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英理阿姨去世了?!”
“不,她的外傷並不嚴重,但大腦的機能卻難以恢複——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植物人。”
聽到這,月讀唯蹙眉。
“可是,這跟毛利叔叔變小又有什麼關係?”
工藤新一望她一眼,“自己的妻子被人撞成植物人,大叔怎麼可能會放過那個人?”
“那個原告當天就被人發現死在家中,身中數槍,槍槍都是致命的部位。”他笑得冷漠,“但報了仇又怎樣,心愛的人已經沒法蘇醒,還得要尋找彆的辦法才行——”
“一開始我還不知道蘭是用什麼辦法讓大叔變成這樣。”
青年凝視麵前的少女,開口:“直到我看見了你
的能力,才明白那個時候她跟黑羽到底做了一場怎樣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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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血為蘭和大叔帶來希望。”
“怎麼會——”她瞪大眼睛。
“那這樣的話,服用我的血之後,英理阿姨應該已經蘇醒才對!蘭的願望不就實現了嗎?”
工藤新一雖然不清楚當時的蘭到底在做什麼,但根據後續的發展,足以讓他把整件事情的原委推斷出來。
他站起身來,從口袋裡掏出個白色碎布,碎布上沾染著已經發黑的血跡。
是那天月讀唯不小心滴落在被單上的血。
“你,你怎麼連這個都帶在身上?”
少女一副看變態的眼神。
工藤新一抬手就是一個“毛栗子”。
“你這個笨蛋,明知道自己有自愈能力,卻大意的把血液留在外麵,是生怕彆人留心不到嗎?”
“要不是我,你早被人抓去解剖了。”
青年恨鐵不成鋼地看人一眼,隨即將沾血的布條丟落到一旁的觀賞魚缸內。
那布條上的血跡被水一浸,染開來幾抹紅暈,極淡的血絲散在水裡。
沒過一會兒,水缸裡遊動的尾小魚都翻著白眼浮上了水麵。
“死,死了?!”
月讀唯隻感背脊生涼。
工藤新一卻是早有預料。
“果然如此,你血液的治愈效果隻會在你身上起效,對彆人而言,則是致命的毒藥。”
“所以組織這麼多年才會一直做實驗,隻為確保你的血不會傷害到妃英理,並且還能讓她醒過來。”
“至於大叔,應該是自願當實驗品的。”
畢竟在得知妃英理出事之後,這個男人就跟發了瘋一樣,壓根不管動手之下的後果,哪怕冒著暴露組織的風險,也要為他的妻子報仇。
“實驗結果你也看到了,大叔的身體一夜之間門逆生長,重回到年輕的樣子。這種情況看是「好事」,實際卻讓他體內的愈合能力極速下降。”
“現在的毛利小五郎,表麵還是組織的topkiller,但受了一點傷,便很容易有生命危險,是個跟紙片一樣脆弱的人罷了。”
工藤新一突然意識到什麼,猛然看向月讀唯。
「難怪這麼多年,蘭一直要我盯著黑羽不放。原來是希望能從中把你找出來,好讓她完成研究!」
……
“我知道怎麼完成蘭的心願了。”
月讀唯篤定說道。
“不管是哪個世界的蘭,最大的願望還是一心讓父母相聚,想做幸福家庭裡的小孩。”
她早該想到這一點的。
“把這個世界的真相告訴蘭吧。一旦明白世界是假的,什麼受傷,什麼返老還童,通通都不存在。隻要回到現實,叔叔和阿姨就都是好好的樣子了!”
隨著人話落,這個房間門的衣櫃突然發出一陣“咯吱”聲響,那一塊牆壁整個翻轉,露出一個通道來,竟是與隔壁連通的!
身穿白色短款禮服的女人從內緩緩走出,麵容帶笑,拍著掌看向他們。
“真是精彩的故事啊——”
她稱讚道。
“小唯,你真厲害。”
毛利蘭彎起眼眸,笑得一如往常,“連我們的「大腦」都被你耍得團團轉,這種荒謬的言論都能深信不疑呢。”
她抬眼瞥向那邊的青年,稱許道:
“還是要感謝你,新一。居然把我這麼多年沒有找到的「寶貝」送到我的身邊。”
女人言笑晏晏,一副為他們貼心考慮的模樣。
“小唯離開世界的時候,你就一起去陪伴她吧。畢竟,分彆總是不好的事情呀。”
隨即,少女看著熟悉的好友緊緊盯著自己,那雙水藍色的眸中流露出瘮人的喜意。
“有了你的話,爸爸媽媽一定很快就能夠團聚了。”
毛利蘭此刻的殷切期盼,卻成了月讀唯的催命符。
“小唯,快走!”
工藤新一正欲去拉她,卻被毛利蘭一個劈掌阻斷。
“你們兩個,今天一個也走不了!”
明明已經反鎖好的房門此時被突然打開,一個熟悉的金發男人走了進來。
「是Bourb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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