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能會麵臨下架的風險。
到底是為什麼?
是什麼讓他不得不這樣做?
“小唯,最近組織有安排你什麼新任務嗎?尤其是關於柳內先生的。”
“沒有,自從我把程序交給琴酒之後,他都快一星期沒來找我了。”
這下就連少女也覺得不對勁了。
要知道組織一開始的目的可不止程序,而是要讓柳內功人都為他們效力。
“組織盯上的目標,絕不會輕易鬆口。Gin既然沒有聯係你——”
他忽然反應過來,“糟了!肯定是有人意識到了程序不對勁,他們安排了彆的人接近柳內先生!”
“怎麼會?!”
月讀唯簡直不敢置信。
那個程序是柳內先生和弘樹一起設計的仿冒品,當初交給她的時候,說最起碼也要花上數個月才能發現端倪的!
“這個組織既然異想天開到了這種地步,有天才能提前破譯程序也不奇怪了。”
越是危急時刻,工藤新一的頭腦反而越是能冷靜下來。
“柳內功人感受到不對勁,才會把弘樹一起送過來——”
“可程序一旦被破譯,我的嫌疑是怎麼也跑不掉的。為什麼這些天組織卻沒有行動?”
“恐怕不是沒有行動,而是早就行動了。”
“他們隻是在等一個時機——”
少年看著麵前的遊戲艙,是什麼時機已經不明而喻了。
這段日子的風平浪靜,不過是讓柳內功人感到威脅,讓月讀唯放鬆警惕,好釣出他們真正想要的大魚。
而裝載「諾亞方舟」的遊戲艙一旦到了Moongin手中,就是組織行動的時候。
“小唯,恐怕現在柳內功人已經落到了他們手裡。估計很快,Gin就會來找你。”
“而你必須在他來找你之前,先去找他。”
……
這一夜過得格外漫長。
月讀唯按照工藤新一所說的,試玩了很久的遊戲。
然後一出遊戲艙,就看到了好幾通未接電話。
她反撥回去,就站在窗前最顯眼的位置。
很快,Gin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還帶了些許回音,聽起來很遙遠。
但月讀唯卻能感受到,他就在這兒附近,在某一處地方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那邊還未開口詢問,她卻先發製人。
“Gin,柳內功人騙了我。”
她裝作憤怒且不甘的樣子,“那個程序多半也有問題,我必須要再接近他一次。”
“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失手!”
……
於某處高台之上,Gin看著站在窗台前將一切弱點暴露無疑的少女,聽著她在電話那頭說的話。
“你的意思是,柳內功人送給你的遊戲艙不對勁?想要篡改你的
記憶?”
他向旁邊的ti打了個手勢,
讓她收起狙擊槍。
“是的。之前在發布會上我就跟他在遊戲中有過交談。這一點我非常確定。”
“可是現在,
我居然不記得我跟他談過些什麼——他今天又給我送來遊戲艙,我在遊戲中測試了很久,已經確定了。”
“這個遊戲確實擁有篡改大腦記憶的能力。”
他看見少女在窗台上踱步,從望遠鏡裡可以清晰看見她臉上的表情。
是那麼的真切。
憤恨得太真切了。
“那個程序,難道組織沒有檢查出問題來嗎?我想真正的東西一定還在柳內功人手上——”
“在不在他手上,都已經無所謂了。因為Rum已經把人帶了回來。”
Gin將煙頭滅掉,向旁邊的伏特加使了個眼色。
“現在要證明你的清白,很簡單,Moongin。”
“清白?”
“我為什麼要證明清白。”
月讀唯還沒多反駁幾句,就被掛斷了電話。沒多久,一輛黑色保時捷停在了她家門口。
“走吧,不是說這一回絕對不會失手嗎?”
琴酒走了下來,明顯是要把她帶去跟柳內功人對質的意思。
基安蒂坐在車裡笑,“哼,當然不會失手了。有幾個人能抗得住朗姆的手段。她去?也不過是撿漏而已。”
“既然你這麼看好rum,那你倒是去跟他混啊。”
月讀唯毫不客氣懟了回去,“Gin,我們去看柳內功人,難道還要帶個狙擊手嗎?”
Gin這時候可沒空理她們倆的糾紛,“彆廢話,這回你讓boss很不滿意,一會兒見完柳內功人,你還得跟我去見一趟boss。”
“哇哦。”
“那我可非常期待。”
她催促前麵的伏特加,“開快點,可不能讓那位先生久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