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涯是那裡唯一的活人,千百年來他一個人守著,守著那座死城,麵無表情,也如一座死城。
我其實最想演的是這個角色,但這個角色這次在劇本中沒有出來。
我看著地上我畫的這個圖案,心想沒有出來也好。
因為這個人物太像阮樂,我不能演,但凡有一點兒像他的都不行。
嗬嗬,再說了,如果我演了這個角色,那我恐怕又成了一種表情演完全劇了。
所以沒有出來,很好。
我不用惦念。
霍白澤大概是看我盯著圖案不說話,又催問我:“這是月亮嗎?”
看樣子我的畫畫技術確實很差,我跟他道:“不是,這是一把刀。”
冷涯用的這把刀跟鐮刀似的,他不是用來殺人,而是狩獵,所以就跟殺豬刀似的存在,沒有任何的裝飾。
我決定用雪堆這把刀,霍白澤圍著我的大刀轉來轉去,隔一會兒就給我伸手戳一下,於是我好不容易弄起一點兒,就散了。他看著我就哈哈笑,我就作勢戳他的大貓,於管家的大貓已經快弄好了,得虧了於管家手巧,大貓趴在雪地上也跟老虎一樣有英姿。
就是翹起來的尾巴太難弄了,於管家絞儘腦汁也不好弄一條尾巴,我知道於管家也有一點兒完美控,從他布置我的書房、還有這個雪貓的胡須就能看出來。
霍白澤看我戳他的大貓屁股忙大聲道:“我不弄你的了!你快弄!我想看看你弄什麼!”
這個小孩就長了一個大嗓門,跟那張秀氣的臉蛋完全不一樣,這一嗓子我跟於管家弄的雪都在往下掉。
於管家朝我笑著搖頭後跟霍白澤說:“小澤,你冷不冷啊?”
霍白澤臉蛋都是紅撲撲的,他使勁搖頭:“我熱。”
能不熱嗎?圍著這幾個雪人來回的轉了好幾圈了。
我都有點兒熱了,堆這個雪人還是挺費事的,我這個刀跟劍還不一樣,不能硬邦邦的戳著,要想讓這個月亮似的刀立起來,我得做一個非常大的底座。這個大底座幾乎用完了院子裡的雪。
霍白澤這會兒不給我搗亂了,他幫著於管家弄貓的尾巴,兩個人也失敗了好幾次,亦如我的彎月。
我們一起想辦法,王媽跟陳姐看我們好半天都沒有回去,都出來看,看了一會兒就明白了,陳姐說:“你們要不用東西固定一下?”
王媽直接去給找出來了鐵絲。
於管家恍然大悟:“哎呦,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所以說智慧是從實踐中出來的,我的腦海裡隻有書上的影子。
有了這鐵絲的幫忙,於管家的貓尾巴終於成功了。
霍白澤拿來了他的寫大字的毛筆親自給大貓畫上了眼睛,這個小孩有繪畫天賦,至少比我好多了,他點睛之後大貓一下子好看起來了。
霍白澤非常高興,因著高興還幫我弄我的大刀,王媽已經阻止不住他了,他還挺有道理:“我帶著手套不冷!”
在他跟於管家的幫忙下,我的彎月終於成功了。在他的大貓跟那個雪人旁邊,像是一個守護者。於管家還給我這彎刀的底座上細細的雕刻上了花紋。留出一個位置,我刻上了玉玨兩個字。
我給這把刀拍了幾張照片,我不發微博,我是發給盧導看的,我的心計深沉,我要告訴盧導我真的很喜歡這部電影。我要拿著這個角色重新開始我的演藝征途。
霍白澤也要跟他的大貓合影,我給他拍了幾張,小家夥非常臭美,左一張右一張,最後還脫了外套露出他裡麵白毛衣上的大黑貓拍了一張。還有好幾張抱著大貓親的,是舔了一口,那大貓胡子都被舔掉了。
我拍完後,他還要看一下,他滿意了這才進屋,看他這個臭美的模樣,不去當明星都可惜了。
我們在外麵足足待了一個半小時,雖然是中午時分,但也凍得不行,王媽讓我們每人喝了一大碗薑湯。
霍白澤昨天就在肖家被逼著喝了一碗,今天一聞那個味道就皺鼻子,但他還是喝了,因為王媽告訴他,如果不喝就告訴他爸爸:他是堆雪人凍得。
霍白澤小孩子就是心眼少,喝完後就催著我把照片發給他爸爸看,我給他發了,他爸直接就一句話:他又去堆雪人了?
霍白澤的那一碗薑湯白喝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繼續祝高考順利,我沒有想到這裡真的有高考生,高考的先去考試,等考完再來看,我這邊就肥了對吧。----我看到你們的留言了,說很虐,我給你們講個笑話吧,反正我看到最後才明白的,哈哈:
老公家是拆遷戶,雖然有錢但是非常的摳門。這天下午,我叫他陪我逛街,在一家專賣店不小心把一名牌包包給碰掉了地上。結果他們家那勢利營業員不依不饒,非說包有磨損,讓賠!因為這事,我差點跟她打起來!還好一旁的老公趕緊勸我,然後把這個包給買了下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女人沒有點手段,能得到想要的東西嗎?知不知道為了這個包,我策劃了多長時間,用了多少的關係、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