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 59 章(1 / 2)

後媽難當 白衣若雪 7199 字 6個月前

蘇女士也聞聲從廚房那邊過來了:“怎麼回事啊,小澤?是你肖叔叔欺負你了?”

霍白澤在他父親懷裡掙不開,也拍他的父親,他父親抓了他這個手,還有另一個,我看見霍寒川眉頭跳了又跳,還要保持他穩重的形象,跟蘇女士笑:“沒事,沒有欺負他的,他就是胡鬨!”

霍白澤一聽著急了,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嚷嚷著:“蘇奶奶,我要狗狗!他不給我!他藏起來了!他騙我!他說狗狗會跟我的!他騙我!”

他說的我跟騙了他萬貫家財一樣,我能管得了一個狗嗎?

蘇女士一聽是為了一條狗,鬆了口氣:“哎呀,小寶貝,狗狗它現在肯定在二樓睡覺呢?蘇奶奶帶你去找好不好?”

霍白澤聲音小點兒了:“真的嗎?”

蘇女士從霍寒川懷裡把霍白澤抱過來,帶著他去找狗狗,跟霍寒川道:“寒川你在這兒坐,我帶他去,肖宸,你跟我來。”

到了二樓後,霍白澤果然找到狗狗了,在我的房間裡,我自上次回來過,已經有三個月沒有來了,所以我的房間成了狗窩了嗎?

蘇女士跟我解釋了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它喜歡進你的房間。”

她看著我道,視線在我臉上定著,她以為我對這個小狗做了什麼。

我看了眼那個小狗,我沒有做什麼,我對這個小狗也不好,隻不過我沒有踢過它,它被肖君卓一腳踢在我房門上時,我也隻是冷冷的看著它,任它在我房間裡趴了一夜,沒有給它找個大夫看看。

我不喜歡任何的動物,不喜歡養任何寵物,我也養不活它們。

我之前養過,十歲那年,我剛進肖家,肖家花園裡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隻小貓,非常小的一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它不好看,所以被扔了。

它身上毛褪的很嚴重,修理花園的張叔說是得了貓蘚。張叔是一個很寬和的人,大概侍弄花草的人都喜歡小動物,他說這麼大的小貓一旦被遺棄,基本活不了了,所以他就把它養在了花園的一角,給它買了藥,我就幫著他給擦藥,那時候我還小,還有點兒良心。

治了兩個月,它好了,毛變的好看起來,蓬鬆鬆的,兩個琥珀色的眼睛尤其好看。天氣也冷了,花園裡養不住了,我把它抱到我房間裡了。

那個小貓非常膽小,一直藏在我房間裡,很少跑出去,我的房間也很少有人來,我覺得不會妨礙彆人的。

可惜,它讓肖君卓抓到了,踢死了,當著我的麵。

那個小貓太小了,沒有撐住他幾腳。

他說肖君禾身上長了一塊兒紅斑,都是它傳染的。

可我沒有被它傳染,我養了它兩個月也沒有被它傳染,我也跟肖君禾一樣大,我的體質也沒有比她好到哪兒去。而且張叔說那是奶蘚,是可以治好的,很少會傳染人。

我那時候破天荒第的爭辯了很多,可無論我說什麼,肖君卓都不會聽,他跟我說你喜歡養貓出去養啊,彆在他們家養,他們家不養野種。

那之後肖南山問起肖君禾的病情,肖夫人的貼身傭人周媽跟他解釋了下,說是我撿來的野貓有病。

她說:“三少爺不知道哪裡撿來的野貓,也不知道身上有什麼臟病,這孩子真是的,野狗野貓的,不管是臭的還是臟的都忘家裡帶。”

肖夫人聽罷隻說了一句:“以後不要帶不明來曆的野種回家。”

她這句話說完,肖南山被噎住了,臨走的時候瞪了我一眼:“以後彆再給我惹麻煩。”

這是肖南山不喜歡我的原因,肖夫人出身名門,懶得理他的小情人,但偶爾一句話也足以震懾他。

我把那隻死了的貓埋了,這是我的過錯。

我能理解肖夫人、肖君卓對我的態度,平心而論,如果我是他,我也恨不得把進入他家庭的第三者挫骨揚灰,我也想把搶奪他父親的野種碎屍萬斷。那一隻貓是受我牽連了,我想肖君卓應該想把我踢死在牆上。

我看著窗外,微微眯了下眼,肖君卓外強中乾,一隻紙老虎,那時候沒有把我斬草除根,所以我現在已經除不掉了,成了時刻危險他的眼中刺。

我一句話也沒說,蘇女士沒有從我這裡找到答案,也不再看我,隻蹲下來陪霍白澤:“小澤你喜歡毛毛嗎?”

這隻小狗叫毛毛,霍白澤疑惑了聲:“貓貓?可它是個狗狗啊。”

蘇女士笑了:“是毛發的毛,你沒有看它一身長毛特彆漂亮嗎?”

這次霍白澤認同了,他一手抓著小狗,一手摸它的毛:“是好長,好漂亮,我喜歡它。我想要跟它玩。”

蘇女士笑著道:“可以呀,你輕輕的摸它的毛,它就會喜歡上你的。等你走的時候它還舍不得你呢。”

霍白澤聽她的話,用他的小手一下下的給小狗順毛。蘇女士在一邊兒誇他:“對的,就是這樣,你看,它是不是不跑了?一會兒,蘇奶奶再去給它拿好吃的,你再喂它,它就喜歡跟你玩了。”

霍白澤連連答應著:“好!謝謝蘇奶奶!”他的大嗓門把小狗嚇了一跳,他又忙把聲音小下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非常快的給它順毛,那個認真的樣子像是照顧小兒子似的。

蘇女士在我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了,彈了下旗袍上的褶子,細長的手指甲上塗著暗紅色的美甲,襯的一雙手如白玉一樣,她今年47了,但看上去也跟30歲似的。

她淡淡的道:“狗要比人類忠誠的多,養條小狗都比養個兒子好。可以時刻的陪著你。”

我看了她一眼:“那你可以多養幾條。”

她目光幽幽的看著我:“你還是怨恨我嗎?”

我搖了下頭:“沒有,都過去了。”

我一點兒都不想再提過去的事,事已至此,再也回不去了。再提頂多是惡心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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