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熱武器除外。
可是安成已經帶人和對方打在一起。
現在安成被尉遲成死死的包圍在裡麵。
眼看著就隻撐不住了。
安武急了,“大當家的!我帶人下去救老二!”
安靜搖搖頭,抽出背後的刀。
這把刀是她的最愛。
也是專門給她定製的。
他們家智腦改造過得。
“來不及了!”
安靜說著就衝了過去。
其他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然後就看到安靜殺入了尉遲成的人馬。
她的刀,無聲地劃出完美的弧線,相距二十米直接嵌入擋在她麵前的人頭顱。
“殺了她!”
尉遲成沒想到他看到的是一個女孩子。
可是依然沒有妨礙他下命令。
一千人對著一個人,誰勝誰負還需要說?
尉遲成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人,心慈手軟的人也不可能帶兵殺到這個地步來。
他帶著這些人那都是他親隨裡的精英,彆看隻有1000人,可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以一敵百。
“她就是賊匪首領,就一個人,殺了她就好了,就結束了。她的人頭值一千兩白銀。”
尉遲成朝安靜冷聲說了一句,熱情激昂把這話向著其他人喊了一遍。
眾人眼神火熱。
於是第一波以眾淩寡,以千對一,蓄積已久才終於兌現的殺勢,現在憑語言或者彆的任何東西,都是無法化解的……除了刀。
“殺了她。”
他們在喊。
像是看著銀子。
殺死她,不光今天能拿到一千兩白銀,日後更多榮譽都會有。
欲望和反激的盲目勇氣,在這種貪婪下集體爆發,這些人放棄了安成他們一隊人。
是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嘶喊聲沸騰,上千人,上千柄刀劍,如潮翻湧,撲向安靜。
“呼呼呼呼……”
刀光劍影,撲麵而來。
“安成立馬帶人撤出去。快,這是命令!”
安靜呐喊。
沒有守在那裡,安靜居然不是一個人守在那個出口。
安靜獨自一人,一聲未響,突然開始迎敵對衝。
衝進了人群。
右手的刀已經貼地甩出,開路的刀離地不到二十公分,飛進人群。
“卟……”“啊……”
血水迸濺,淒厲的慘叫聲連續響起,衝在最前方的人至少五個,陡然挫下去一截,抱著雙腿跪向地麵。
而那把刀,去勢絲毫不減,依然如電。
直到,“當!”
一記碰撞聲。
這把刀在斬進敵陣數米之後,終於被一個高大的壯漢揮舞手中的長柄大斬刀,直接硬碰,擊回。
刀在銳響聲中往回飛。
前排直麵未倒的人剛鬆了一口氣。
安靜到。
伸手。
接刀。
身體衝鋒之勢沒有絲毫阻滯。
一名壯漢陡然回過神,手上還舉著刀,隻發現前方有一片模糊的刀影,刀影在他的眼眸中,正在放大,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而後……是黑暗。
他失去了視線,沒瞎,隻是因為命沒了。
重新回到安靜手裡的刀在她前進的路線上掠過數人喉嚨。
她整個人衝進人群,無數柄刀劍當頭斬向她。
身體後傾,胸口擦著刀鋒下墜,同時腳跟蹬地……刀,依然橫擺,在回退的過程中切過了一排腰腹。
滿溢的身體能量讓安靜這一次的衝殺不論速度、力量,都遠超之前。
當她回到原位站定,前方的地麵上,或死或傷,已經倒下至少超過幾十個人。
現場安靜了。
視線也不受阻了。
衝鋒的人停滯,抬眼看去,看見安靜還站在那裡,除了身上多了血,就好像她根本沒有動過。
而安成他們已經撤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