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沈潤不由得又想起端木冽說的思慮過重必傷身,寧靜安穩方能保命,這是實話,誰都明白其中的道理,她自己也明白,可她是不會照做的。
沈潤歎了一口氣。
……
晨光懶洋洋地歪在臥榻上,之前還蒼白的臉紅潤異常,她挺著脖子看過了明日要穿的禮服,方才鬆了脖子歪下腦袋,暈沉沉地閉上眼睛。
嫦曦坐在她身旁,將她的袖子推上去,以食指和中指指腹在她的前臂上從肘關節推拿至掌根,即使力道不重,卻仍舊在她細薄透白的肌膚上留下了指痕。
“我記得端木冽從前跟我說過,”晨光閉著眼睛嘟囔,“發熱就是把病發出來了,病發出來是好事,總比憋在身子裡強,等病都發出來了就好了。”
嫦曦望了她一眼,笑笑,笑得有點勉強,他沒有說話。
火舞從外麵走進來,端著托盤,托盤裡是一碗濃苦的湯藥,她將湯藥端到晨光身旁,柔聲道
“殿下,藥煎好了,殿下喝藥。”
晨光睜開一隻眼睛,瞥了一眼藥碗,從前她極討厭喝藥,幼時被強灌了太多靈藥,她聞見藥味就惡心,後來有一陣她忽然不排斥喝藥了,可是現在,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惡心感再次湧上來,她嫌惡地皺起眉,衝著火舞揮了揮手。
“殿下,明日就是宮宴,殿下服了藥才能趕快好啊。”火舞勸說。
晨光揮了揮手。
嫦曦看了她一眼,先將藥碗端起來,舀起一勺吹了吹,才將藥匙送到晨光麵前。
晨光閉著眼,眉頭皺得更緊“小曦,拿開!”
“要不,遣人去把容王叫來,由容王來喂藥殿下就不會這麼討厭了?”嫦曦似笑非笑地道。
“誰來都一樣。”晨光閉著眼睛說,伸手將他的胳膊推開,默了一會兒,忽然睜開眼睛,看向嫦曦道,“我想起來一件事,是關於明天的。”
嫦曦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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