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莞爾:“就是你。”
沈嘉澤:“……”
喻莞爾想了一下剛才秦秘書說話的聲音,越回想越覺得好聽。
“你說,秦秘書是什麼類型的聲音。”
沈嘉澤睨她一眼,自然是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什麼。”
“禦姐音?”
“輕熟音?”
喻莞爾捏了捏嗓子,模仿了一下秦秘書說話的聲音,卻發現模仿不出來精髓,有些感歎的說道:“果然,這都是上天賦予的,學也學不來。”
沈嘉澤輕哼一聲。
“現在看你倒是很喜歡她。”
喻莞爾不可置否的笑了一聲。
沈嘉澤:“那你是什麼聲音。”
喻莞爾沉默一陣,然後默默抬眸看他。
“你感覺呢。”
沈嘉澤把她抱了起來,然後直接抱坐在辦公桌上。
桌子上的文件被掃落一地,看起來有些雜亂。
麵前男人伸手鬆了鬆領帶,神色慵懶的說道:
“要我說,你是——”
“奶貓音。”
喻莞爾微咬唇,反駁道:“少來,我才沒有那麼可愛。”
沈嘉澤低笑一聲,湊近她。
“誰說你不是。”
“叫的那麼好聽,比奶貓還能折騰。”
喻莞爾:“…………”
她伸出手,忍不住在沈嘉澤的肩膀上撓了一道子。
沈嘉澤被撓了,倒也不惱,好脾氣的哄著她,在她耳邊低聲誘哄道:
“寶貝兒乖。”
“一會兒就好了,我們之後還有彆的事情。”
……
……
四十分鐘後。
喻莞爾坐在老板椅上,瞪了一眼麵前正係著袖口的男人。
沈嘉澤似乎是收到了喻莞爾的視線,輕笑一聲,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晚上要帶你去參加一個酒會。”
喻莞爾注意力被他這話吸引住,問道:“什麼酒會?”
沈嘉澤慢條斯理的說道:“誠豐那邊的老板舉辦的生意酒會,我們兩個在公眾視野內確定關係不久,所以你跟我一起出席,做我的女伴,倒也顯得合理一點。”
喻莞爾托腮看他。
“怎麼說話文縐縐的。”
沈嘉澤垂眸看她。
幾秒後。
他低頭,跟她鼻尖親昵的蹭了一下,說道:
“非要我說我準備把女朋友帶出去炫耀一下,你才滿意?”
喻莞爾的確是滿意了。
她輕笑一聲,然後起身,說道:“既然你這麼誠心的邀請我了,那麼我還是給你個麵子,跟你一起去參加好了。”
……
……
酒會上。
喻莞爾一直被沈嘉澤帶在身邊。
中途她也看見了幾個熟人,是之前飯局上認識過的大佬。
喻莞爾挑眉,“那劉老板貌似年紀不小了,而且是已婚,怎麼就那麼明目張膽的帶著年輕女伴在這裡穿梭。”
沈嘉澤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一眼,冷淡道:
“姓劉的最為好色。”
“但是他老婆可不是個善茬。”
聽說因為姓劉的總是在外麵亂搞,他老婆收拾過他好幾回。
但是這人死性不改,臉皮厚得很。
而且他老婆勢力很大,他又不敢跟他老婆離婚,所以隻能頂風作案了。
劉老板身邊的那女孩兒看年紀不大,倒是很會看事兒的,一直都貼在劉老板身邊,熱情聽話的很。
中途,二人有一些親密互動。
喻莞爾看了有些不舒服,趕忙移開眼睛。
結果一旁的waiter像是有些忙碌,一不小心的把托盤上的香檳灑在了她的裙子上。
那人似乎是有些慌亂了,又怕自己賠不起她身上的裙子,慌亂的就要給她擦拭。
喻莞爾見他有些害怕,安撫性的說了一句,“沒事兒,我擦擦就掉了。”
waiter一聽這個,整個人便有些放鬆下來。
要知道,來這裡的人身上隨便的一條裙子便是天價。
若是真的遇到了難纏的客人,要他賠償,那麼他肯定是賠不起的。
他連忙感激的說了句,“抱歉了。”
沈嘉澤看著她裙子上的汙漬,跟一邊的工作人員交代了一聲一會兒讓他們拿一條新的裙子上樓。
喻莞爾被沈嘉澤帶上樓的時候,恰好看到旁邊的房間也有人進去。
她一不小心的多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進去的那二人就是劉老板和他的女伴。
二人進了房間。
沈嘉澤低頭看著她,“現在換掉?”
喻莞爾坐在床上,抿抿唇,說道:“等衣服來了,我再換。”
沈嘉澤歪頭看她一眼,然後被氣笑。
“喻莞爾。”
“你防誰呢。”
喻莞爾眨了一下眸子,看他表情似乎是有些受打擊,於是便上前安慰了他一下脆弱的小心靈。
“情侶之間要保持一些神秘感。”
“這是戀愛秘籍。”
沈嘉澤眼尾微微上挑,問道:
“從哪偷學的。”
喻莞爾:“……網上隨便看的。”
沈嘉澤精致的眸子含著笑意。
“該不會是專門去看的吧。”
正巧這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喻莞爾不理他,直接去開門。
服務生拿著一個黑色盒子遞給她。
喻莞爾接過盒子,順手關上了門。
“這是你提前準備的禮服嗎。”
沈嘉澤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盒子。
他雖然是提前給喻莞爾備好了一條禮裙,以備不時之需。
但是並不是黑色的盒子。
喻莞爾說道:“是不是送錯了。”
“不清楚,你打開看看。”
“好。”說著,喻莞爾打開看了一眼。
結果。
盒子一打開。
屋內的二人都有些沉默了。
盒子裡麵赫然出現的竟然是一件——
女仆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