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地斷裂生生的讓Y市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縣級市, 直接變成了沿海城市,大約是這神奇的天災直接滅掉了這個隻會哭窮的國家四分之一的人口, 讓他們心生忌諱了,不敢再打著那老祖宗的名義臭不要臉的騙地盤。再加上他們已經與中國離得很遠, 變成了又一個島國, 這邊是沒法兼顧了。
又或者是總理大人這次和幾位老元帥的強硬硬態度, 讓這個欺軟怕硬的國家意識到,這裡再也不是那個為了麵子可以打腫臉充胖子的國家了, 他們想用那二兩貓尿換好處是沒用的,這些元帥將領們,一個個可都是真正的好戰分子。
當年能憑借血肉之軀, 在沒有槍彈武器甚至沒有保暖衣物的情況下, 硬是幫他們保下了國家,現在想要滅了他們, 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更讓他們絕望之下,不得不連著那原本還屬於他們的一塊兒地方一起當做利息還給中國的是,那個令他們聞之變色的大將軍平反出獄了, 這還不算,據說是還主動要求在這臨近的Y市養老了。
那將軍王在跟中國交過手的國家人眼裡, 那就是個閻王一樣的人物, 他說自己年歲大了, 要安安靜靜的養老, 給年輕人上進的機會, 這話誰信?反正這些被老將軍打殘打怕或者看著老將軍將敵人打殘打怕的國家, 是不相信的,都覺得是中國為禮儀之邦,不願輕啟戰事,但也已經做好準備,有事的時候,戰場指揮的將軍,可以一個小時就到位。
更何況,中國的一隻部隊,可是直接就駐守過來了,其用意不言而喻,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有什麼可說的?而事實上,人家老元帥說的都是真的,是真的過來養老的,當然,國家真的有事兒的時候,他也不會光看著。
隻是總理大人,那腦子就不是一般人能轉過的,他這是虛虛實實的把大家都蒙住了,不僅是國外,就是國內也是這麼認為的,甚至很多人還信誓旦旦的說,老元帥已經把戰鬥路線都設計好了,就等對方出手了。當然,這裡絕對不乏總理大人讓人特意引導的言論。反正,最後,總理大人順利的簽訂了新的邊境條約,為我國重新拿回了兩座不小的城市。
國家已經開始煥發了她的新的生機,之前的製度已經被新的製度正式取代,國家開始派出大量的工作人員核實各地的實際情況,還有為無辜的人平反,同時希望更多的有本事的人,能夠為國家出力。
當我帶著這群熊孩子跟三輛馬車,以及滿滿的一車魚到了孤兒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正在院子裡和吳老下棋的老人,這倆人的棋品都不太好,棋藝也臭的可以,緊著緩棋不說,還總偷子兒,然後互相指責對方,潘建剛等人嚇得都老老實實的靠著一邊兒,連大喘氣兒都不敢。
潘建剛他們看著我的時候,那就跟看著救星了似的,而吳老也很熱情的歡迎我順手將棋盤打亂,讓老人的一句:“將軍!”徹底堵在了嗓子眼裡,氣的臉色發紅,直埋怨我回來的不是時候,我摸摸鼻子沒說什麼。
我領著孩子們過來見禮,到了老人這兒,老人道:“你管小吳叫叔,那就管我叫大伯吧,孩子們就管我叫大爺爺吧。”我們也就順著老人的意思叫了,老人挺喜歡這些孩子的,見麵禮也是很豐盛的,幾個小的給了合身的衣服和糖果,大的給了筆記本或者鋼筆,都是他們正好能用上的,顯然是之前打聽過得。
孩子們見我沒反對,這才開心的收過來道謝後跑到一邊查看去了,潘建剛領著人過去將魚蝦都拿進去收拾去了,我坐在兩個老人旁邊喝了口水,然後問道:“大伯是什麼時候來的?以後就留在這了嗎?”
老人舒服的靠在孤兒院裡的那個老木匠打出來的搖椅上,點了支煙抽了起來道:“我比你先到這的,你坐的火車,我坐的部隊的車,你要是晚走半天,我就把你捎回來了。你當初可說了,我要是來,你就給我調養身體,我以後可就賴給你嘍。”
我笑著說道:“這我可是求之不得,您這樣的英雄,多少人求著給您調理身子呢,隻是,您在我這兒,您家裡的伯娘和親人不會同意吧?”
老人擺手道:“我妻子還在京城,等以後她願意來了,那就一起養老,不願意就算了。其他的人我都見過了,也安排好了,如果哪天我死了,就讓我侄女把我的骨灰藏回老家,然後在上麵種棵蘋果樹,算是最後造福鄉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