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完頭發,謝病免也寫的差不多了,好多空白的,字還是歪歪扭扭,像是小學生寫的。
“我看看,”夏清辭拿過來練習冊,先用鉛筆改了,謝病免錯的倒是不多,但是空的很多。
“這個是上學期的知識點,函數的一種,你先看給出的條件……”
夏清辭給謝病免講了兩道,還有一道類似的題讓謝病免自己寫。謝病免磕磕絆絆,按照他的過程推導出來,解出來了正確答案。
“歲歲,你看看對不對。”
“對了,”夏清辭唇角略微揚起來,“很厲害。”
謝病免把筆放下來,像是一坨粘糕一樣粘在了他身上,抱著他下頜放到他的肩膀上,低聲說,“好多我都不會寫,我是不是很笨。”
他還想著怎麼說,聽到了謝病免的下一句,“沈意也能考七百多分,但是我隻能考兩三百。”
夏清辭聽出來了,可能是今天老張念沈意的成績,這是一直在惦記著呢。
“你不笨,”夏清辭摸了摸謝病免的頭發,謝病免性格硬氣,頭發卻很軟,摸起來很舒服,他揉一會謝病免的耳朵就會紅紅的。
“他考多少,和我們又沒有關係,”夏清辭看著大鳥依人的謝病免,眼底柔和了幾分,“我們管好自己就可以了。”
“我在意的隻有你,隻要你努力了,考多少都沒有關係,”夏清辭說,“或者你不努力,有自己的考量和考慮,我都會尊重你的選擇。”
如果謝病免真的不喜歡學習,也確實強求不來。
“不,”謝病免唇角碰碰他的耳尖,“我會努力,不能辜負你的期望。”
聽夏清辭這麼說,他這裡很高興。
“歲歲真好,”謝病免又問他,“你知不知道沈意為什麼轉學。”
夏清辭:“不想知道。”
他說,“不管我們的事,不用管他。”
謝病免“嗯”一聲,他其實知道,葉祁跟他說過,沈意原先去看過心理醫生,心理醫生的建議是讓沈意嘗試先去找“同類”去交朋友,可能夏清辭正好就是沈意找到的第一個同類。
類似於雛鳥情節。
他感覺牙齒之間想咬東西,這是煙癮犯了,於是拿了一顆大白兔奶糖,他剝糖的時候夏清辭就在旁邊看著,眼裡帶著些許鼓勵。
“甜不甜,”夏清辭問他,“可以多吃兩個。”
“小賣部賣的也有,喜歡吃以後天天給你買。”
謝病免奶糖在舌尖卷了下,咬的嘎嘣嘎嘣響,唇齒之間都是牛奶甜味,他感覺還可以,但是也沒有特彆喜歡。
不過是夏清辭給他的,他就特彆喜歡了。
“甜,”謝病免說,“你要不要嘗嘗。”
夏清辭眨眨眼,他看著謝病免不到一分鐘就把糖吃完了,咬的嘎嘣嘎嘣,仿佛吃的不是糖。
“哪有你這麼吃糖的,能吃出來味兒?”
他這麼說一句,準備自己剝一個,下一秒,謝病免說了個“不用”,唇角覆上來一片溫涼,香甜的氣息順著落在他唇齒之間。
謝病免扶著他的後腦勺,眼底醞釀著淺淡的笑意,輕輕地吻他,他們氣息交融,還順帶著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先是掙紮了一下,然後就順從了,畢竟謝病免難得這麼溫柔的親他,不是跟小狗一樣亂咬,他也輕輕地用唇角碰了一下。
奶糖的味道布滿唇齒之間,像是要溢進喉嚨深處,他耳根有些發熱,細白的指尖按著桌子,整個人仿佛要被謝病免吞沒。
好不容易謝病免鬆開他,帶笑的話音在耳邊。
“你說甜不甜。”
作者有話要說:兔兔係列:/兔兔轉圈圈//兔兔委屈//兔兔生氣//兔兔撒嬌//兔兔開心//兔兔嘲諷//兔兔緊張//兔兔乖巧//兔兔期待//兔兔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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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林微寒十七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他無意間得知了真相,自己並不是林家的真少爺。他是假冒的贗品,真正的少爺是那個經常和他作對、對他恨之入骨的路月沉。
他在生病時的夢裡看到了自己的未來,未來的他,因為針對過路月沉幾次,對路月沉經常冷眼旁觀,在他們身份被揭曉的時候,他成了被痛打的落水狗。
不但失去了身份、他還被路月沉踩在了腳底下,幾乎人人都能朝他吐一口吐沫。
2.
得知真相的林微寒:“嗬。”
沒到最後一刻,到底誰才是落水狗可不一定。
他照舊對路月沉冷漠,偶爾掃一眼孤僻單薄的少年,在某次路月沉被堵的時候,他依舊沒有出手幫忙。
巷子裡的路月沉被人踩在腳底,陰影下明豔的眉眼抬起來,眼底漆黑明亮,看著他像是在看什麼獵物,對待他的輕蔑冷漠,隻輕聲說了兩個字。
“等著。”
3.
林家權勢滔天,近來出來一樁醜聞,原來生養了二十年的少爺居然是個贗品,真正的林家少爺是從貧民窟爬上來的新貴。
外麵通天報告熱鬨非凡,房間裡,路月沉看著床上的人,他還沒有靠近,旁邊的煙灰缸迎麵擦著他的臉砸過去。
伸出來的那隻手密密麻麻都是痕跡,林微寒臉色慘白,被他砸的人並沒有生氣,而是過來貼心的幫他掖好了被子。
動作小心翼翼、嗓音卻低沉溫柔,恍惚像是惡魔在低語。
“你是想再來一次?”
ps:
*1v1,he
*冷血美人假少爺受x傻窮拚白切黑真少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