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的我就活動了幾下的,但霍寒川摟在我腰上的手收了下,然後壓過來了,我的鼻子不通氣,再被堵上嘴,那就喘不過氣來,我掙紮了幾下,讓被子透過氣來。
等能喘勻氣,霍寒川把我調了個位置,側著睡,他從側麵進來了,被角依然壓住了,所以隨著他的動作,空間越發緊密,他的下巴在我脖子後麵,胡渣紮在脖子上更加癢,更彆提他緩慢的動作,也許是動作緩慢,所以每一下都有時間深入到低了,我攥著被子一角把腳背繃緊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的時間概念都混淆了,覺得過的格外漫長,我數著窗戶上窗簾的褶皺,數了一遍又一遍,因為一遍還沒有數完,就不得不再重來一次,那些褶皺在我的視線裡跟一層層的海浪一樣,隨著微醺的動作,吹成一片片的漣漪,隨著海浪一層層的蔓延,起伏的漣漪像是無邊的水花,一層層的誇展開去,無邊無沿,潮湧潮退,無始無終。
在這無邊的海上,一艘飄蕩著的小船,隨著波浪起起伏伏,我想我是那艘船上的人,我被搖晃的都想要再睡一覺了,在我就要睡著的時候,敲門聲突然的響起來了,霍白澤的大嗓門跟船長吹響的號角聲一樣。
我終於清醒了,我推了下身後的霍寒川,想要起來,霍寒川摟著我腰的手沒有動,我聽見他粗重的喘息聲,然後就被他壓在了被子裡。
門外霍白澤還在敲門:“爸爸!起床了!爸爸!”
他爸爸起不來床了,被我勾住了,他在霍白澤密集的敲門聲裡動作也如擊鼓,比霍白澤敲門的鼓點兒聲更密集的吻落在我脖子裡。
我抓緊了被角才沒有讓聲音出來。
他前麵2個小時的溫柔都像是前戲,這才是正兒八經的上床。我說過男人的上床根本不可能溫柔,就算前半段是柔的,但都是為了後麵,為了水到渠成後的爆發。
等他做完後,霍白澤早就被管家哄著下去了。
我趴在牆上,開到最大的水流一直衝刷著我的背,熱氣騰騰,霍寒川的手在我背上使勁搓了幾把,他按得像是穴位,我不得不好好扶著牆。等他搓洗完,我快要站不住了。
我照了下鏡子,鏡子裡的人跟一個煮熟的大蝦差不多。
霍寒川在我身後問道:“好點兒了嗎?”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問的是我那兒好?
他把浴巾披在我身上:“頭還沉嗎?身體重嗎?還冷嗎?”
好像是好了。
等擦乾後,他重新把新的浴袍給我披上了,淡聲說:“今天你在房間裡休息,不用下去了。”
不用出去應酬那就太好了,我覺得感冒要全好了。
這是我在霍家待的最後一天,明天要去肖家了,我下午的時候就基本上好了,不用再擔心傳給霍老夫人及孩子後,就下樓了,陪著霍老夫人打了一會兒麻將,晚上的時候去看了霍雲嵐的專輯。
她也錄了一張唱片。前天的時候都沒有顧上好好聽。
她有些忐忑的問我:“我唱的怎麼樣啊?”
我點頭:“唱的很好。”比我自己錄的那一張好太多了。我這才發現音樂天賦都是天生的。
霍白澤也大聲的道:“姑姑唱的好好!”
霍雲嵐被誇的不好意思了,她捏了下霍白澤的小臉:“你真乖,真是姑姑的小福星!”
她跟我道:“我學的是金融,雖然我也喜歡唱歌,但沒有想過要弄這些的,是這個小家夥一定要弄,這一套設備還是我媽看著她孫子的麵上給我弄的呢。”
我看了一眼霍白澤,小家夥朝我得意的哼了聲,我沒忍住揉了下他的頭發,他的頭發有一點兒卷,讓人看著總想給壓下去。
我現在知道了,他當初不是故意的。他是真的以為他自己會弄。
霍白澤把我的手拍開了:“你不準弄我頭發,我的發型很帥的。”
霍雲嵐哈哈笑:“對,你最帥!對了小澤,你還記得你前天幫姑姑直播的那個嗎?”
霍白澤點頭:“我記得!怎麼了姑姑!”
霍雲嵐拿出手機給他看:“他們都誇你長的好可愛啊。”
那天我們錄的那個抖音,點讚量已經超過一萬了,留言也有5000多條,霍雲嵐的粉絲直線上升了,她遺憾的跟我說:“可惜你們兩個明天就要走了,我的新增的粉絲還問我什麼時候再做個手工呢。”
我笑:“不用遺憾,我就隻會那一種。”
霍雲嵐不信:“不可能,我的偶像是十全十美的,你不知道屏幕裡多少想要嫁給你的,要給你生猴子的。說想要跟你一起住在你親手蓋的房子裡,那才叫家的感覺!”
草屋竹牆,那種隻能存在於想想中的生活有什麼好的,聽著好,可真實住上去後處處透風、處處漏雨。所以隻能說是二次元的向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