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看到墨羽回來了，夜楓問道。
“沒發現夫人同宰相府聯係的痕跡，隻不過。。”
墨羽現在不知道該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他們以為草包無腦的大小姐，居然有如此才能，想到以往瀟夫人的舉動，她怕是一直都在暗處看戲，笑他們一無所知。
“怎麼了，很少看到你這副模樣。”夜楓忍不住打趣道。
“說話吞吞吐吐的，怎麼，看到不該看的？”
“的確。”墨羽默默瞥向夜楓，緩緩吐出這兩個字。
說著，墨羽就將他在書房內的所見一一吐露出來，看著夜楓從一臉的好奇，到震驚，再到如今的沉默，墨羽心想，總不是他一人覺得自己是個傻蛋了。
良久，夜楓才開口，“你確定是她自己寫的嗎，會不會是有人提前告訴她？”
這些日子他們不在京中，有些情況他們也隻是聽府中暗衛稟告，所以其中有所偏差也說不定。
“不會，我派人查過夫人行動軌跡，除了昨日出門去莊子碰到安寧郡主，其餘時間都在府中，而且夫人剛剛回府也來不及跟其他人接觸，唯一變數就是身邊多了個小丫鬟，那丫鬟是金掌櫃在雲洲時救回的，身份沒有問題。”
“我查過那個莊子，就是普通的作坊，宰相府因為這段時間準備壽辰，根本沒人去過京郊。”
“那些地理圖誌還有沙盤也是今日才買的，我看到上麵有夫人的筆記，筆跡時間不長，應該是剛寫不久的。”
夜楓沉吟一會，才道，“所以說，你的意思是，瀟夫人不是草包，她之前一直都是裝的。”
“應該是這樣，這次怕是因為生命受到威脅了，才不得已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