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怎麼肥四(2 / 2)

恰巧此時鬆田警官完成了拆彈任務,正走到目暮警官旁邊。

炸彈犯相當於對鬆田警官行了一個大禮。

鬆田警官坦然受了這個禮。

他會記得把它帶給研二的。

媒體見鬆田陣平這個既是警察又是苦主的人來了,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紛紛舉著話筒上前想要采訪他。

“鬆田警官,鬆田警官,請問你死裡逃生之後,有什麼想法想要和大家分享嗎?”

“鬆田警官,請問你是怎麼看待這次的案件的呢?”

“鬆田警官,炸彈犯說他之所以怨恨警察、走上犯罪的道路,是因為小時候他的父親被警察誤判成了罪犯而導致家破人亡,作為一名警察,對此你有什麼看法?”

鬆田陣平聽到最後那個記者的問題,墨鏡下的眼睛微微眯起:“你說,犯人怨恨警察的原因始於他父親被警方誤判?”

第三位記者突然被鬆田陣平cue,很是激動。頭條穩了!

記者很快複述了一遍炸彈犯之前對警察的指控:“鬆田警官,是否可以認為這係列悲劇的源頭在於警方的那次誤判?你作為一名警察,又是否會原諒爆炸犯的罪行?”

聽到那似曾相識的經曆,鬆田陣平突然輕笑了一聲。

“不,我永不原諒。”

記者追問:“鬆田警官,你不覺得炸彈犯之所以會做出這一切的罪行,追根溯源正在於警方當年對他父親的誤判嗎?還有,你聽了炸彈犯的經曆之後為什麼要笑,難道你覺得他的經曆很可笑嗎?”

“是啊,很可笑。炸彈犯很可笑,你的問題也很可笑。”鬆田陣平懶洋洋道。

記者憤怒了。

目暮警官有些慌,小聲道:“喂,鬆田,這是在直播,你好歹收斂一點。”

鬆田陣平直接撂下一個大雷:“我的父親也曾被當作殺人犯逮捕過。”

所有人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鬆田陣平自顧自繼續道:“我的父親曾是一名小有名望的拳擊手。某天他在從拳擊場回家的路上目擊到巷子裡有兩個男人在打架,他沒有多管便離開了現場。結果第二天,其中一個男人被發現死在了那裡。警察根據有人在犯罪時間點看見了我父親的證詞以及被害人的原職業拳擊手這兩點,誤認為我父親是殺人犯,把他逮捕了。”[1]

“雖然很快真凶抓獲,我父親的嫌疑也被洗清,但他也因此錯過了原定的冠軍戰。我父親在心灰意冷之下辭掉了拳擊手的職業,整日酗酒。因為這件事,我也被彆人叫了好幾年‘殺人犯的兒子’。”[2]

“但現在,”鬆田陣平摘下了臉上的墨鏡,英俊的臉龐在陽光下格外的耀眼,“我成為了一名警察。”

雖然他成為警察的初衷是想要把警視總監打一頓,不過這一點他自己知道就好,不必拿到台麵上來說。

鬆田陣平黑色的眼睛直直看向攝像機鏡頭,是那樣的英俊帥氣,又是那樣的正義凜然,瞬間戳中了電視機前所有觀眾的內心。

記者也深刻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他本來還自得於自己的問題很是犀利,誰想鬆田警官竟然曾有和炸彈犯一樣的遭遇。他們都是因為父親被警察誤判而導致家庭不幸,一個走上了犯罪的道路,另一個卻成為了警察。

這樣一來,他之前把炸彈犯之所以犯罪歸根於警察,就顯得十分可笑了。

記者又慌又窘,慌忙轉移話題:“那麼鬆田警官,你有什麼話想要對你的救命恩人野原小姐說嗎?”

鬆田陣平:“野原小姐,今日多謝你的幫助。”

櫻千露也一板一眼:“這是我應該做的。”

鬆田陣平嘴角微勾:“下次請你吃飯。”

櫻千露:“好。”

采訪結束,炸彈犯和他的同夥雙雙被羈押上了警車。

當然,他們在去警局之前還得先去一趟醫院進行治療。

櫻千露則牽著野原新之助回到了野原家。

“你回來了!”野原新之助和往常一樣嚷嚷著。

“你應該說‘我回來了’。”櫻千露也和以往一樣糾正。

“啊呀,小千露,多謝你把小新送回來。先一起用了晚飯再走吧。”野原美伢出來迎接。

櫻千露:“?”

她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自從三年前父母去世後,她不是一直借住在野原家的嗎?

可現在按照嬸嬸說的話,就好像她不住在這裡了一樣。

櫻千露有點慌。

她記憶不正確的這七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1][2]改編自鬆田陣平百度百科。

炸彈犯的故事是私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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