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祝陸總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心想事成,萬事如意,身體健康。”
陸遇側頭,雖然目光看不到她,還是能夠讓她感覺到那一道炙熱的視線,安然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讓陸遇真是無奈。
“我服了你,我們走吧!抱緊我!”
安然抱緊了他的脖子,兩個人親密的交疊在一起。
寬而淺的階梯並非很陡的斜坡,但因為陸遇負荷太多額外的重量,所以走起來頗感吃力。
“安然,出去之後,我們應該是朋友了吧!”
不知道是多少級的台階上,安然正謹慎地盯著陸遇旁邊的石壁,扭頭盯著腳下的每一個台階,她的視線比手電筒還亮,好在陸遇雖然氣喘如牛,可是腳步很沉穩,一步都不曾打滑。
可是這句話讓人吃驚的要死。
她承認她對於接收愛的信號比較遲鈍,這不得不得益於上輩子沒時間,也沒經驗,好像沒人表示過對她有意思。
而且對她來說,如果關係中的兩人有人會錯意,雙方沒有達成共識的話,是一件很毛骨悚然的事情。
在她的字典裡,這種事還是直接問清楚比較好,雖然這樣做並不是通常的處理方式。
“是哪一種意義上的朋友?”
她以為自己說的很清楚。
好吧,現在她真正給弄糊塗了。
他這算是表白嗎?
不像可是偏偏語意不詳。
“就是你理解的意義上的朋友!”
陸遇顯然被她逗樂了,語氣裡說不出的輕快。
安然撇嘴,難道是自己自作多情,想差了?
“很好!我們家都是女孩子!多一個大哥哥一樣的朋友!我很高興,其實也很感謝,這一次你又救了我!”
這可是他說的,她理解意義上的朋友就是這個。
陸遇咧嘴,即使是在黑暗裡,他銳利的耳朵也沒有錯過太多東西,他的語調柔和了下來,“不客氣,舉手之勞!”
安然搖搖頭,兩個人很快落地。
速度快到安然覺得還沒怎麼樣,想象中的危險一樣沒有,就安然落地了。
她也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陸遇彎腰伏在地上,才劇烈的喘息聲音讓安然察覺到他的疲憊。
可是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甚至給他減輕負擔都沒有能力做到。
“你還好嗎?”
陸遇終於停止了喘息,一邊吃力的解開繩子,一邊回答她,“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
安然試著一隻手一隻腳來幫助支撐自己,來給陸遇減輕壓力。
陸遇已經解開了繩子,並且吃力的想要扶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