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千露立下大功啦。
自從“凱撒之心”事件之後,酒廠在巴黎的行動進展地極其順利。
櫻千露在動物園的秘密實驗室裡順走了不少零零碎碎的東西,經過查驗,其中有不少有價值的東西。
她在實驗室的桌子底下撿到了一瓶藍色的試劑,上交給酒廠後,經過酒廠的科研人員鑒定,確認了這是潘多拉333號試劑的初代殘次品。雖然是殘次品,但是也給酒廠的科研小組提供了不少資料和情報。
此外,琴酒和貝爾摩德通過櫻千露從實驗室裡帶來的零碎物件,追根溯源,最後竟然成功地確認了動物園在歐洲的據點的位置。果然不出他們所料,正是在巴黎。
朗姆又緊急調派了一批組織成員趕往巴黎,打了動物園一個措手不及,成功搗毀了動物園在巴黎的據點。
這個巴黎據點是動物園組織除了美國的據點外的第二大據點,經此一役,動物園可謂是元氣大傷。更彆提動物園還徹底引起了幾大國際特工組織和國際警察的注意。
類似於動物園、酒廠這樣的大型跨國犯罪集團,國際上不可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不過因為有太多的利益牽涉,所以不論再怎麼暗潮湧動,也不會放到明麵上來。
但這次不一樣。
國際上的七大特工組織中的骨乾成員齊齊目睹了動物園的秘密實驗室,政客們再也沒法掩耳盜鈴了。
這次動物園組織在巴黎的據點被摧毀的如此之順利,也少不了這些特工和國際警察的參戰。
在“凱撒之心”事件告一段落,特工和國際警察們並沒有離開。他們為了調查動物園的實驗室和據點而留了下來,酒廠在巴黎正對動物園的行動也似乎都有特工們的配合。
櫻千露猜測可能酒廠和國際政壇上的政客們達成了某種協定。
總而言之,此次巴黎行動圓滿完成。
櫻千露給出的情報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在最終進攻動物園據點的時候,櫻千露更是憑借越發精湛的劍術,以一己之力拿下了十個有代號的成員。
酒廠自詡是個論功行賞的組織。
櫻千露獲得了酒名,代號田納西,對應田納西威士忌酒。
更重要的是,她的賬戶裡多了一大筆錢,足夠她衣食無憂一輩子了。
雖然這是黑錢,但是櫻千露覺得自己要墮落了。
因為酒廠給的實在是太多了嗚嗚嗚!
櫻千露還在這邊兀自糾結著,並不知道她的威名已經在酒廠上下傳播開來。
有人的地方自會形成一個社會,酒廠也不例外。
而酒廠這個小社會上,最近被討論次數最多的,就是櫻千露這個“一戰成名”的酒廠新人了。
“你知不知道,我們組織有個新人,才進入組織不到一個月,就獲得了代號!直接刷新了當初萊伊的記錄!代替了那個FBI的叛徒,成為了我們組織最快獲得代號的人!”
“對對對,田納西!我有一個朋友曾經見過田納西一麵,說她永遠陰沉著一張臉,陰冷的黑色眼睛充斥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意。我朋友光是被她那雙眼睛看了一眼,就硬生生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誒?不至於吧?我聽說田納西漂亮得不似真人,還曾經一度被認作是仿真人呢!”
“不對,的確是有仿真人這個事,但不是你說的那樣。你們知道的,我表姐的堂弟在動物園當臥底,動物園那邊對田納西可是忌憚得很。動物園最愛耍那些小把戲,尤其是Spider那個幻術師,可偏偏在田納西身上栽了跟頭。”
一個知情人士神秘兮兮地說。
“田納西不但武力值超出常人,隻用冷兵器就拿下了十幾個動物園有代號的成員。而且啊,田納西生下來就不會笑,天生冷酷無情,動物園的任何幻術施加在她身上,都不能讓她有半分的動搖!”
“照你這麼說,田納西不就是活生生的人形兵器嗎?!”
“對,就是人形兵器!”
櫻千露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竟然被蓋上了“人形兵器”的戳。
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箱,準備啟程回日本了。
自從一周前搗毀動物園的據點後,琴酒等行動組的成員人就先回了日本,剩下貝爾摩德和安室透這兩個情報方麵的高手留下了負責情報的收集和掃尾工作。
櫻千露也被留下來從旁協助。因為這兩個多禮拜她和安室透也培養出了一些默契來,安室透便把她留下了。
不過櫻千露的寒假快要過去了,安室透也很好說話地放人了。
櫻千露拖著行李箱走出酒店房間,就撞見沙發上正在給自己上藥的安室透。
來到巴黎不到一個月,安室透就和FBI的赤井秀一之間發生了兩次劇烈的衝突。
“凱撒之心”事件是一次,那天晚上櫻千露就見到了一個鼻青眼腫、陰沉著臉的波本。
後來摧毀動物園據點是另一次,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再次冤家路窄撞見了彼此,那場麵可謂是天雷勾動地火,把櫻千露都給看呆了。
安室透的實力不容小覷,赤井秀一也不是善茬,他們一個精通拳擊,一個精通截拳道,兩人對上的結果就是再次舊傷添新傷。
直到現在,安室透臉上的傷口還沒有愈合,他正在給自己臉上貼創口貼。
不過他臉上的紅腫和青紫已經消下去了,臉上的創口貼襯著他小麥色的膚色,倒是為他平添了幾分野性和不羈的帥氣。
安室透把櫻千露送到了機場。
在分彆的時候,安室透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微微歪頭看向她:“對了,千露,你寒假作業寫完了嗎?”
櫻千露:“……!”
櫻千露渾身一僵。
糟糕!她一份作業也沒寫!
放寒假第二天,她就飛到巴黎跟著酒廠搞事情,根本沒有時間寫作業啊!當然,就算有時間她也沒想起來這件事,因為她根本沒把習題冊帶過來。
安室透從她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沒事,回去後你還有一天多的時間來補作業。”
櫻千露隻覺得被安室透拍過的肩膀格外沉重。
她想到了她厚厚一遝作業,又想到自己隻剩下不到兩天當初假期,隻覺得悲從中來,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