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1 / 2)

墮姬重生之後 雲者不言 16090 字 6個月前

番外

後日談十三

晚餐開始十分鐘後,換了身新衣服、整理好外表的夏油傑總算趕到——帶著臉上和脖子上幾道被猴抓的新鮮爪痕。

因為硝子到謝花這邊來了所以傷還沒來得及治,但到了之後又覺得,這點皮肉傷還要動用反轉術式好像又有點小題大做了……

“所以,到底經曆了什麼把你搞成這副模樣?”

冥冥笑問道。

“兩隻在猴群中作祟的特級咒靈,祓除倒是簡單,但那些猴子好像知道是我幫的忙,然後就直接撲上來了。”

夏油傑無奈的同時又有點心有餘悸。

“太可怕了,你們能想象身上掛滿猴的感覺嗎……我的手臂上、腿上、腰上……全是猴,它們還把我頭發扯散了。”

七海建人:“把你當猴王了吧。”

夏油傑:“謝謝,並不想當。”

灰原雄:“前輩沒有用你無敵的咒靈操術想想辦法嗎?”

夏油傑:“那種情況下根本動不了,我又不能動真格……召喚出咒靈玉結果那些猴子還撲過去想搶,它們好像能感覺到。”

家入硝子從沸騰的鍋裡夾起一條蟹鉗,“彆小看猴群,有些戰鬥力還是蠻強的,山口縣那邊不是還有野猴傷人的報道嗎。”

“真是不小心呢傑。”

五條悟支著下巴幸災樂禍地打趣。

夏油傑:“是是,五條老師有無下限,誰能抓得到你。”

此話一出,五條悟反倒沉思起來。

“唔……其實我還是被抓過……唔?”

早在五條悟沉思的時候謝花梅就發覺不對,精準無誤地夾起一顆牛肉丸子塞進了他嘴裡。

閉嘴吧你。

雖然她對這種事無所謂,但這家夥笑眯眯跑去炫耀還是有點離譜啊,不過最遭殃的還是他的學生們吧,惠都跑來跟她告狀了。

五條悟三兩下咽下丸子,倒是沒繼續說下去,注意力轉移到了彆的地方。

“傑你劉海是不是短了兩厘米?”

夏油傑:……這特麼都被你看出來了!六眼作弊啊!

“被猴子啃了所以剪短了一點。”

他心塞地回答。

“……嘛,你那劉海長點短點沒區彆,反正都很怪。”

說完這句五條悟就沒管他了,轉向旁邊去跟女朋友貼貼:“梅我還要。”

“走開。”

……所以你就是故意來調侃我一句的嗎!

夏油傑放在桌上的手緩緩捏拳。

於是晚餐就在調侃夏油傑與猴的不解之緣、聽五條悟誇學生和抱怨高層、向謝花梅打聽藝人界的二三事、詢問狛治和戀雪的婚禮籌備進度中度過了。

餐會過後就是酒會——

家入硝子:“好了我們要開始第二輪了,不能喝酒的就去小孩那桌吧。”

在場唯一不能喝酒的五條悟:“…………”

微妙地感覺自己被排擠了。

謝花梅無視了自家男友的眼神。

於是五條悟試圖拉人跟他一起坐“兒童桌”:“歌姬也不能喝酒的吧,喝醉了還會發酒瘋。”

“哈?!跟你比起來我還算能喝的吧五條悟!”

因為戀雪身體底子不是很好,柔弱的女性退出了喝酒的行列。狛治以“我要是喝醉了,戀雪照顧我會很麻煩”為由也退出了。妓夫太郎因為比起咒術師這邊更願意去跟狛治聊天,也沒有參與。

於是“兒童桌”就變成了五條悟、戀雪、狛治、妓夫太郎四人。作為唯一一個咒術師,五條悟完全沒有不是同類的自覺,非常自然地就融入進去聊了起來。

謝花梅準備帶“成人桌”去三樓的露天酒吧喝酒。天氣還有點冷,但隻要把外置的供暖設備打開就可以。

一行人上樓前,五條悟還在衝她擺手:“梅放心喝哦,喝醉了我會照顧你的,一點都不麻煩。”

妓夫太郎一個眼刀子飛了過去。

家入硝子:“你在跟誰說話呢,梅醬的酒量比我都要好。”

謝花梅:“上次喝醉了打電話叫我去接的是誰啊。”

五條悟:“嗯~是誰呢~”

……

等腳步聲消失,確定那些人已經開始喝酒不會注意下麵後,五條悟招呼起“兒童桌”的人討論自己的事。

“——我準備跟梅求婚。”

妓夫太郎端著杯子的手停在半空,眉頭一跳。

“……求婚?”

“嗯,是啊。”

五條悟用理所應當的、自然中又帶點期待的語氣說:“求婚戒指我已經買好了,是我自己挑的,五條老師的眼光應該還不錯?等結婚戒指再和梅一起去挑。”

“求婚我想挑個特彆的日子,要有儀式感和驚喜感。你們以前跟梅相處過,有沒有什麼建議,這位可愛的小姐要是有什麼想法也請儘管提哦…………大舅哥?”

就在五條悟說話途中,妓夫太郎放下杯子、起身,一言不發地走到旁邊拿起剛放下不久的鐮刀。

“——我覺得我們需要再打一架。”

狛治:“……妓夫太郎你冷靜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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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人桌”這邊。

咒術師業餘生活其實蠻貧瘠的,話題兜兜轉轉還是沒有脫離咒術界的人和事,又因為五條悟是唯一一個不在場又讓人很有吐槽**的人,話題焦點最後又跑回了他身上,即使不在場也存在感十足。

“……所以,現在一二年級的班主任是悟,三四年級是夏油。”

謝花梅好奇道:“那七海海和灰原呢?”

七海建人:“我們是自由咒術師,雖然留在高專但不負責帶學生,一般情況下。”

灰原雄:“但前輩們有需要的時候我們也會幫忙哦——”

家入硝子望向七海建人:“之前你不就幫五條帶了虎杖一段時間,五條還挺重視那個孩子的。”

謝花梅:這她倒是聽悟提到過,那個虎杖是宿儺的容器。

七海建人扶額。

“說是找我幫忙,倒不如說是……好吧最後我確實同意了。那個人還為此跟我跟到了北海道——”

北海道的任務並不需要七海建人+五條悟這樣的組合,那個男人純粹是為了虎杖的事找他……不,或許有想玩和品嘗北海道甜點的因素也說不一定。

五條悟本人很忙,雖然明白要照顧學生精神方麵的成長,但沒有足夠的時間,所以才拜托給了他——畢竟七海建人是個明白人生疾苦的大人。

“不遠萬裡去北海道出差,居然還是兩個大男人,這件事想起來我都覺得傷感。”

七海建人平靜地感慨。

謝花梅:“讓他穿裙子陪你去不就得了。”

“…………”

金發青年話音驟停,用平靜中暗含驚悚的眼神望過來,“不要講鬼故事啊謝花。”

“嘛,畢竟女性咒術師還是少數,”冥冥紅唇一勾,“而且謝花還不回來。不過換作是我我也會選擇藝人界,賺錢更多嘛。”

“穿裙子這件事還真是印象深刻呢。”

家入硝子晃晃酒杯。

此話一出,在場三位男士臉色微凝。

十年前的舊賬還要翻出來說嗎?!

夏油傑態度誠懇地賣隊友:“……那件事真的隻是悟一個人乾的,跟我們沒關係。”

“我才不信,你們兩個人渣,過去就沒做過什麼好事。”

庵歌姬明顯已經喝高了,臉色緋紅著大聲嚷嚷:“五條悟那家夥過去做過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給學妹做擔保!”

……什麼?

謝花梅微微睜大眼睛。

這個“學妹”除了她沒有彆人,但為什麼這件事她自己從沒聽說過?

“什麼擔保?”

她掃視一周。七海建人和灰原雄跟她一樣是有點怔住的表情。剩下的人表情裡帶上了幾分無奈,看來是知情人。庵歌姬看上去清醒了一點,扶額低低說了一聲“抱歉”。

謝花梅加重了語氣:“說。”

和她關係最好的家入硝子簡單解釋了一下:“你當時升一級的手續不是半天沒通過嗎,其實就是高層不當人,五條去協商,他們要求五條給你做擔保然後才通過的……”

……原來如此。

氣氛很快恢複。

“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

“來,繼續喝——”

……

要說在意其實也不是特彆在意,很久以前的事了,但就是會有點氣。

不是單純的生氣,細細琢磨起來其實是很複雜的心情——

要說一點感動之類的情緒都沒有嗎?也不是。她其實挺享受被人保護的感覺的,因為從小算是被哥哥保護著長大的,跟她自身的實力強弱沒有關係。

但這次是被蒙在鼓裡了……雖然她以前做事確實不會考慮太多,但……什麼都不告訴她然後自己就答應做擔保,那家夥是傻的嗎?!這種擔保一般份量都很重,萬一出事了怎麼辦?!要是出事了她可不負責啊……可惡那家夥以前果然就是傻的吧!有這麼相信彆人的嗎!

她發泄的渠道也是簡單粗暴,找高層算賬的事提上了日程。雖然相隔了十年不知道之前的老家夥還剩下多少……能報複一個算一個,她可不是以德報怨的好人。

不過在這之前嘛……

謝花梅推開主臥的門走了進去。

哥哥的房間在次臥,喝醉的庵歌姬和負責照顧她的家入硝子住客房,其他客人都回去了。至於某個家夥……非常自然地就入住了她的房間,現在正在浴室裡洗澡,還哼著奇奇怪怪的歌,混雜在嘩啦啦的水聲中。

水聲停頓的間隙,謝花梅推門而入。裡麵的人微微一愣。

“……梅?”

“要跟我一起洗嗎?”

五條悟臉上掛著笑。和嘴上的口花花不同,他的身體非常誠實地以極快的速度扯過一旁的毛巾圍在腰間。

謝花梅麵無表情地掃視了對方赤.裸的身軀一眼,視線定格在他臉上。

“我今天知道了一點過去的事。”

“……哦?什麼?”

看五條悟的樣子似乎一下子沒想出來她想說什麼,她也沒有細說的打算,追究算賬大可不必。對她的反應摸不著頭腦,銀發青年有點無奈地開口。

“我們確定要這樣子說嗎,不能等我洗完澡後?”

“不能。”

她冷酷地上前一步,乾燥的外衣幾乎跟青年還滴著水的身體貼到一起。

“誒…………”

五條悟拉長語調,唇角弧度更加上揚,“你想做什麼?”

謝花梅用行動回答了她想做什麼。一手順著人魚線滑到毛巾裡,一手抬起攀住他脖頸,強迫他低下頭。五條悟低低地悶哼了一聲,幾乎是唇瓣相貼那刻便立刻回應了她,一手扣在她後腦勺,一手抱住她後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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