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與它同塵。”
xx:這首歌的名字,叫做《白薔薇》
夏清辭聽了好幾遍,原本不太好的心情被衝淡了許多,給謝病免回了信息過去。
ss:歌詞不錯
xx:我寫了三個多月才寫出來的==
xx:你覺得好就好
xx:我唱的怎麼樣
xx:/期待//期待/歲歲誇我
夏清辭目光落在文字上麵,發了個“嗯”過去。
溫柔的曲調響在耳邊,夏清辭抱著手機,他耳邊都是謝病免溫柔的嗓音,他慢慢的睡了過去,臨睡前回蕩的都是悠揚的旋律。
夏國安一個人在客廳裡坐到了半夜,淩晨三點多,他去了兒子的房間,發現床上的少年抱著手機睡著了。
他站在床邊,把手機放到一邊充上電,又給兒子掖了掖被角,看著兒子的側臉好一會,又靜靜的出去了。
二環彆墅區,謝家。
油畫真跡襯映在朱色鎏金花紋牆壁上,懸在頂上的吊燈光線微弱,整個彆墅裝修偏複古風格,空氣中有淺淡的熏香味道,底下的下人都在低著頭。
客廳主位上坐著的女人一身白色連衣裙,外麵是純黑色的大衣,她臉上上的淡妝,細長的眉毛此時微微不滿的皺著,深邃的眉眼顯出來幾分不悅。
“還沒有回來。”
謝遠臣聞言又看一眼手機,他十分鐘前打電話,他弟嘴上應了,聽起來挺敷衍,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去了。
“媽,再等等,估計在路上。”
江璃看一眼時間,她靜靜的坐著,對麵的謝遠臣從手機裡點出來他弟的新歌,說。
“免免最近在樂隊那邊準備演出,他離得遠,路程得一會,這是他前幾天給我發的,我感覺還挺不錯的,你聽聽。”
謝家就兩個兒子,謝遠臣和謝病免,謝遠臣完全繼承了他爸的商業頭腦,半分沒遺傳他媽的藝術細胞,對音樂沒有太高的品味。
聽不出來到底是好是壞,反正是他弟唱的,他都努力的吹。
他弟和他正好相反,完全遺傳了他媽音樂方麵的才能。表麵上看他弟沒什麼商業頭腦,他估計他弟是裝出來的,整天混不吝的,把家裡的事都讓給他做,自己天天玩去了。
這兩天又把沈家最受寵的孫子打進了醫院,聽說還問人家是不是雙性人,順帶著把整個沈家都嘲諷了一遍,人家沈家找上門來了。
他媽過來也是為了這事。
旋律放出來,謝遠臣覺得還挺好聽的,注意著他媽的表情,他媽麵上依舊冷冰冰的。
“天天寫這些情歌,”江璃嗓音不鹹不淡,“他是因為一個男生跟沈家小孩打的架?”
謝遠臣多多少少知道一點,在自己媽和弟弟之間猶豫了一下,還是選了幫弟弟瞞著,回複道,“他班裡的同學被沈家小孩欺負了,免免看不順眼,就動了手。”
“媽,你還不知道免免,他頭腦一熱就動手了,不過沈家那小孩不是什麼好東西,光是我聽說的,乾的混蛋事可不少。”
他弟頂多是見義勇為,替沈家收拾了人,他覺得倒是沒什麼錯。
謝遠臣這麼為他弟辯護,對麵的江璃看他一眼,那一眼涼颼颼的,他眼皮子跳了跳,於是不說了。
外麵的下人誰喊了一聲“小少爺”,門口出現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謝病免一進門,看到了江璃和謝遠臣都在,江女士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還是習慣性的擰眉,明顯不待見他這副樣子。
“免免回來了,”謝遠臣說,“今天來的倒是早。”
謝病免麵上微笑:“順路過來的,一會還要走,有事快點說。”
“明天去沈家道歉,”江璃開了口,眉毛還在擰著,已經敲下了定音。
嗓音不急不緩,帶著規訓。
“自己做的事要自己承擔責任,下次動手前,先考慮考慮後果,而不是仗著你姓謝,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句話落了,大廳裡落針可聞,謝病免在原地站著,眼裡冷了幾分,嗓音沒什麼情緒。
“我道歉?不可能。”謝病免似笑非笑,“讓他家的寶貝孫子管好自己,少做惡心人的事,不然下一次,我還是見他一次打一次。”
謝遠臣猜到了會是這個局麵,無奈的扶額,他弟就是這樣,你越強硬,他越聽不進去。
“你不去道歉,隻會給你哥添麻煩,”江璃懶得跟他扯,直接分析後果,然後冷漠道,“到底該不該動手你自己心裡不清楚?還是你想讓我去查查你那同學。”
“讓你那同學替你去跪著道歉也不是不行。”
對於謝病免來說隻要道個歉就行,對於彆人來說跪著道歉,還不一定能讓沈家滿意。
說完這句話,江璃起身,丟下了“你自己考慮”這幾個字,司機跟著出去,大廳裡隻剩下謝遠臣和謝病免兩個人。
謝病免眼底冷的幾乎能凍死人,知道江璃一向說到做到,他不可能讓夏清辭踏進沈家的門。
“你啊……”謝遠臣歎了口氣,拍了拍他弟的肩膀,“彆怪媽,這事確實不小,你知不知道……沈家的另一個孩子,因為沈渝含住院的事,那小孩被牽連受罰,在沈家老爺子門外一直跪著。”
“我昨天過去的時候,那小孩還在跪著,聽說老爺子罰他跪三天三夜,不知道現在人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