獬豸微微向後一退,目光貪婪的掃視著園中的三人,無論是誰輸了,都會成為它的腹中之物,讓他們慢慢拚吧!突然它神色一變,不動聲色的向入口的地方瞟了一眼,微微一抬首,眼中竟是期待。
此時鬥得不可開交的三人自然無暇顧及到這點,隻是越鬥到後麵越是心驚,陸楠想著,幸虧這老祖靈力不濟,否則自己和男主綁在一起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就是如此狀態,除了剛開始的突擊讓老祖一時失常,得手了兩下,他身上的其他傷口真是不痛不癢。
正想著陸楠抬頭正和路子衿的眼神撞個正著,默契一點頭。陸楠提劍全力一劈之後,猛然向後一跳,收起長劍,猛然雙手合十,迅速的結出一個手印,猛一揮手一條金色手繩帶疾風向著鄭家老祖的右腿飛去。
一招得手之後,陸楠大喝一聲,手持長繩用力向後一拖,生生將鄭家老祖從半空拽住,路子衿對準鄭家老祖腰腹全力一蹬,借力向空中飛去,暴風雪包住的路子衿雙腳將其捧到半空,那柄白色長劍竟然同時變形,化成了一把巨型長弓,弓身上雕著朵朵霜花。
路子衿將弓拉滿,勾住弓鉉的指間生出一把鋒利的白色長箭,在太陽之下閃著光芒,路子衿眼中眨出一絲金光,冷笑哼出,吐出一個字“中!”
猛然鬆開弓鉉,白色長箭如墜入凡塵的流星一般向著被拖住的鄭家老祖襲去。
一陣天地變色的巨響,冰雪之箭穿過鄭家老祖的右肩,將他牢牢釘在地上,不能動彈,口中並出一股鮮血灑了滿地。
在半空中的路子衿嘴中吐出一股寒氣,飄然落地,陸楠小手一揮金色長繩竟將鄭家老祖從頭到尾捆了個結實。
“我已經很久沒被傷得這麼重了!”鄭家老祖躺在地上,身體本能抽搐了兩下後笑道。
“這世上想不到的事挺多,可惜你未必有機會看到了!”
陸楠捂著胸口說道,經過剛才那番撕殺,讓陸楠覺得自己有些體力不及,必竟方才在幻境裡被男主捅得那一下也不是小事,本體多少有些受損。
路子衿悄悄將空餘的那隻手從陸楠身後的環上,托住她的腰部讓她稍許有個依靠,不至太累。
隨後看向被釘在地上的鄭家老祖說道“不說你在頂峰時期,就是現在,若論單打獨鬥,我也未必是你的對手!”
“嗬嗬!”鄭家老祖嘴中發出一陣笑聲,說道“你真是過謙了,那也隻是現在,再過個一、二百年我定然是你的手下敗將,就算是我靈力鼎盛時期也是如此。一開始我還疑惑那塊破石頭為什麼會認你為主,交手之後我便知道了。哈哈哈哈,原來並非其他,隻是你的血脈讓他必認你為主!我沒有輸給你,我沒有輸給你!”
說著說著人又開始瘋癲起來。
此話一出,讓路子衿眉頭緊鎖,陸楠看了他一眼,心想難道是因為那半妖血統,才讓這塊小黑石誠服?
正陷入思索之中,結冰的草木被踩踏的聲音傳入耳中。陸楠轉頭向聲音的地方探去,一個長相俊美的男子正拉著鄭平海的頭發向著裡麵拖行,他們的身後還跟著一位豔麗的仕女,仕女手中還恭恭敬敬地走在他的身邊。
而他們後跟著得正是鄭岩鄭石兩兄弟。
這個俊美男子的五官與被他們綁在地上的鄭家老祖有著五分相似,這不用介紹也已經能猜出這來人是什麼身份了,更何況這位臉上的笑容還帶著那股如釋重負的瘋狂。
這樣一比,兩人就更像了。
鄭平海的臉色並不好,看似是受了一番折磨,單單看他臉上受傷的程度可比他家老祖慘多了。
這種情況怎麼說呢?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陸楠單挑了眉毛,譏諷的說道。
“他們還算不上格!”路子衿冷哼道。
鄭立那群人就像沒聽見兩人的說話聲一樣,將鄭平海隨手一丟,把手裡的扇子往自己的手心用力打了兩下,興奮的說道“兩位果然是高手,我鄭家莊定然會有重賞!”
陸楠挖了一眼這位鄭家的新家主,嬌笑道“重賞這個詞我不喜歡,我們是錢貨兩清的關係,不過是正常的拿應得的那份。而且這次的工作可是超出先前說好的難度,加錢的那部分怎麼算?”
陸楠生得美豔勾人,身材凹凸有致,很得人喜歡,尤其是男人的喜歡。
此時更是大戰之後的厲氣未收,外有絲英姿颯爽的味道,鄭立本來隻想瞪她一眼,讓這女人好好知道一下他可是這個鄭家莊的新主人,不要失了禮數。
可這一瞪,就把自己的火給瞪出來了,一雙眼睛竟偷偷的在陸楠臉袋和胸前之間來回亂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