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了大家的興趣。
不過依然驚心動魄。
賭石的老話誰都不會忘記。
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
這一刀下來,就能讓幾個人大喘一口氣,也可能會死人。
這個道理誰都懂。
這一次可是一百多億的料子,華國翡翠界也算首屈一指的天價料子。
料子切的不薄,下刀三十厘米,足以見肉。
如果肉質好,那麼,陸望南就可以鬆口氣。
如果見肉死,陸望南他們就可能要跳樓了。
當然陸望南不會跳樓。
可是結果會怎麼樣就不需要猜想。
老爺子暴跳如雷之後,陸望南一輩子可以偃旗息鼓了。
機器的聲音停了,陸望南走過去,看著掉落下來的料子,看不清。
還沒水洗過,誰都看不清。
他急忙拿手電去照,儘管解石師傅遠遠的對著他喊危險,但是陸望南也不管了,他已經瘋狂了。
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這塊料子到底是什麼樣的。
花了一百億不就是為了一個結果。
他不信自己還不如一個丫頭片子。
不!
準確來說,他不信自己比不過陸遇。
他跟著老爺子可是學了一輩子。
還不如陸遇那二十多年?
他就是要父親看看,他最偏心的孫子其實不如他這個兒子。
當陸望南看到料子的切口的時候,內心瘋狂。
裂,裂進去了,灰底子……
“垮了,這一刀垮了……”
陸望南喃喃自語,這一刀下去見了肉,底子是灰的,在內部,有很多裂,那種細裂延伸進去了,第一刀跨了。
明明是炎熱的廣市,這個時候吹來的風,也讓人感覺到了寒意。
陸望南打了一個哆嗦。
“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從來都不是說著玩的。”
陸遇淡然的說道。
安然無辜的看著陸遇,他眼底都是笑意,她還是心軟了。
明明應該斬儘殺絕,可是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陸望南看著料子,灰底子。
這邊沒有表現的料子已經垮了,這一刀,見肉見裂,那裂紋細小的多,漲進去了。
所以,這塊料子的背後,已經可以知曉是什麼情況了。
除非背麵帶鬆花的地方有帝王綠,而且能出個半滿料的帝王綠。
否則,他就是傾家蕩產。
怎麼可能啊!
陸望南咬牙,他不可能輸給陸遇。
他可是陸遇的父親,他不會輸。
“從鬆花的那裡給我切。”
機器再次響了,陸望南狠狠的咬著煙頭,一句話不說。
看著原石被切割機給一點點的切開,這一刀,也是切片,切的是那片滿是鬆花的一麵。
如果出綠,那麼這塊料子還有賭頭。
如果不出綠,那麼這一刀,就垮的太厲害了,這塊料子能賭贏的幾率,隻有千分之一了。
這一刀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