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們還活著。”在這之前晨光一直猜測失蹤了的七個少女究竟是活著還是已經死了,少女們失蹤的原因多半是有人心生歹念起了淫邪之心,若真的是出於淫念,淫一個殺一個,那得多病態的瘋子才做得出來,這樣的人一定控製不住自己的**和殺欲,那樣少女失蹤的案件肯定就不止七件,她當時想會不會有一種可能,犯人把那幾個女孩囚禁在某個隱秘處方便淫樂,還真被她給猜對了。
“你們還活著”這句感歎似觸碰到了少女們脆弱的開關,心裡一酸,委屈和恐懼開始咆哮、洶湧,有人忍不住抽泣,有人痛哭起來。
不幸中的幸事,她們被圈禁的日子不長,她們還能擁有自己的意誌,即使她們遭到淩虐,不敢反抗,現階段她們還是想出去的,她們渴望著重回自由,期盼著有人能來救她們,她們還是人,若是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被囚禁個三年五載,身體和心靈日夜飽受著折磨與摧殘,她們就要變成另外一種生物了。
晨光沒再問她們是誰把她們囚在這兒的,她被扔下來時知道上麵她剛剛呆過的地方是一間廚房,既是廚房便有人家,等上去了就能確認她之前的猜測是否準確。
“被綁進來的人都在這兒?有沒有誰被轉移到彆的地方去了?”她問。
“進來過這裡的都在這兒,”先前那個壯著膽子反問她的姑娘顫聲回答,說,“原來還有一個,進來沒多久就被、被、”她的聲音因為恐懼變了調,她連悲痛的控訴都不敢,隻剩下了驚懼與麻木,“被打死了,死了之後抬了出去,不知道被抬到哪兒去了。”
晨光猛然想起義莊裡那個形同僵屍的姑娘:“是柴嬋嗎?”
少女驚訝地問:“你認識柴嬋?”
“吳芳你們可見過?”吳芳是吳半仙的妹妹。
少女見她對這些女孩子的名字如此熟悉,頓生親切之感,抗拒戒備少了一半,搖了搖頭,這個小姑娘性子極是柔順,她輕聲回答:
“阿芳是第一個失蹤的,誰都不知道她在哪兒,我被關起來時隻我一個人,後麵她們來了,我問過阿芳到底去哪兒了,可他、他……”
在說“他”這個字時,她恐懼地顫抖起來:“沒說。”
晨光皺了皺眉。
“你能救我們出去嗎?”少女充滿期待地問。
晨光還沒回答,一個尖厲的嗓音帶著哭腔,用斥責的語氣對知無不言的少女道:
“鄭柳娘你是不是傻,她自己都被關起來了,她能救得了誰?你個傻子什麼都跟她說,你知道她是好人壞人?你問過我了麼,就敢和她說話!”
鄭藍萱聽她說話咄咄逼人,怒了,手指過去道:“誒,你這人怎麼說話呢?”姐姐是為了救她們自願被抓來了,這些人非但不領情,還出言嘲諷,要不要臉了?
鄭柳娘是第一個被囚禁起來的,知道的比其他人多一些,她想逃跑的念頭還沒有消失,因此對晨光的問話很配合,可不是所有人都是她這個狀態,她又性子柔順,被冷言冷語懟了一通,眼圈紅了,膽怯地垂下頭去,不敢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