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紮老板的神情看著很難看。
像是剛剛死了親爹一樣。
要是真的說起來,他現在比死了親爹還難受。
“水沫子……怎麼可能……不!”
紮老板說了這麼一句話,就把石頭丟在了地上,臉色極為難看。
主要不隻是挫敗!還有失落和震驚。
這可是開了後窗看過的,多少人鑒定過的料子。
怎麼可能垮了?
這他媽怎麼可能垮?
連紮老板都覺的玄幻了。
這是多少人眼睛喂了狗了。
那可是老坑頭的火眼金睛,最後是水沫子。
這是要死人的節奏啊。
張勇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更不知道水沫子是什麼玩意,隻不過看了紮老板的臉色,覺察到不對了。
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問道:“什麼意思?紮老板,這塊料子?”
“這塊料子的底張看著好像沒有顏色,很容易讓人們理解為是冰種的底子,但是其實是水沫子,也叫鈉長石,這是一種水頭很好,呈透明或者半透明的玉石,顏色一般是白色或者灰白色,具有較少的白斑和色帶,分布很不均勻,因為它的底張跟冰種翡翠的底張非常的像,所以很多人都分不清它和冰種翡翠原石的區彆在哪裡,以至於把它當做冰種的翡翠。”
陸遇的話,讓紮老板臉上的肌肉都跟著抽了兩下,看著一個人從天堂掉到地獄隻要一秒鐘。
安然心裡就很高興,側臉瞅著安靜。
安靜瞪她一眼。
瞅我乾啥?再瞅我小心我揍你!
我家三姐厲害啊!
誰讓他們瑟!
哼!誰讓他們瑟!活該!
張勇也是一樣,他瞪著紮老板,說:“什麼意思?”
手抖的有些哆嗦,這一次可是五百萬的料子,看著錢不多!可是也不能這麼敗家啊。
紮老板無奈的說道:“這塊料子不是冰種的底子,而是水沫子!”
張勇有點惱火了,說:“你直接說,這塊料子到底值多少錢?彆給我七拐八拐的彎彎繞,我不懂!”
紮老板無奈的說:“市麵上五萬塊錢不到吧!”
“什麼?五萬?紮老板,你這是坑我啊?”張勇憤怒的說。
紮老板回過身冷笑道,“怎麼是我坑你?張老板說話可還要注意分寸,這料子可是您自己選的,願賭服輸,大家夥眼睛都看著呢,怎麼?張老板這是要倒打一耙?”
他還真不怕。
這是昆市,可不是張老板撒野的地方。
況且剛才那麼多人的眼睛看著,他都不怕張老板反口咬他。
怕他才怪。
他這樣的緬人,在這裡做生意,講誠信那就是實實在在的生意人,要是不講誠信,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回他們緬國去,誰還能把他們怎麼樣啊!
所以,他怕甚。
張勇氣急敗壞,可是偏偏張著嘴說不出所以然。
他能說什麼?
說人家收了他的錢不辦事?
那他張勇就是不想離開昆市了。
這裡坐著的可是昆市得多少頭頭腦腦,他的花招隻能藏在陰暗裡,見不得光。
安然笑得燦爛,“張先生,看來你運氣差了一點,不過我的料子還沒切,說不準您還有機會勝我一招,願賭服輸,張先生有點素質。”
盧青山樂的見牙不見眼,笑道,“是啊,有點素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