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張汝謙聽到這一聲畜生,猛的反應過來。
“菁菁,你跟我說,是不是朱福那個畜生不想要孩子,所以對你動手了?”
這是唯一可以解釋的。
他們沒有把人想象的太壞。
張汝菁一下子就哭起來。
她怎麼說?
說出來這段婚姻就徹底完了。
不說,朱福會這麼做?朱母會這麼做?
她想一想就後怕。
“你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有什麼話說出來?有父親和哥哥給你做主。
你哭能解決這個問題呀?
今天朱福和他媽敢這樣對你,你還什麼都不說,隱忍下來,我們也不知道,不去給你撐腰做主。
以後還有的你受。
你和孩子以後怎麼在他們家過日子呀?
我不知道怎麼把你教的,怎麼居然教出來你這個性子。
有什麼事情不當機立斷,乾脆的給自己找一條活路,反而還要躲躲藏藏,對著自己的親人還要隱瞞。
到底你和我們是親的,還是你和朱福是親的?”
張教授氣急敗壞。
張汝菁淚眼婆娑,抓住嫂子的手,曾璐輕輕的拍拍張汝菁的手,“菁菁,你彆怕,無論有什麼事情,都有你大哥和咱爸給你做主。
你說出來有什麼事情,咱們大家一起商量。
咱們是一家人,我們不會笑話你。
這件事不解決好了,你和孩子以後的麻煩還很多,你看到了孩子這麼小這麼弱需要你的保護,可是你一個人能對付了人家母子兩個嗎?”
曾璐不傻,朱母的那些話,隻要是個正常人都能聽出來話裡的意思就是人家嫌棄是個女孩,不想要這個孩子,所以說早產這件事不一定裡麵還有什麼貓膩呢?如果她們娘家人不站出來保護她的話,恐怕自己這個小姑子還不被人家給吃了。
心裡也是歎氣,有時候文化程度高也沒什麼好。
這文化程度高,素質高,要臉麵也會成為了一種束縛。
像朱福和朱母這種人,大概人家是完全不要臉麵的,這件事說不準是朱母或者是朱福把自己小姑子氣的給早產了。
張汝菁一想到孩子,那個早產的孩子,一咬牙,她可以受任何委屈,可是這個時候,孩子不能受委屈。
剛要說話。
護士慌慌張張進來。
“孩子呢?孩子呢?你們把孩子抱到哪裡去了?孩子早產必須在保溫箱裡待著,這樣貿貿然把孩子抱走,會出事的。”
責備的語氣很明顯。
四個人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