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叫林琅的小孩,到底是何方神聖啊,竟讓能讓咱們平日裡跟鐵血教官一樣的沈總,這麼體貼的親自安排照顧?我聽說今天就為了請他爸來這一下,就花了五位數。”
“這麼說來,咱們沈總的確是和彆的老總不太一樣,多金又帥氣,就那長相一般娛樂圈裡的小明星都不一定能夠比得上,按道理再怎麼說也不太可能一直單身這麼多年吧。”
“那孩子長得那麼好看,難道說是咱們沈總的……金絲雀?”
林琅就站在那個轉角的後邊,將二人的悄悄話聽的一清二楚,他倒是不在意他們說了什麼。
隻是覺得如果趕在這個檔口走出去,三個人直接打個照麵,未免也有些太尷尬。
而正當他站在原地糾結著的時候,沈瀲秋的助理,正好也在這時聽見了他們的對話,聞聲趕來。
“瞎說什麼呢?彆總拿咱們沈總跟那些法製咖的所謂霸總相提並論好不好?”
“還什麼金絲雀,比起金絲雀我感覺不如說這位更像是個財神爺,你們啊,就權當咱們沈總今天是來給財神爺上供來了吧。”
昨天林琅才剛給了他那些股票的清單,讓他買在沈瀲秋的名下,今天就立馬有兩支大漲。
要知道那些股票從前可都是無人問津,出了名的夕陽股。
就連像沈瀲秋這等眼力的投資人,在這之前都沒對其關注過,昨天他買的時候,所想的都是不過小錢而已,扔就扔了。
卻不想這早上一起來,就突然發現那兩支股票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竟然奇跡般的大漲。
一個不過十六歲的少年,做到這種程度上,除了財神爺轉世以外,難道還能找的出其他的解釋嗎?
林琅在轉角的牆垛後,冷不丁的聽見沈瀲秋助理的這番話,一時間忍不住的笑了一聲,等到瞧見眼前三人的目光,全都凝視到自己身上時。
才終於反應過來,尷尬的走出牆角,對著他們三個點了點頭。
那三人一直呆愣在原地,直到林琅走過那一段走廊,身影消失在轉角,才又終於能夠透過氣一樣的大口大口恢複了呼吸。
“他什麼時候出現在那的?要是真想陳助理說的那麼玄乎的話,那我們剛剛說的那些話,不會是已經將財神爺給得罪了吧。”
*
林琅回想著剛才所發生的那些事情,在將懷中的水遞給沈瀲秋之後,臉上的笑意還一直延續到校門口。
沈瀲秋今天的確是要出差,據說是在H省有些事情,需要在去J市之前就做完,所以即便是他們如今所有的手續都已經辦完,也仍舊要等到他這次出差結束,才能啟程前往國家隊。
而這幾天,林琅監護人的職責,也就自然而然的被轉移到他如今的教練頭上了。
紀滄殊原本也是H省的人,隻不過自從退役以後,就一直在J市定居了。
這一次也是因為收了林琅這麼個好苗子到手下,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見,才緊趕慢趕的辦完國家隊那邊的入職手續,就立馬猴急的坐上飛機趕了過來。
這眼看著原定的時間就要到了,可他這人卻還依舊被困在學校門口的保安隊裡。
“不是,各位大哥,我真是來學校門口等人,不是來鬨事的,你們怎麼就不信呢?”
“是,一般來鬨事的,被抓到這兒的時候都會這麼說。”
紀滄殊穿著一身亮皮大衣,留著個大背頭,帶著個大墨鏡,一臉無奈的坐在保安室裡,整個人遠遠的看上去,活像是一頭蒼涼的北方的狼。
*
原本約定好的教練被困在保安室內,到了約定好的時間,林琅站在門口左燈右等沒等來紀滄殊,卻意外的等來了他那個得需要彆人花五位數,才能請過來的爸。
以及他現在那個家裡,剛剛從國外留學歸來的新兒子。
“我說,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又回冰場去了,還為了那個什麼花滑要轉學,真是越學越完蛋了。”
“當年你媽還在的時候,我就說不如讓你好好學習,將來接手家業,學個經商,輕輕鬆鬆的賺大錢不好嗎?非要學花滑,一把一把的往裡搭錢,也不知道能得到點啥,學那玩意能當飯吃啊?”
林父說著,從自己那輛奧迪上緩緩走下來,對著身旁的一輛邁巴赫輕輕一靠,又說了一句。
“不過我現在管著劉家的企業,你的那些破事,我也懶得管,看著這車沒?我兒子現在前程正好,這車就是幾年後他的目標。”
“而你,隻要是彆再給我變著花的找麻煩,就謝天謝地了,和你那個滿腦子不切實際的媽,簡直一個樣子。”
林琅從前家裡一直經商,生意做得不大不小,雖然算不上大富大貴,但一家人也算是衣食無憂,幸福融洽。
可他即便是人活兩世,到了現在也還是依舊想不明白,從前一直以來也算是溫柔體貼的父親,到底是怎麼做到在他母親去世不到三個月時間裡,就為了劉氏的財產和從前生意夥伴的女兒再婚了。
到了如今,竟也還能站在這裡義正言辭的對他說出這種話。
真是令人十分的無語了。
林琅站在原地,輕笑一聲,剛才想要反駁,就聽見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氣勢十足的聲音。
“讓一讓,你靠的那輛是我的車。”
紀滄殊說著,一臉痞氣的摘下墨鏡,按響了車鑰匙。
“另外,少在這逼逼賴賴,你現在手指頭底下指著的那個,也是我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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