩樂時更是將這個理念貫徹到底。

付閒心想既然禦總這麼感興趣,那自己作為大秘書怎麼說也得奉陪到底,於是發揮了畢生絕學,勢必要把禦寒和合作人秦總服侍到位。

剛開始付閒還秉承著替老朋友一探究竟的想法,後來卻累的沒了這個心情。

他想,這個忙他幫不了了,還是留給謝司行自己解決吧。

期間還禦寒還拍了不少照片發朋友圈,最後看時間不早了,才讓司機先送累壞的付閒和秦州牧回去,而後才慢悠悠地讓司機送自己回家。

經過一番風景的洗禮,禦寒的心情又恢複至巔峰狀態,早就忘了謝司行沒回他的事情。

到家的時候已是深夜,禦寒哼著歌推開門,室內一片漆黑。

傭人不住家,隻會在飯點或是打掃衛生的時候來這裡,而謝司行也出差了,所以此時家裡並沒有一個人,安靜的可怕。

這一星期禦寒早就已經習慣了,也懶得開燈,而是憑著記憶往樓上走。

冷不防的,禦寒感覺到了身後有人在靠近。

禦寒站定不動,犀利冰冷的雙眸卻已經在漆黑的空間裡搜索人影,五感也在瞬間提升至最高峰,感知著周圍的動靜。

偌大的廳內響起一陣腳步聲,禦寒轉身,在那人即將伸手觸碰到自己時,甩出一個優美的左勾拳。

手被人淩空截下,但是力道之大,也震得那人掌心發麻。

禦寒挑眉,來了點興趣。

能攔下自己招式的人不多,這人就能算一個。

禦寒正打算抽回自己被對方緊握住的手,再來一套炫目的組合拳,那人終於開口,聲線低沉:“禦寒。”

禦寒微微一愣,停住了動作。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下一秒,一股熟悉的氣息便包裹住了他全身。

對上那雙無邊夜色還要濃稠的漆黑雙眸,禦寒回神:“……怎麼是你?”

“……”

謝司行頓了頓:“聽你的語氣,怎麼有點失望?”

禦寒當然失望。

如果是半夜潛入他家的賊人,那他就可以趁亂痛快地毆打對方一頓,疏解疏解自己鬱悶的心情。但如果是謝司行,他就不能動手了,他還沒有打自己人的喜好。

對比起來,禦寒覺得自己損失巨大。

“你怎麼總喜歡藏在黑漆漆的地方?”禦寒不滿地出聲問。

上次禦寒從喬藍家回來也是,要不是他反應快即使收手,謝司行早就已經告彆這美好的人間了。

謝司行頓了頓:“為了給你一個驚喜。”

禦寒:“驚喜?”

他的語氣聽上去不是很認可。

謝司行:“……”

空氣突然詭異地沉默下來。

謝司行歎了口氣,決定掠過這個話題。

他就著剛才攔住禦寒進攻的姿勢,把人帶到自己身邊,低聲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禦寒被他攬在懷裡,嗬嗬笑了一聲:“和小秦總吃飯啊。”

謝司行當然知道他是和秦州牧吃飯去了,但他在意的卻不是這個點。

他將下巴抵在禦寒的肩窩,輕聲問道:“需要吃這麼久?”

謝司行一離開機場便回到這裡等禦寒回家,準備給禦寒一個驚喜,結果一直等到現在,禦寒才終於推門而入。

他計算了禦寒給自己發消息和回家的時間,和秦州牧待在一起足足有七八個小時。

想到這,謝司行的眼神瞬間幽暗,在夜色中流動著暗光。

禦寒卻道:“當然了,為工作獻身嘛,我還得儘地主之誼,帶秦總領略一下咱們市的風景。”

謝司行環著他的手臂收緊了一些:“有大晚上帶彆人領略風景的麼?”

晚上能看到什麼?

“怎麼不行?”禦寒笑著道:“哈,晚上能做的事情可比白天多多了。”

謝司行:“……”

他終於感覺到了禦寒話語裡的不對勁,句句都仿佛帶著刺。

“況且你不是不在意嗎。”禦寒挑眉道:“消息都不回了,我當然得趁著這個大好機會好好招待客人。”

話說到後半句,隱隱有了咬著後槽牙擠出來的意味。

謝司行笑了一聲,眸中了然:“原來你是在為這個生氣。”

怪不得凶巴巴的,看著像是要吃人。

禦寒卻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瞬間跳起:“誰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