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了誰我現在已經不能確定了,但是他累我能想得到。
兩個國家來回往返,每一個地方都親自示範了一邊,他發給我的那些視頻,我都給霍白澤看了,包括那個小金絲燕的視頻,還有他穿著殺菌服,全副武裝,這是在燕屋基地考察。還有挑毛、灌裝、消毒等工序。
霍白澤把炒茶的工藝從頭演繹了一遍,這一次他也為齊藍從頭到尾的做了一遍,這些事原本已經不再需要他親自做的。
我看著燒的迷糊的霍寒川心想,抱得美人歸得需要付出,以後齊藍會記得他的好的。
那個程大夫看我沉默,他頓了下,也許是覺得這些話他不應該說,一會兒才咳了聲道:“我知道照顧一個病人很累,但我會常來看他的,會幫你一起看,你看,他都皺眉了。”
霍寒川不僅皺眉,還抓住了我的手,他不是昏睡嗎?還能聽見我們說話嗎?
程大夫也看到他抓著我的手了,所以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肖先生你就全當是休息幾天,工作再重要都不如家人重要對吧?再說了,你的腳也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下,雖然我日日給你按摩著,但休息不好也容易留後遺症的。”
他倒是跟霍夫人說的一樣,隻是他不明白,過幾天我們就要宣布離婚了。工作對我來說就是比家庭重要了,因為我都沒有家了。
我跟他說:“麻煩程大夫跟霍家那邊人說的時候,順便問一下,看看有沒有生過水痘的人。”
他看了我一眼深吸了口氣道:“行,我會替你問的,那這幾天就麻煩你照顧他了。”他又強調了一句:“一定要照顧好他,我會把注意的地方全都寫下來。”
看我點頭後,他收拾藥箱離開了,我看了一眼霍寒川,他眉頭還皺著,抓的我的手越發的緊,我知道他是很難受。我掙了下手沒掙開,就一隻手給溫景打電話,溫景聽了我的情況後,先問了下霍寒川的病情,安慰了我後,讓我放心,她說,何導那邊她會通融的,霍寒川是投資商,他養病比什麼重要。
我經她這麼一說,才想起霍寒川是這部電視劇的投資商,我真的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翻臉翻的夠快的。
我看著霍寒川那張潮紅的臉無聲的笑了下,幸好霍寒川快要跟我解除婚約了,我就是這麼一個無情狠毒的人。
我坐在他床邊良久,霍寒川抓了我一會兒就鬆手了,他開始兩手抓他的胸口,我給他抓著,他還不耐煩的皺眉,他的力氣大,我給他舉到了頭頂,我都想把他給綁起來了,我附在他上方看著他冷峻的眉眼想,霍寒川也有這一天,這大概就是報應,讓他以前老綁我。
這個姿勢簡直太無助了,就連強勢的霍寒川這會兒也掙不動了,他掙紮了一會兒後,眼皮開始動,一會兒後睜開眼了。
我跟他對視了下,我附在他上方,雙手抓著他,跟他以往對我似的那樣。所以他有一會兒沒有反應過來,看著我眼神都愣了。
我嘴角牽了下,原來在上麵的感覺這麼好,居高臨下,掌控一切,特彆是看著一個強勢厲害的人被壓在自己身下,那種感覺我覺得任何一個男人都想要,怪不得這個家夥以往動不動就喜歡這個綁起來的姿勢。
現在還差把他眼睛蒙上了,蒙上了他就不會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我了,他也會體會一下那種周圍都是黑漆漆的、被人緊緊抱在懷裡,仿佛全世界隻能依靠他的那種無助的感覺。
他現在還沒有被蒙上眼,所以眼神在怔楞過後就清明了,轉為他一慣的深沉,嗓音也低沉:“你乾什麼?”
他掙了下手,我抓緊了,壓著他的身體也用了些力,他的水痘基本上都長在上半身,腿上還沒有。
他被我壓的嚴嚴實實,一會兒後也接受現實了,但他說話依然氣人:“你想在上麵坐著乾?”
他都病了還想這個,真是活該!
我深吸了口氣跟他道:“你現在病了,乾不了了。”
他頓了下,看我的眼神灼熱,一會兒才道:“那你要一直這麼壓著我嗎?”
他微微動了下下半身,沒有故意挺,但我也覺察到他的反應了,醒了就起反應了,生病都不消停,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備注:關於水痘的問題,我遇見過,我帶著孩子去醫院,醫生跟我說回家休息就行,住院需要給單獨隔離出來,然後我就領著回家了……(我覺得他肯定事庸醫,誤導我了,所以大家千萬彆學,如果有身邊有生痘子的人,一定要及時就醫啊。)備注,後麵幾章還是水痘篇,離婚還有4章,也就是8月7號啊,可以攢攢。不過再說一遍啊,沒有離成,所以請酌情看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