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最痛恨的就是彆人說他看起來小,這張臉自幼便沒少讓他受過欺負。若是把胡子留起來會好一點,偏偏前幾日貝爾摩德來看他的時候,還說他不修邊幅。
害得他這兩天又把胡子給刮了。
等一行人進了屋,月讀唯才發現地麵上的一切都不過是偽裝。真正的“那地方”,
() 是在這一幢洋房的地下,是真正的“彆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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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帶著眾人過了一道人臉識彆的金屬門,而後又繼續往更深處走,一路上是各式各樣的房間,光是打量起來便目不暇接。
“這裡麵都是什麼?”
“你不會想知道的,littlegin。”
查爾斯自顧自地往前走,也不管他們能不能跟上。
琴酒回過頭來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該問的彆多問。
等穿過拐角,又過了兩道聲紋識彆的門,來到了一個四麵都是金屬牆的空間。五台巨大的計算機占據了所有人的視野,旁邊擺放的銀色遊戲艙還閃著瑩綠色的光。
“喏,柳內功人就在那裡。我正讓他試玩我做的遊戲呢。不知道他現在玩得開不開心。”
娃娃臉青年指著遊戲艙,談到這個,他興致總算高了些。
“查爾斯,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個項目對組織的重要性——柳內功人可不是以前那些能被你隨意對待的實驗體,要是出了意外,你就是有再厲害的研究也保不了你。”
琴酒就差沒直接警告查爾斯彆把人玩壞了。
“放心,我知道分寸。”
娃娃臉聳聳肩,“早說了,我猜這家夥根本就不是人工智能的核心創始人,不然最關鍵的部分他為什麼一直說不出?”
“最關鍵的部分說不出,那就是說其他的地方你都知道了?”
月讀唯看他。
查爾斯冷笑一聲,“其他地方有什麼難的?他就是不用開口我也能研究出來。”
那個用來迷惑他的軟體程序雖然是假,但卻也提供了一些可參考的思路在裡麵。唯獨難以解決的,便是人工智能的發展問題。
月讀唯走到遊戲艙麵前,從半透明的罩子看見了柳內功人的臉。他的表情很平淡,仿佛沒有遭受到任何的折磨,但在下一秒,他忽而猛烈地抽搐起來,猙獰得可怖。
“你乾什麼?!”
她回過頭來看向不知道按下什麼開關的查爾斯。
“做做實驗而已,你那麼激動乾什麼?我正在測試人類在看到血肉至親當麵死亡的痛苦值。根據他們的生理反來為我的「味美思」設置合理闕值。”
“你瞧,他表現得多麼真實——”
月讀唯看著沉醉於實驗中的青年,他眼底深處的癲狂足以罔顧任何生命。
這確實是一個瘋子。
“味美思?那是什麼?”
她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一個由我親手創造出來的生命——雖然現在暫時還不是,但我相信她很快就會是了。”
查爾斯開始絮絮叨叨,陷入了自我狀態中,不斷重複著這將是他最偉大的作品。
“看來他又犯病了。伏特加,把他帶出去。”
琴酒生平最討厭的兩種人,一種是“神秘主義者”,另一種就是查爾斯這種無法掌控的瘋子。
伏特加直接上前熟練地往人後頸一劈,像拎小雞似的把人帶走。
“現在你可以開始了。”
他把遊戲艙的控製鍵關閉,那銀色的罩體自動半開,裡麵的男人卻依舊處在驚怖噩夢之中,難以清醒。
少女垂下眸子,彎腰靠近那無法掙脫出噩夢桎梏的柳內功人,用手掌緊貼於他的心臟。
肉眼可見的,男人的神情從恐懼悲痛,變得平靜自在,再到露出一絲絲的笑意。
而從屋子最頂端的白熾環燈中,一個內置的攝像頭也將這一幕清晰得拍了進去。
在攝像頭的另一邊,一位半躺在輪椅上的白發老人正看著這一幕。
他身邊還站著個戴獨眼眼罩的中年男人。男人低頭垂目,手上拿著的錄音機還在播放著——
“……那位……欺騙、了你,但畢竟……也讓你擁有了……不老不死,不可、比擬的能力。……隻要你能夠好、好的為祂……做事,就不會有那麼……多麻、煩……”
老人呢喃著:
“不老……不死……”
“原來真的可以有人——不老不死。”
他渾濁的眼神裡忽然迸發出駭人的精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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