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這樣我直接把你也帶走。”
南笳笑著,走到沙發後麵去,從背後抱住他,“我昨天到今天隻睡了三個小時,先饒了我……”
周濂月轉頭看她,無可無不可的神色。
凝視她片刻,周濂月伸手,捏住她的耳垂,輕輕摩挲。
剛剛冷卻的空氣,像未燃儘的火種,遇風即燃。
周濂月手掌捧著她的臉,輕咬她的唇,她兩手都環過去,摟住他的後頸。
這樣太彆扭,周濂月鬆了手,南笳繞到前麵來。
他捉著她的手腕,使她在他膝頭坐下,手臂緊緊摟住她的腰和背,再度低頭吻她,肆意且灼烈。
彼此氧氣奪儘,最後,周濂月終於不舍地放開她。
抱著她,抬腕看了看手表,“我得走了。”
南笳點點頭,撐著周濂月的肩膀站了起來。
經過這麼長時間,他先前淋濕的襯衫,早就乾得七七八八了。
周濂月站起身,整了整衣領,拿上手機,往門口走去。
“等一下。”
周濂月看她。
“我找找,好像家裡有乾淨襪子。”
周濂月走去玄關,在那換鞋凳上坐下。
等了片刻,南笳從臥室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雙深灰色的棉襪。
她一把扯掉襪子上的標簽,拆了線,遞給他。
周濂月瞥了一眼,“男式的?”
“不然呢?”南笳登時反應過來,笑說,“是一個運動品牌寄的PR禮盒。他們一開始寄發錯了性彆,後來給我補發了。錯發的我原本準備給我爸寄回去的。”
周濂月不再說什麼,接了她手中的襪子。
南笳看著他笑。
周濂月知道她笑什麼,也不理,穿好了鞋襪,站起身,看她一眼。
她抱臂站在那兒,原本已經沒笑了,撞見他的目光,又憋不住。
周濂月撈起了換鞋凳上的西裝,再瞥她一眼。
忍不了了,伸手抓著她手臂一把拽過來,轉個身,往壁櫥門上一抵,“還笑?”
南笳正要出聲,忽的響起敲門聲。
應該是小覃和小玉,她們有樓下的門禁卡,可以直接上樓。
南笳輕推了周濂月一把,要去開門。
沒推開,周濂月摟得極緊。
他低頭,湊到她耳邊,沉沉地說:“噓。”
那溫熱氣流拂過耳廓,南笳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周濂月將她兩臂都按在壁櫃門上,膝蓋分開了她的雙膝,看她一眼,低頭便吻下去,無聲且熱烈。
南笳不敢發出丁點兒聲響。
小覃敲門不成,改做按門鈴。
玄關裡回蕩起鈴鈴的聲響,又平添一陣叫人越發緊張的焦躁感。
南笳隻覺得情緒割裂,可分外不舍得鬆開周濂月。
不如說,甘願沉溺於這種刺激,像是偷-情。兩個壞種。她愉快地想。
南笳聽見客廳裡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終於不得不伸手推了推周濂月,無聲說:“差不多得了。”
周濂月這才鬆開她,抬手,大拇指緩慢擦過她濕潤的唇角。
南笳輕咳一聲,故意地朝門口大聲地喊了一句:“來了!”
周濂月再度整了一下衣服,推了推眼鏡。
臉上無波無瀾,什麼也看不出。
南笳對著門邊的穿衣鏡整理了一下表情,走過去,將門打開了。
門口小覃和小玉往裡瞥了一眼,打招呼,“周總。”
周濂月點了點頭,轉頭對南笳說了句,“早點休息。”
便拿著半濕的西裝外套,走出了門。
小覃和小玉走進玄關,說道:“笳姐,那個禮服……”
周濂月在門關上的最後一瞬,聽見屋裡南笳平靜不過地說:“脫衣服的時候發現勾絲了,可能上車下車沒注意在哪兒刮了。你們聯係品牌方照價賠償吧……”
周濂月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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