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不緊張,不激動,這麼大的料子,居然裡麵有綠……
陸遇跳下來。
走到安然身邊。
“出綠了!”
不由得有些興奮,信任得到證實,是一種美好的感覺。
安然莞爾,陸遇忽然少了幾分沉穩,多了更多的跳脫。
不過什麼樣的陸遇她都喜歡。
愛一個人不是要愛他所有的一切。
無論優點還是缺點。
突然胡德水一頭栽在地上,不省人事。
周圍的人都讓開了地方。
誰也不知道怎麼了。
胡大彪笑了,但是也有點無奈,媽的,讓他一天到晚算計人。
現在差點沒把自己給弄死。
看著他當做垃圾的東西,被人家賭贏了,心臟病犯了吧?
哈哈,要是這樣死了。
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無語的死法。
看著幾個人把他給抬走,但是他連掙紮都不掙紮了,就是一頭昏死過去了。
還真的是。
胡德水沒辦法麵對整個廣市珠寶協會的人。
他沒臉,也沒尊嚴麵對。
不過大家誰都不關心胡德水,對於他們胡德水那是自己找的。
他把料子賣了。
怪的了誰?
現在所有人都在關心眼前的料子。
料子裡麵有綠,但是猶抱琵琶半遮麵啊。
還沒有出來,還得再切一刀。
這一刀要怎麼切?切多厚?
現在就要考慮技術麵了。
可是不管多厚,出綠了,隻要出綠了,多切一點點,也許就……
陳會長走過來,
“陸遇,再怎麼說大家都是京都人,京都珠寶協會入個股,我們出一千五百萬,買你一半的股份,怎麼樣?合適吧?”
陸遇哈哈大笑起來,
“陳會長,你可真會開玩笑的,你說出來不覺得好笑?是你,你會乾?哈哈哈……”
陸遇哈哈大笑著,看著陳會長,他臉色極其難看。
被人奚落永遠是不舒服的。
“有多少綠,什麼綠,種水如何,都不確定,你不要太得意。結果還很難說。”
陳會長沉著臉說。
陸遇擦擦手!把手上的水沫子都擦掉。
“是啊,所以,還得來一刀啊,師傅,再切二十公分,切片……”
解石師傅已經做了個可以的手勢,人還站在石料的上頭,看著切口呢。
立馬就吩咐底下的幾個工人一起幫忙。
拿著繩索,把要切的地方給固定住,因為切的比較薄。
誰都害怕料子倒下來砸到人,當然人是其次的,萬一切到綠了,倒下來料子碎了。
那損失的可都是錢啊,而且是天文數字。
他們賠都賠不起。
所以小心無大錯。
陸遇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工作,很快四個角都被繩索給固定住了,所有人都遠離。
目前為止這塊料子就算這一刀切的很薄,但是依然要切一個多小時。
不過這一刀之後,也許一切就要真的要被顛覆了。
理論上這一刀下去,應該就能見綠了。
剛才那個綠包裹在裡麵,有多綠,種水有多好,沒有人能確定的,但是切開就不一樣了。
剛才那個探照燈打進去,真的,非常透。
乾淨的讓人炫目的透。
這一刀下去,如果真的能見到完美的綠。
那麼隻要把這塊料子再對半切一下。
就算已經剩下一多半,但是料子還是太大了。
隻有把綠色對半切,才能清楚的看到裡麵的料子有多少。
然後用小型切割機,把料子給剝離了。
料子太大了。
隻有把它們分解成一點點的片,然後才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