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樂點頭:“真的。”
我不知道怎麼表達我的心情,我咳了聲道:“那我怕我緊張的拿不起劍來了。”
白總監笑了:“肖總,你看,阮先生都讚同了,咱們嘗試一下吧,您怎麼說也是青山茶的董事長,要敢於犧牲啊。”
“你說的我要給你跳段脫衣舞似的。”我笑道,霍白澤坐在我身前,聽見這話一精神:“跳脫衣舞?”
我歎息了一聲跟他說:“我剛才是跟你白阿姨開玩笑的。”我覺得我跟霍寒川待久了,近墨者黑了,我不能教壞小孩。
但霍白澤眼睛轉來轉去,顯然非常好奇。
不能讓他胡亂猜下去了,我跟阮樂笑道:“讓白總先去完善策劃,我這邊可以先練著,等我練好了就請你給我彈琴。”
阮樂點頭:“我們明天就來試試,我找找靈感。”
白總監一拍桌子:“就這麼定了,我回去立刻讓他們重新策劃劇本,還勞煩肖總跟阮先生這邊先下功夫練著。”
“好,不著急,咱們先回去吃飯。”我招呼阮樂跟他的助理起身,霍寒川已經發微信過來了,他的炸魚看樣子做好了,拍了個照片給我看,我跟霍白澤道:“你爸爸魚炸好了。”
霍白澤‘哦嗚’了一聲,拉著我手晃了幾下後反應過來了,小聲跟我說:“肖叔叔,我其實吃夠爸爸的炸魚了,但我就是喜歡去摸魚,你不要告訴他呀。”
哈哈,我跟他笑:“好,我不告訴他,他炸的魚也可以給小花吃的。”
其實我也吃夠了的,前幾天為了拍好視頻,他天天炸,再好吃的東西天天吃也受不住啊,不知道霍寒川知道我們兩個這想法會不會傷心。
吃罷晚飯,白總監興致勃勃,乾脆拉著陳衝雲一起商量,霍寒川也在,白總監原本是霍寒川那邊的人,看樣子非常了解他的脾氣,要是想讓他讚同某一件事,就讓他參與。
白總監說宣傳片裡讓我來一段劍舞,讓阮樂給配樂曲。
霍寒川的理解是:“讓他給配舞?”
白總監跟他解釋:“不是,是想讓兩個人組合一下,古琴跟茶分不開,劍跟琴不分家,這三者的組合能讓武俠之風撲麵而來。”
霍寒川看我,在外人麵前,他表現的穩重大氣,他笑著說:“創意聽起來不錯,不知道實施起來有沒有難度,小宸的劇下個周就要開拍了。”
白總監跟他笑:“不難,對於肖總來說是順手的事,他正好要拍仙俠劇,劍舞對他來說是信手拈來。而且他本來也是青山茶的代言人,隻不過把這次采茶的換成這個。”
霍寒川被她堵得無話可說,我朝他笑:“隻是實驗一下,效果不一定好,如果不合適,就換成原來的方案,劍舞我沒有把握,需要你幫我對練。”
霍寒川聽我這麼說神情放鬆下來,抓著我的手緊了下,我知道他在大事上不會無理取鬨,要讓他參與放心,他就會同意的。果然他笑了下:“那好,如果需要我幫忙的話,我一定竭儘全力,對了我也會彈琴的。”
白總監看了他一眼:“霍總,我們要的是古琴。”
霍寒川那N級鋼琴用不上了,他輕咳了聲:“那好吧,那我期待阮先生的精彩演奏。”阮樂跟他點了下頭:“霍先生放心,我會給肖宸,給青山茶譜一曲獨一無二的音樂。”
霍寒川給他倒茶:“謝謝。”
阮樂笑著搖了下頭:“我喜歡這個地方,讓我有靈感。”
山清水秀是能讓人靈感爆發,他的經紀人陳衝雲臉上笑意明顯:“那我們在這裡多住些日子,要再多打擾霍先生跟肖總了。”
這對我們來說是好消息啊,無論是對青山茶還是我們來說,每天早上能聽見悅耳的音樂,這不是太好了嗎?哦,可能有一個人不太樂意,我握著霍寒川的手安撫的拍了下,這會兒這人跟小孩一樣了。
事情先這麼定了,在劇本還沒有出來的時候,先練著。
晚上的時候霍寒川跟我的對聯,地方錯了,炕上的話恐怕隻能練彆的了。他給我揉背:“是不是炕太硬了?”炕硬不硬他自己膝蓋不知道嗎?我伸手摸了下他的膝蓋:“疼嗎?”
他把胳膊伸出來,讓我枕著,在我耳邊說:“就一點點兒疼,這個炕還是有點兒硬的。”
我把他昨天說的話還給他:“你腰好,沒有問題的。”他把我往懷裡摟緊了,我往下枕了下,給他捏膝蓋,他這個人愛運動,又愛爬山,膝蓋損耗僅次於腰了。
我跟他說:“你要悠著點兒用,我今年才二十七呢。”
我可不想以後守活寡啊。
霍寒川哼了聲:“我才三八年華!”
哈哈,三八,他自己說完都忍不住笑場了。
“睡覺吧,明天我們兩個打擂台。”去擂台上打,總不會再練到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