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米花町分上、下米花還有東、西米花區。
少女每周的巡視路線都會定期更換,而且哪個區域有一些黑氣衝天的「惡靈」,便會提前通知新一,好讓他知道什麼地方可能會有命案發生。
「雖然這好像更加坐實了他“死神”的名號.…..不過現在背黑鍋的是毛利大叔,不管那麼多啦嘿嘿。」
夜色之下唯有皎潔明月注視著少女的行動,經過上次碼頭一役,她的靈力又大有長進,以現在的監控水平已經捕捉不到少女的身影了。
“對了新一,你今天碰上了什麼案件沒有?我正好也去巡視看看——”
兩人的體質,一個是去哪哪出事,一個是哪出事去哪。正好互通一下消息,方便行事。
“我正想跟你說,今天我跟大叔去四菱銀行的時候碰上了一起搶劫案,我總感覺這起案件沒有那麼簡單——”
“尤其是其中一個叫廣田雅美的銀行櫃員,我懷疑她可能跟這個搶劫案有什麼關係。”
“那個櫃員長什麼樣子?是不是黑長頭發,藍色眼睛,氣質還跟小蘭有點相似?”
月讀唯正好巡視到了下米花的某一處酒店旁,看見一位女性帶著可疑的巨大行李箱進去,她身上還附有黑氣衝天的「惡靈」。
“你已經看到她了嗎?!”電話那頭的少年顯然有些激動,“不要輕舉妄動小唯,我懷疑她的身份並不簡單!”
“那可不行,新一。”
少女此時站在酒店天台的至高處,緊緊盯視著那個帶著箱子進去,卻空手出來的女人。
“這個女人已經動了殺念,是在我必須處理的工作範圍之內——”
......
“你好,請問是廣田雅美小姐嗎?”
宮野明美此時正剛把搶來的十億元存進一處隱秘的保險箱,趁著夜色走在回家的路上。
卻被一個突然出現的少女叫住。
女人心下提高了警惕,麵上卻露出得體的微笑與疑惑,“您好,請問你是?”
“銀行的搶劫案是你做的吧——”
少女開口就砸下驚雷,“還有你的同夥,是三個人?四個人?”
月讀唯一邊從耳機那頭獲取新一的傳來信息用於套話,一邊觀察女人臉上的表情。
“看來都不對,可據目擊證人所說搬運鈔票的劫匪就是兩個,哪怕你在警衛中還有幾個內應,也不會超過四個人才對。”
女人滿臉防備,並且拒絕交談, “你在說些什麼我聽不懂!不好意思,我現在要先回家了——”
“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你,對嗎?”
宮野明美本想抬步就走,便聽見少女的口中吐露出了兩個讓她膽戰心驚的名字。
“是Gin和Vodka?還是組織裡彆的什麼人?”
對於已經失去劇情記憶的月讀唯而言,隻能使詐來應證最壞的猜想。不過看女人那驚恐的表情,她好像是猜對了。
“你到底是誰?!”
宮野明美看向這個跟自己妹妹差不多年紀的少女,腦海中頓時冒出許多懷疑。
“難道你是組織的新成員嗎?派來監視我的?!”
少女未作回答,隻是用那雙淡紫色的眸子靜靜看著,宮野明美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的生死就在她的一念之間。
其實月讀唯隻是在等工藤新一的消息,不好繼續開口怕壞了氣氛。
等到電話那頭的少年確認已報警,不會讓廣田雅美有機會逃脫,少女才開口道:
“如果我是那個組織的人,那你現在就應該是個死人了——”
“哦不,應該說還要發揮你的餘熱價值,等你殺掉那些所謂的“同夥”之後,承擔一切的罪名——再讓你死。”
宮野明美被少女口中殘酷的話驚到渾身戰栗,一時之間怎麼也挪不動腳步。
隨後,背靠月光的少女竟浮空起來,一身裝束換成上白下紅的巫女服,那原先空蕩蕩的手掌之間出現一把半人高的銀色長弓——
這標誌性的裝扮,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前陣子媒體熱議的人物。
“你是那個——伏月神社的巫女?!”
少女沒有說話,淡漠地看她一眼,然後搭箭挽弓,直瞄女人的心臟——
「不行,誌保還在等著我!我還不能死——我必須要把誌保從組織裡活著帶出去!」
弦動箭出,僅在一刹那根銀色箭矢便射穿了女人的心臟。
月讀唯看著此人身上的「惡靈」頓時爆發開來,側頭對著某個方向喊道,“小新——”
一隻黑貓不知從何處高空跳下,身軀漸漲數倍,張口便將那些“黑霧”儘數吞噬。
“怎麼,怎麼回事?”
宮野明美捂著心口那處,不僅沒有看到任何傷痕,竟連痛感也無。反倒是心裡安定許多。
“Gin和Vodka不會放過你的。若是真想活下去,就待在這裡彆動。”
這下宮野明美是真的相信麵前的少女不是組織的人,相反——她可能是拯救自己和妹妹的希望。
“求求你,我的妹妹還在組織裡。我必須要把她一起帶出來才行。”
說完,宮野明美看見麵前的少女嗤笑一聲,以非人的速度向她襲來,後頸被重重一劈——
暈過去之前,隻聽見她輕飄飄的一句話——
“抱歉,那可不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