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 39 章(2 / 2)

後媽難當 白衣若雪 10211 字 6個月前

三天?

就算我拍的再順暢,三天也結束不了,所以我看著他緩緩搖了下頭:“恐怕不行。”

連著被拒了兩次,霍寒川神色淡了下來:“那就過幾天再說。”

霍寒川跟身後的周銳道:“行李放下就好了。”

周銳點了下頭就回去了,我把行李箱打開了,幫他把換洗衣服都拿出來了,掛在了我的衣櫃裡。

霍寒川舟車勞頓,所以先去洗漱了。

時新在微信裡問我:宸哥,還需不需要我幫忙?

霍寒川來了,他就不好意思再進我的房間了,我也跟他道:沒事了,你早點兒休息吧。

就算是有事,我也不能找他幫忙。

我的房間就算普通大床房,有T,但並沒有周到到預備潤滑劑這一類東西。

我坐在床頭想了一會兒,把小桌上的一盒防凍裂霜放在了衣袖裡,王媽給我準備的藥品中有防凍裂霜,非常好用,這裡的天氣乾燥寒冷,在這些日子裡多虧了這個東西。

等霍寒川衝完澡出來,我讓他先休息,我就進了洗手間。洗浴設備也不完善,我多費了一番時間才出來。

出來的時候,霍寒川靠在床頭,看那個盒子,我買的紀念品,我沒有多關注,所以買回來就放在了小桌上。

霍寒川拿起一個問:“你買的?”

我點了下頭:“對。”

這裡不會有人送我禮物的。

我本來不想拿出來的,但他既然已經看到了,我就道:“我給白澤也帶了一個,不知道他喜歡不。”

這些東西都很廉價,這三個攤主要100塊錢,周卿之一口價50塊錢,回來的時候,陳導還說我們倆買貴了,說30塊錢就能拿下來,說這上麵的什麼佛家七寶都是塑料珠子。

我就更送不出手了。可我不解釋更說不過去,我發現我跟秦玨一樣,我也在努力的證明我真的遵守合約,沒有同任何人有瓜葛。

儘管這個意圖我自己都覺得可恥,可我想要演戲,不想雪藏。與這個比起來,尊嚴可以不要。

霍寒川拿在手裡仔細端詳了一番後道:“他會喜歡的,謝謝。那這其中一個是我的嗎?”

我看了他一眼,他麵上表情溫和,我點頭,如果他不嫌棄就是他的。

他笑了下,把盒子收起來放在了小桌上。

我把房間壁燈關上了,把空調開的大一些,這裡晚上比較冷,我自己蓋兩床被子,但現在倆人了。

房間燈全都關上後,我爬上床了。

這兒的住宿條件就外麵看著好,可當真的乾起來時就有問題了。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不好,我每天晚上都能聽見隔壁秦玨的打呼嚕聲。

所以當床咯吱響起來時,我僵了下,我有二十多天沒有乾,所以這聲音讓我跟點了穴一樣。

我躺著僵硬的想,明天秦玨看我的眼神一定非常詭異,一定會說我的,或者現在他已經再偷聽了。

霍寒川也覺出我身體僵硬了,他附在我上方看我,房間裡光線幽暗,這讓他看我視線幽深。

我看了一眼地上,我不是不想讓他做,我是想換個地方,我不想讓秦玨那張口無遮攔的大嘴巴笑話我。因為我知道霍寒川隻要做起來那就沒頭沒尾了。床要是塌了,秦玨一定會笑抽過去的。

我跟他道:“地上可以嗎?”

地上有地毯,雖然不厚,但鋪上床被子也可以,我知道這個要求非常無恥且無理,我見不得人把他弄的也格外難堪。果然他看我的神色跟這晚上的冰水河一樣,冰冷幽深。

我不知道怎麼解釋,隻跟他道:“你如果不願意,就繼續吧。”

他嘴角微抿,手在我身側撐住了,我以為他是要起身不做了的時候,他卻隻是把我旁邊的另一床被子扔到了地上,然後就這這個姿勢,把我攬著一起滾下床來,雖然我身上還蓋著一床被子,可落地的那一刻,我還是功虧一簣的喊了一聲,因為他依然在裡麵,而這個落地姿勢讓彼此深到了極致。

我不想讓床出聲,可我自己的叫聲要比這個更直接,甚至餘音繚繞,這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不過我也顧不上想了,既然都已經到了地上了,沒有了床的響聲,那就再也不用客氣了。

被子裡的光線昏暗,但我覺得安全,密不透風,所以那些相撞擊的如鐘鼓的聲音就不會傳出去,那些如浪花拍岸的浪潮聲也悉數掩蓋在了被子裡。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很快,又像很久,動作熱烈再加上近乎於密閉的空間,讓所有的感官都無限放大了,讓這第一次來的很快。

他在情難自抑的時候低下頭吻我,但我告訴他:“我的脖子上不能留印。”

我在這部電影裡衣服前段時間是樸素的,就穿著一件黑色的棉衣,圍了一條黑色的圍巾,但是明天的戲份是我成死神的時候,死神的衣服就要華麗多了,包括卸下了厚重的棉衣,要露出領口。

我的要求太多,霍寒川千裡迢迢的來,卻被我拒絕了好幾次。所以他凝目看了我一會兒,我快要看不清他了,在他的動作下,眼睛都是花的,我不知道有沒有流下眼淚,如果流下來,那也是生理性的,我控製不住。

他吻我的眼角,我把眼睛閉上了。

我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密封的空間讓時間過的沒有了概念,就像劇本裡的我飾演的那個死神,每天重複著同樣的事,日複一日,無始無終。

我在昏昏沉沉的時候想到了那個人的心情,長生不老是每個人都想要的,可是如果每一天都是那樣的日子,這個世界隻有他一個人活著,那對他來說也跟死了一樣。

所以他的感情才是那樣的漠然,也所以他在看到他的姐姐進入了暮水城後隻有那一點兒的感情波瀾,他冷漠的讓她走,卻在她走的時候在斷崖上站了很久。

暮水城裡每一個死去的人都想複活,女主身上有他們想要的複活的血,就如他身上的血是死神的一樣。

等做完的時候底下那床被子不能再蓋了,我跟他張口道:“我再去給你要床被子嗎?”

等說完後,我才發現一點兒聲音都沒有說出來,我想要再跟他重複下的,他摸了下我的臉,把汗濕的一縷頭發撩上去了,一會兒後才道:“不用了,你睡吧。”

他話音剛落,我就合上了眼,我想不用再讓客服來送被子太好了,我想睡覺了,我太困了,比我拍的武打戲份還要累。

累極的時候就顧不上了人格獨立了,等歇過來時才想起要自己一張床睡,想要伸胳膊踢腿,但都被他困住了,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鬨鐘響了,屋裡光線還是昏暗的,霍寒川胳膊搭在我腰間,抓著我的手腕,另一條腳抵在我腳上,看樣子我昨天晚上踢他了。我自己睡了二十多天又想獨占一張大床了。

我正要伸手去摸鬨鐘的,霍寒川鬆開我手腕,從我身後把鬨鐘摁上了:“再睡會兒。”

他重新躺下去了,下巴抵在我額頭上,手臂雖然是鬆鬆的摟在我腰上,但絲毫沒有讓我起來的意思,他大概又閉上眼了,我能從他平穩的呼吸聲裡聽出來的。他還沒有睡醒,昨天舟車勞頓,晚上又浪費了無數精力,是沒睡好。

我也把眼睛閉上了,既然製片人都不著急拍戲,那我也不著急了。

作者有話要說:攻視角小劇場----

他想跟我在地上做,我從沒有嘗試過,動作有點兒不流暢,差點兒閃著我自己的腰,不過他好像是喜歡的,因為我都能覺出他的情不自禁了。他要是情不自禁,那我就更控製不住我自己了。

我也覺得我是一個人形那啥,給我再多加點兒戲份吧,不要場地老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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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寫《輪回筆記》,給我收藏下吧,端著盤子求收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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