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抱著你睡,不做彆的。”
“先說好,”夏清辭想了下,也不是不可以,“你要是亂動,就沒有下次了。”
謝病免說了個“好”,他們學校的宿舍床都是單人床,不過是一米五寬的,他們兩個擠一擠倒是睡得下。
兩個枕頭並排在一起,夏清辭睡在外麵,謝病免睡在裡麵,他又坐在床邊看了會書,然後才關燈。
隻有一床被子,他在黑暗環境裡能夠看到謝病免的輪廓,謝病免麵朝著他,他剛躺下來,就整個把他抱住了。
謝病免身上很暖和,隻是抱住他,他於是沒有說什麼,任由謝病免箍著他的腰,對方的氣息落在他耳邊,低聲在他耳邊低語。
“歲歲,我喜歡你。”
夏清辭已經閉上眼了,感覺有溫涼的觸感落在他的眼皮上,他“嗯”一聲,回答的很敷衍,因為要睡覺了。
空氣安靜了一會,對方有向下吻他的趨勢,他於是睜開眼,湊過去也親了謝病免一下,黑乎乎的不知道親到了哪裡,可能是喉結。
“我也喜歡兔兔。”
說完他扭回去睡覺了。
睡著之仿佛能夠感覺到謝病免很激動,在黑暗裡盯著他,目光太過於熱烈,幸好他被盯的習慣了,該睡覺睡覺,留謝病免一個人傻樂。
第二天夏清辭睡遲了些,早上是被謝病免叫醒的,他聞到了飯香,像是小餛飩和甜甜的豆漿,於是睜開了眼。
“歲歲,起來了,一會去上課。”
謝病免剛買完早飯回來,餛飩打包回來的,豆漿有些灑了,於是單獨找了杯子倒進去。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謝病免用紙巾擦乾淨手,到床邊幫他找了校服,問他,“要不要我幫你穿衣服?”
夏清辭穿的是睡衣,他換了睡衣,說了“不用”,還幫他穿衣服,他又不是沒長手,感覺謝病免仿佛在把他當兒子養。
“下次買早飯叫我,”他說,“我跟你一起下去。”
省的謝病免還要上樓下樓的跑,他們在五樓,學校裡又沒有電梯。
謝病免說了個“好”,用勺子舀了一些醋,問他,“歲歲,要不要放醋。”
“可以放一點,”夏清辭起床了,“你先吃飯,我去洗漱。”
他洗漱完過來,看著小桌子上,謝病免滿滿當當的擺了一堆。有食堂賣的肉包子,還有不太奶黃的奶黃包,炒米,玉米烙,小餛飩和豆漿。
“買這麼多乾什麼,我們兩個人又吃不完。”
“可以吃完,”謝病免說,“每樣隻買了一點,不知道你想吃哪個。”
他們兩個解決完早飯,收拾東西去教室,謝病免在路上問他,“這周回不回家?”
“不回去,下周再回去。”
他們是半個月放一次假,他打算回家看看他爸,路上碰到了孟飛瑜和葉祁,他們是一起回的教室。
“二哥,這周你回去嗎?”葉祁問他。
夏清辭都不回去,他當然也不回去了,謝病免說了個“不回去”,然後說,“下周回去。”
“二哥,你這周真不回去?”孟飛瑜問了一句,然後說,“沈家好像出事了。”
“沈老爺子病重,現在他們家亂的很,沈意轉學估計也是現在沒人照應得了他,最近沈渝含也有的忙,聽說老爺子要把所有遺產都給他。”
葉祁忍不住說,“這是老糊塗了,他把遺產都給沈渝含,那得多少人惦記,沈渝含再怎麼有城府,現在羽翼未滿……還不是任由彆人拿捏。”
“這麼看,沈意倒是最安全的,而且……沈意轉學都是自己辦的,聽說沈老爺子病重本來是讓他陪床,後麵不知道怎麼變了沈渝含,沈意可能……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
謝病免聽得笑起來,“一條狗,欺負他那麼久了,你以為他一直不咬人,是為了什麼?”
夏清辭掐了一把謝病免的手心,某人說話這麼欠揍,他眼神示意謝病免“不準罵人。”
“為了什麼?”孟飛瑜之還認為沈意是小可憐,後麵他二哥不待見沈意,他也不待見。
“有時候示弱也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方式,”葉祁意有所指的看向夏清辭,“也是捕獵的一種手法。”
夏清辭假裝聽不懂葉祁在內涵他,瞅瞅葉祁,葉祁朝他笑笑,彆過了臉去。
“因為,這條狗很會隱忍,現在反擊隻會讓自己落得更慘的下場,他在找合適的時機,時機到了之後,他會找到要害一擊斃命。”
“所以你們說,沈渝含是不是蠢貨,”謝病免漫不經心地說,“養著一條狗玩……馬上他就會被這條狗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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